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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以濡冷冷的说;“滚出去,把你刚才撵出去的女人送进来。” “不行,我说过,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抱任何人。”他和骆以濡又回到了原点,不,应该说更加糟糕。浅仓拓倔强的站在那里,若要他亲眼看到他去抱那该死的女人,那还不如让他死了…… “你在开玩笑吧?你把少爷我泻火的东西赶了出去,浅仓拓,这该怎么办?”扯开衣服,骆以濡指向自己依然昂扬的欲望,带着不解笑着问浅仓拓。 对着骆以濡写满挑衅的脸,他知道今次他不会轻易放过他,须臾,浅仓拓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定要做,那我来。” “怎么,在这里你还想再玩一次那变态的游戏?”他知道他没那个胆量敢在这里动他分毫,骆以濡摆弄着自己落在肩上的头发,头也没抬的问。 “不,我让你做。”摇摇头,浅仓拓说。 “好啊,那你来吧。”没有吃惊也没有不解,依然是那个温驯是笑,骆以濡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对他说:“少爷我到要看看,你比那风.sao的日本妞强到哪去?” 这一刻,他尝到了复仇的快感。 敛起笑容,骆以濡看着咫尺的男人一件一件褪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撩人的光晕,仰起头,他直直的看向他,他不相信他真的愿意臣服到他的身下。 不过一想到那个目中无人的混蛋就要被他压在身下,骆以濡就觉得自己的下腹一片燥热,手忙脚乱的去抓桌子上的酒又吞了一大口。 “别喝了,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抢下骆以濡手中的酒壶,浅仓拓温柔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尽,两个赤膊的男人就那样望着彼此。 “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染上任何人的味道。” 将酒壶举到半空,对着他依然昂扬的欲望缓缓倒了下去,棕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骆以濡微红的脸,认真的帮他清洗着女人留下的味道。酒顺着男人的欲望流过大腿最后弄脏了浅色的榻榻米,屋子里满是酒的味道,光闻,就觉得醉了…… “除了我,不许任何人对你做这样的事。”灼热的嘴唇像雨点般慢慢的落到骆以濡的身上,唇瓣,脖子,锁骨,胸口,在看到那带着黑宝石乳环的果实后微微停顿,那上面的伤口已经好了,浅仓拓用手指小心的摩挲下被金属环穿透的地方,瞬间,花蕾绽放,男人戴上乳环后身子更加敏感了。“你戴着它的样子,真美。” 话落,浅仓拓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欲望。 那混蛋,来真的?! 跪在地上的骆以濡接受着男人的服侍,眯着眼睛他看到浅仓拓把酒倒在了手里,伸到他自己的后面开始做着扩张,从他的位置刚好看的到男人手指进出他自己的样子,浅仓拓,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到里面去吧。”松开男人的欲望,浅仓拓用胳膊抹了抹嘴唇,对着里面的屋子歪了歪头。 “好。”站起身,骆以濡任由他拉着他的手进了里面铺好的被子上。他早知道里面的房间里有被褥,他本没想和那女的来真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浅仓拓那无所谓的样子后燃起了一把无名火,进了这屋子就把那女的给…… 躺到被子上,浅仓拓把男人拉到自己双腿之间,引导着他的分身顶住自己的洞口。“来吧。” “这样可以了吗?”就扩张了那么一会真的可以吗?骆以濡迟疑的停在那里,如果他没搞错,那现在也是这混蛋的第一次。 “怎么?不忍心了?你忘了我是怎么上你的吗?” “该死的你!”浅仓拓轻易燃起了他的怒火,心里那一点点不忍在他的话后烟消云散,骆以濡不再犹豫狠狠的一挺腰将自己的欲望送进了男人的身体。 真的……好舒服…… 分身被温暖包裹起来,他迫不及待的要动作起来,可是在他进入他的瞬间,骆以濡看到了男人的眉毛皱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 “喂,你还好吧?”连想到自己惨痛的第一次,骆以濡压住律动的欲望,关切的问。 “笨蛋。”支撑起身子浅仓拓把手伸到男人的后脑狠狠的吻了起来,放开后他一把把骆以濡按倒,就着插入的肢势他坐到了他的身上。 “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但是,我只能做这些了……” “你说……什么……”他听到浅仓拓隐约的说了什么,可他还来不急探究,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突然动了起来,压抑的yuhuo瞬间焚烧,骆以濡的全部感觉都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取代。 真的……好舒服…… 别怕,总裁! 上卷 索爱 第三十三章 信 作者:烙胤 迷迷糊糊的翻身,骆以濡习惯性的把胳膊伸向身边的位置,可他什么都没碰到,旁边空空如也,没有温度也没有睡过的痕迹。 很显然那混蛋昨夜并没在这里留宿,而喝的有些醉的他也没发现浅仓拓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扭开旁边的灯,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5点。骆以濡半闭着眼睛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准备倒下再睡个回笼觉,可在倒下的瞬间他看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这是什么? 他的身上怎么会有血?顿时睡意全消,骆以濡拉开被子眼前的景象看的他触目惊心,雪白的褥子上到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而他的腹部,大腿内侧也留着淡淡的红色。 这不是他的血,这是浅仓拓的。那混蛋昨夜受伤了?不对,从血的位置来看…… 骆以濡的脸忽然变的惨白,他终于明白浅仓拓看似无心的那句:‘虽然我知道这样远远不够……’那混蛋在为他第一次的粗暴赎罪吗? 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滋味,已经没心思再睡的他从那带着点点红斑的被子上起来回到了昨天他脱衣服的地方。深蓝色的唐装已经被人清洗过熨的整齐的叠放在桌子上,衣服上面放了一张纸。 把衣服披到身上,骆以濡将纸拿到眼前。 这是?信? 好奇的展开信纸,骆以濡差掉笑出声来。那混蛋中文说的字正腔圆的,这两笔字写的都不如小学生。笑归笑,他还是坐到桌上认真的看向里面的内容。 …… 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