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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上加气。 “你差不多些!”抓着骆以沫的胳膊把他狠狠一推,看到后退了几步的男人浅仓拓也有些生气。“这是厨房,你是小孩吗在这里胡闹。” “是啊以沫,以濡要看到你在厨房里打架一定会生气的。”战争停止了,躲在一边的殷若澈跑过来紧紧拉住骆以沫的胳膊,生怕他再动手。 “浅仓拓!你算什么东西?!”生气的人往往口不择言,骆以沫就是。“该死的日本人你不过是我哥养的一条狗!” 骂过,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四周静悄悄的,三个人的呼吸听的十分清楚。 殷若澈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就连骆以沫也没想到这话会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顿时怒意全消,心里泛着小小的歉疚。他是生气,他气那男人对骆以濡做的一切,但当他知道哥哥既往不咎时他也跟着原谅了他,只是心里还有些不快,他只是想跟浅仓拓对过往做个了结,他没有中伤他的意思…… 浅仓拓看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回了卧室。 别怕,总裁! 下卷 锁情 第四章 和解 作者:烙胤 冬天的夜晚比其他季节来的要早,漆黑的屋子里如果你不仔细看跟本发现不了站在窗前的男人。 “下去吃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骆以濡走到浅仓拓旁边,对那个仿若雕像般的人说。 “回来了?”把他拉到身前从后面用自己的手去牵他的手。“斐儿,我最近都在练字。” “那很好啊,下去吃饭吧,他们在下面等着呢。”他已经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他不太会安慰人,所以只好像没事一样跟他说话。 “等一下,我写给你看好不好?”固执的把骆以濡按在原地,他牵着他的手在被满是水蒸气的玻璃上一笔一划的写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仰头,黑暗中他看到了男人眼中似水的柔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殷若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浅仓拓真是爱惨你了…… 这白痴为了得到他舍弃了一切,明明那么不喜欢还是心甘情愿的被他压在身下,他说过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的快乐牵系在他的身上…… “喂。”指尖冰凉,可男人握他的手却是那般温暖,骆以濡用右手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以沫是我最重要的弟弟,其他人我都无所谓,但我希望可以得到他的祝福,真心的祝福。” 对他的感情骆以濡从来没做过正面回应,但这次虽然他说的婉转也让浅仓拓激动万分,那几句简单的话,那平淡似水的声音,让他知道,他接纳他了…… 骆以濡总能轻易触动了他的心弦。 “为什么我如此爱你?”把怀里的男人抱的紧紧的,浅仓拓恨不得把他揉进骨血之中,扬着头重重的吐了几口气后,他说:“即使粉身碎骨,无悔。” …… 殷若澈紧张的看着骆以濡,骆以沫还是黑着脸,而跟他下来的浅仓拓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天啊在这种情况下吃饭会得胃病的! “吃饭吧。”就当什么都没看到,骆以濡捧起碗开始祭自己的五脏庙。 “啊?”想说什么却找不到话题,殷若澈也只好学着骆以濡的样子,乖乖捧起碗皱着眉头吃了起来,可他才吃了一口,就听见‘砰’的一声,吓的他差点把嘴里的饭喷出去。本以为他们俩又打起来了,没想到却是骆以沫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瓶酒狠狠的镦到了饭桌上。 “哥和澈都不喝酒,你陪我喝。”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骆以沫挑着眉毛看浅仓拓。 把桌子上的酒拿了过来,浅仓拓扭开盖子灌了一大口。“乐意奉陪。” “我不会为下午的话道歉。”打开自己的那瓶骆以沫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要是喝不过我,就休想让我承认你的身份。” 殷若澈张着嘴看那两个大有梁山好汉架势喝着酒的男人,他是不会喝酒啦,但他认识酒啊,他们手中的瓶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红星二锅头,他记得,那酒度数蛮高的…… 还是那气定神闲的样子,骆以濡细细咀嚼着口里的东西。他那个笨蛋弟弟啊,怎么会想出这么蹩脚的道歉方式,算了,那也符合他的性格,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虽然表面上还是火药味十足,但实质上他已经清楚,这两个男人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 …… 半夜12点,千询把车停在郁岑家楼下,不是他玩浪漫,而是这女人才下班。 “谢啦,我上去了。”对靠在车上吸烟的男人摆了摆手,郁岑准备上楼。 “我送你上去吧,楼道里乌七抹黑的。”交往两个月以来千询第一次提出要去她家,不可否认这和宋芷稀的警告有很大关系,换做以前第二天他就会把交往的女人拐到床上去。 “有灯的。”尽管这么说,郁岑还是十分情愿的被男人牵着手走进楼道。 其实和宋芷稀也没多大关系,活了这么大郁岑是第一个他想珍视的女人,他承认最开始提出交往是被她的性格吸引,但是交往了这么久千询发现她的一切都吸引着他,甚至说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 如果说开始他是有一点点喜欢她,那现在就是有很多很多点,或者可以说喜欢已经升华成爱了…… “咦?”千询本以为她会小心翼翼的进门没想到却是这么明目张胆,坏笑着他问郁岑:“你不怕吵醒你父母啊?还是想对他们炫耀下你优秀的男朋友?” “自大的男人。”郁岑温柔的笑了笑。“我爸妈不住在这儿。” 环顾这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两居室,千询不解的问:“那他们住哪?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大的房子他们也放心?” “他们住在天堂。”挂好外套,郁岑笑容没变的说。 “对、对不起。”该死,交往了这么久他居然没想问过她家里的事,果然恋爱会让人头脑变迟钝。 “没关系啦,早习惯了。”把站着的千询拉到座位上,郁岑给他倒了杯热水。“初三的时候,一场车祸把他们带走了。” 看着那坚强的女孩,听着她平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