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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宣景皓在来时便与小榄子说好了台词,只等时间一到,小榄子说出台词,宣景皓得以理由脱身。 成轩看着令牌想了一霎,虽知道宣景皓其中的想法,但她却宁可相信自己。宣景皓是被自己逼急了,想要借此拉近与自己的距离,免了之前的尴尬。 这便是一个女人的小心眼。 有的时候明明知道是假的,却愿意相信那假的事实。 上官凝站在城下举目望了望城楼上那个站的笔直地宛如石雕一般的少年,心里一沉,那个少年便是宣景皓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你是什么人?”一个侍卫走近,推了推呆呆的站在大陆中央仰望的上官凝。 上官凝后退几步,做出胆怯模样,道:“我……我……”吞吞吐吐的余光瞟向城楼上的越晨道“我想见他……” 那侍卫顺着上官凝的目光看去,“你见我们越统领做什么?” 上官凝支支吾吾的,越晨回过了头,道“让他上来吧。” 上官凝感激的对那侍卫作了几个揖,傻傻的向城楼跑去,爬了几步便气喘吁吁的喘着气,直到太阳下了山,他终于喘着粗气上了城楼。 这时,已到换班的时间,越晨对好不容易爬上来的上官凝道,“有什么话我们下去说吧。” 上官凝的手颤巍巍的指着越晨道:“我好不容易才爬上来!” 越晨冷眼扫过,自己下了楼,上官凝又跌跌撞撞的跟着下了城楼。 跟着越晨去了一家酒坊,越晨一如往日般向老板要了两坛酒,给了上官凝一坛。越晨拆开封,道:“别跟我装了,我不否认你演的不错,但我也不否认这样演的够累的。” 上官凝也拆开了封住酒坛的泥,道“你早知道了。” “也不早,就在你出皇宫大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越晨昂面大喝了一口。“若是别的我或许不知道,只是你出皇宫大门的时候身上的杀气太重了。而我又一向过的太敏感了。” “是吗?”上官凝晃了晃酒坛,“那么一向敏感的越统领,你可知我来找你是为何?” “若是知道也就不会想和你谈谈了。”越晨若无其事的看着他。 上官凝道,“我想在你身边做个守城的侍卫。”上官凝说罢将随意进入皇宫的通行令牌放到桌面。 越晨点了点头,心里一紧,他本以为那枚令牌只有他有的。 见越晨不答,上官凝又道:“可是为难越统领了?” 越晨道:“好吧,请我半年的酒。” 上官凝楞道:“没问题。” 越晨点了点头,他不知道上官凝的真实身份,可从上官凝那双深沉的眼眸中,他看到了嫉妒。 上官凝道:“我叫上官凝,越统领不嫌弃,叫我阿凝便是。” 越晨举起酒坛,“阿凝好,你和大家一样,叫我越统领即可。” 越晨不想去了解这个人什么,他害怕,这个人带给他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可他又想将这个人留在身侧,因为他也觉得这个人会是一个对自己有用的人,会是一个对景皓也有用的人。 越晨按照约定给上官凝安排进了守城的队伍中,并于自己一组。 两人相处了几天下来,这个上官凝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一直都安分的很,只是对自己跟的比较紧而已。越晨有时便想,这人或许是景皓派来保护自己的人,又或者说是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可后者,他不愿相信,更不愿去想。 今夜,越晨一如往日一般站在城墙之上最不起眼的黑暗角落,一个人安静的喝着酒,望着远处的皇宫。 上官凝蹲在黑暗处,安静的蹲着,他想,或许那个用剑的黑衣少年还会再出现,只要他耐心的等下去,他一定可以等到那个用剑的黑衣少年。 越晨看向那黑暗的角落,道:“要想喝酒便一起上来喝,躲在角落里算什么?!” 上官凝来到越晨身边,接过越晨丢来的酒坛,道:“你也不见得有多光明正大。” 越晨冷笑一声,他好像还从未与除了宣景皓以外的人一起喝过酒。 泪落红尘 第十九章:那用剑的黑衣少年 越晨望着那被烛火照的通红的皇宫道:“那座城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想。可那座城却束缚了每一个人的自由。还有每一个人的生命。” 他的语气很冷淡,上官凝的语气却更加的冷淡:“没有人逼着他们往里面跑,都是自己送上去的,怨不得别人。” 越晨不言,上官凝的目光别样的凌厉,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他竟然发现了那个隐匿在夜空中的黑衣少年,那少年的目光仿若当初一般清冷无神。他清晰的记得,前几日他与那个少年交战时,那少年冷眼扫过,让他生平第一次在与敌人交战时打了个寒战。 那冷静的双眸,手中寒气萦绕的利剑,无一不让人害怕,而上官凝却是个意外,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所有威胁到那个人存在的人。 只可惜,他的脚步还未来得及挪动,那个少年就已消失在了他的视线。 浓烈的杀气传来,越晨侧过脸,正见上官凝望着夜空,眼眸泛着嗜血的神色,“怎么了?” 上官凝点了点头,道:“看见一个人。” “什么人?”越晨也抬头看了看,他什么都没看到。 上官凝道:“那个人与你交过手。” “哦?”越晨疑惑的沉思了会儿,与自己交过手的人几乎都死了,剩下的没死的便是一同守城的弟兄了,只是平日里交手打闹比武罢了。也不至于让人产生如此强大的杀气,“什么人?” “就是陛下被围杀的那夜,那个用剑的黑衣人。”上官凝冷道,锁定在夜空中的目光也收了回来,眼神变得有些涣散,一口酒入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个用剑的黑衣人?”越晨想了会儿道:“他的功夫不过如此,虽我与他只交了十招,可他却一招也还不上来。一开始他还可以攻守自若,后来他便只可守不能攻了,任由揉捏。” “你是这么认为的?”上官凝道。 “至少与我交手之时是这样的。”越晨回忆了下当时的场景,道“而且从招式与内力上看来,他似乎也没有刻意隐藏。” 话罢,越晨又问道:“你怎知那日之事?” 上官凝道:“我是先帝在世时所培养的杀手,也是整个宣国最强的杀手,先帝临终之时再三交代,定要我保护陛下平安,在先帝去世之后,我便一直在暗中保护着陛下,可那日,我仍旧去晚了……”上官凝略带自责的道,但他的眼中并没有太多的神色与感情。他说谎,只因他知道,宣景皓还不想让越晨知道此事。有时上官凝也会想,自己或许便是这世上最了解宣景皓的人,可当他看着宣景皓为越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