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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大哭起来。 石故渊哄着池晓瑜,一边对郑稚初说:“行了,这没你的事儿,该干嘛干嘛去。” 郑稚初额头青筋乱蹦,眼底的细微血管好像同时爆炸,他裂开嘴脸,冲到办公桌便,一沓子文件和笔记在他手里如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你永远都有事儿,我他妈永远都没事儿!石故渊,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臭婊\子!没有我爸,你他妈还能站在这儿跟我吆五喝六?不定在什么地方被人——” 石故渊面不改色地截下他的话:“你爸的恩情,我永远记着,但你不是你爸……还用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 “你肯学习,我很高兴,”石故渊在郑稚初面前按下了公司内线,“刘勉,你上来一趟。” 郑稚初的拳头紧了又紧,石故渊把池晓瑜交还给池羽,池羽有些担心,小声说:“你没事吧?” 石故渊笑了笑,这时刘勉进了办公室,石故渊指着郑稚初,对刘勉说:“我们的小公子对文件有不太理解的地方,你负责给他弄明白,我下午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可以在我的办公室里给他辅导。” 说完牵过池晓瑜的手,对池羽笑说:“我们走吧,风筝别忘了拿。” 刘勉送两大一小出了门,转身笑面迎人,却见郑稚初将办公桌上的所有东西扫落到了地面上。 刘勉上扬嘴角和下弯眼睛的弧度瞬间调了个儿,愁眉苦脸地说:“我说小初啊,叔叔得说说你了,现在是有石总顶着,但你早晚一天得独当一面啊,现在这么任性可不行……” 郑稚初说:“用他妈你废话!石故渊这是干什么去?那男人是谁你知道吗?” 刘勉说:“看这架势是要出去踏青野餐吧,那个男的我虽然没见过,但应该是刚才那小女孩的爹。” “真不是石故渊的啊……”郑稚初自言自语地低喃,“cao,真他妈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新找个小情儿,女儿都他妈自带石故渊的脸,什么毛病!” 刘勉环顾四周狼藉,说:“这地儿也没发呆了,咱们去我办公室吧,你先去,我把地上的文件归拢归拢。” “谁他妈要去你办公室,我还有事儿,没闲工夫陪你磨牙。” 说完也步了石故渊的后尘。 刘勉反而松口气,郑小公子就是颗灾星,谁碰谁倒霉,要是教不会,他还不得被石总扣全年的奖金。 ……………………………………… 郑稚初出了办公室,就步履匆匆地躲到停车场后门,偷偷看着石故渊把背包和风筝放进后备箱,轻装出行。 油门一踩,车子绝尘,郑稚初才跑出来,也开着车,若即若离地跟在他们后面。郑稚初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觉得自己在发疯,但除了发疯,他又什么都不想做。 下了高速,郑稚初基本确定石故渊一行踏青的地点,就给戴晨明打去了电话。戴晨明正在台球室玩得不成人形,却被他郑哥一电话支使到东陵公园,还得叫上何同舟,三人一起去!野!餐!野你大爷的餐,他爱的是秀色可餐,毕生梦想就是溺死在温柔乡两坨绵软温厚的大白馒头里。当着这么多姑娘的面,他能认怂吗! 能。 不仅能,他还很智慧,所以他跟郑稚初汇合的时候,屁股后面一群莺莺燕燕。 郑稚初骂他:“行啊小子,学会幕天席地了?” 何同舟不忍心看他们再起冲突,只好说:“我还带了两副扑克,一会儿让她们自己玩去。郑儿,说吧,叫咱们来,到底什么事儿?” 郑稚初阴沉个脸,说:“怎么都是我有事儿,你们屁事儿没有?” 戴晨明一摊手:“正办着事儿呢,不被你一嗓子给叫来了吗。三个大老爷们野餐,就像一大片草原,没点儿野花妆点,它也不好看哪!” 何同舟说:“行了,你小子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先让郑儿把话说完。” 郑稚初带他们来到一棵苍天大树的背面,手往前一指:“你们自己看吧。” 何同舟有些近视,眯着眼睛还没看清人模样,就听戴晨明大叫道:“诶,那不那谁吗!” 郑稚初踹他一叫:“小点声!” 戴晨明护着肚子,满脸兴奋:“郑哥,啥意思啊,你不认识他吗,过去打个招呼啊!” 郑稚初气不打一处来:“我该把你跟猪圈一起,受点熏陶,把智商往上提提。能打招呼早打了,用得着等到现在?我就是跟着他们来的!” 何同舟才描画出比较清晰的图像:“跟朋友带孩子出来玩呗,怎么了?” 郑稚初催促戴晨明:“让你带相机你带了没有,你把他们照下来,照清楚点!”又跟带了智商的何同舟说,“你看那丫头,是不是跟石故渊长得一模一样?” 何同舟犹豫地点点头:“这是……他女儿?” 郑稚初说:“我也还纳闷呢!这丫头是旁边那男的的闺女,要不是男的生不了孩子,我都怀疑是不是石故渊和旁边那男的生的了。” 戴晨明撅屁股拍了几张,低头边查看边说:“郑哥,他跟谁生孩子,跟咱们有个毛关系?你那么激动干啥——诶,这几张不错,你看石故渊这脸长得,我要是能有他那么帅,cao,还花什么钱啊,随便勾勾手,那帮娘们儿不都得排队等着啊!” 郑稚初嫌弃地看他,说:“赶紧拍,多拍点那丫头和那男的的!我告诉你们,石故渊对那男的有意思!” 戴晨明说:“啊?真假?” 何同舟说:“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玩玩行,可来真的,那他不是有病吗?” “他本来就有毛病,”郑稚初说,“你没看他看那男的的眼神,cao,恶心死了!” 戴晨明说:“那你要咋的,把那男的咔嚓咯,让石故渊悲痛欲绝?电影倒都是这么演的。” 郑稚初说:“你看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要查查那男的和那丫头的背景,我就不信,世界上哪有人不是一家,还长得一模一样的。” 何同舟沉思片刻,问道:“郑儿,你为什么非得和石故渊过不去?” 郑稚初说:“我他妈看不惯他那装逼样,没有我老郑家,他是个屁,现在还跟我摆上谱儿了!我一定要让他尝尝跌下云端的滋味儿!他本来就该是最底层的蝼蚁!” 戴晨明见缝插针,朝郑稚初一竖大拇指:“郑哥,真到了那天可别忘了弟弟,我可还惦记他那滋味儿呢。” 郑稚初说:“你头皮又痒痒了是吧?” 戴晨明委屈地说:“你看你这人,太不讲理!你又烦他,又不想弄死他,他真啥都没了,你要咋办,你还养着他?金屋藏娇啊?” 郑稚初脱口而出:“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赶明儿我上幼儿园找个老师,从汉语拼音开始教你!” 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