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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易倦最是好眠。 刚眯了没一会,就被吵醒,心情难免要差一些,所以,脸色也就没那么好了。 “王爷当真是闲适。”下了马车,眯了眯眼,显然是被阳光刺的有些不适。 见状,易九兮不动声色挪动两步,仗着身高替人挡了光,看着对方这幅样子,有些无奈,看来,是他扰了她好梦了。 “闲散人一个,这春光大好,出来走走,你这是?” 马车内还有人?不过她没避嫌,应是没事,那就不用介意了。 这声音?王爷?马车内安静了一阵的林允兰瞬间打了鸡血一般,小心翼翼挪到车窗边,手被绑着,只能双双举起,勉强撩开一角。 那站在阳光里,正满面春风笑着人,是他!是前几日才见过的王爷,那个让她梦里魂牵梦绕的王爷。 林霜语这个贱人,果然勾搭人家王爷了,强忍着没出声,心里暗暗想着,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林霜语这贱人的真面目。 祖父是被她蒙骗了,竟然利用她借机出来私会王爷,这个贱人。 才消沉下去的一点气焰又蹭的一声冒出来了,不过这一次,好歹是没有叫出来,因为不想被王爷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说实话,这属实是想多了,人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要去哪里?” “了尘庵!”怎么,王爷不会刚好顺路也要去庵堂吧 “顺路不如到本王马车上坐会,比这宽敞一些。”庵堂啊撇了一眼林家的马车,脸上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 脸皮之厚,也是属实不多见,既然王爷说顺路,为何不让自己舒服些,从善如流,“那就打搅王爷了。” 今日不能耽搁太久,还是早去早回,利落转身朝着对方的马车去。 这么利索已经做好准备再费一番唇舌的易久兮笑了笑,踏步跟上,余光扫了大双一眼,大双立刻会意,乖觉的回到林家马车。 她竟然真就跟去王爷的马车,男女共乘一辆马车孤男寡女,不要脸! 林允月羞红了脸,心里暗暗又急又愤,不知暗地里骂了多少遍不要脸了,可是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林霜语上了对方的马车。 “四小姐,您这样不累?”上马车的大双看着林允兰费劲的举着双手掰着车窗,摇了摇头,看来大小姐说的没错,这四小姐还没饿到份上。 吓的缩手,车内瞬间恢复昏暗。 不过,这次不再开口了,闭着嘴,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倒也安静了,她气氛的同时,可没忘了,刚才林霜语说的了尘庵。 了尘庵不就是娘在的庵堂吗? 林霜语真的要送她去庵堂,她不要去,她不要,娘去了这么久,一点音讯也没有,得也没去接,她去了,也一样回不来的。 还有舅舅舅舅真的犯了事? 这会,可算安静下来想这些事了,总算,脑子不完全是坏透了。 这边马车也缓缓动了起来,驾车的是银星,童光年没跟来,留在城里有事,蜜娘也没来,也是有意避开,知道主子今日要见谁。 有时候,相通想明白是一回事,面对的时候,还是需要勇气和时间。 “王爷也去了尘庵?”今儿是专程在这等自己?所以才顺路? 低咳一声,将车窗撑开,让光透进来,才能看的清晰些,今日她这一番装扮,还不错,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 对方不回答,林霜语也不再纠结,反正,人都在对方的马车上了,眯着眼顺着光看了看,眉心动了动,“王爷身体不适?” 这气色有些不太对,其实,刚才走路的时候便注意到了,脚步有些浮。 “听闻你略懂些医术,不妨替本王看看?”灵机一动,不客气的将手伸到对方眼前。 林霜语到没注意到对方眼里的光亮,本能的伸手把脉,什么男女之防,好似在这会,早已荡然无存。 略有些清凉的手指,轻轻搭落在对方的手腕上,似是被触击了一般,易九兮头一回脸颊有些发烫。 说来也奇怪,明明知道对方还只是个十五不满的小妮子,可与她相处,总能让人忽略她的年纪。 看着她一本正经把脉的样子,刚才那点小心思也随之收了起来,看来,她确实懂医,这般专注的样子,第一次看到,很是让人心动。 “你把衣袍掀开我看看。” 这不太妥吧易九兮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看看你的腿!” 这就知道症结了?突然想到一个不错的注意,往后头疼脑热,是不是就有去处了,依言很配合的撩起衣摆,将里裤裤管卷起,到不惧医。 手指落在对方的小腿上,轻轻摁了摁,眉头沉了沉,“做什么需要站这么久,曲张了王爷今日不该出来的,好生静养两天才是。” “不过站了两个时辰,无碍,本王还不至于这般娇贵。” “两个时辰?王爷难道忘了,年前那一场大伤险些送了命?冬日落下的伤,即便看似痊愈了,若是春来不好好养着,容易落下病根。” 这一开口,就有些絮絮叨叨的味道,身为医着的本能反应。 看她这样子,还颇有些新奇,无奈一笑,云淡风轻,“昨日进宫了,父皇忙,多等了会。” 瞬间哑语,收回手,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怕是昨日出宫一路走的颇为艰难吧,一等两个时辰,皇帝究竟什么意思? 若是不喜,还有更决然的办法,直接送到封底不下召,永不让回京便是,为何偏要留在眼皮底下,天天挖空心思的防着,算计着,耐人寻味。 这些日子,她从各方面,对这位大夏皇帝进行分析了解,毕竟以后可能要打照面,况且,她要动墨家,皇帝这也绕不开,知己知彼。 客观而言,从社稷来说,这位大夏的开国皇帝,的确有其过人之处,也有魄力敢于大刀阔斧梳理朝务,在朝中权势权衡上也很有一套自己的方式方法。 从开国至今,多年来一直勤政未有松懈,据说,大多数时间都在乾元宫度过,派遣使臣游走大夏周边各国,开拓商道,就废太子这件事上,虽然私心有,可的的确确是为西北百姓出了口恶气,惩治贪官污吏,让朝政清明。 这样一位皇帝,为何在处理父子关系时,会显得这般不合逻辑。 “王爷昨日进宫,可是簪花节有变故?”否则,做什么在这等着自己? 看来,在她眼里,他每次寻她,必然有事,可这次,当真是没什么事,就是听闻她要出城,便想着出来走走。 “没事,今日书院开考,应该热闹。” 那就更不该在这,要看热闹去林府看便是,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去了,熟门熟路才是。 林霜语一时摸不着,也懒得猜测。 “马车上有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