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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赶紧追了出去,好歹吃点东西啊。 “不饿,长安,让折子来见我。” 听到折子二字,长安收了喜色,应了下转身不再跟着。 这大家氏族中,哪有简单的啊。 这一夜,就是星辰下,不知多少惊心动魄了。 长公主府 从宫中回来之后,长公主府上,便来了好几拨客人,不过长公主一个没见,约了梅先生在院小阁饮酒。 酒需助兴,远远就听着丝竹之声。 “长公主府上,果然是好酒,这舞也不错。” “说好喝完酒的,还是拖到今天,梅先生,今日约你来,除了饮酒,还想听听先生说说立储之事的看法。” 梅之千放下酒杯,长公主见状,挥手,歌舞散去。 “太急!”梅之千只道了两个字,便不再开口,若非长公主问,恐怕这种事,他不会轻易开口。 “还不是你那个好学生的功劳”长公主没好气的哼了声。 梅之千不置可否,长公主到没说错,若非墨老夫人突然离世,这件事不会这么快提上日程。 说起来,他也有些日子没见自己那个学生了,这个先生的名头,也不过是虚担着。 现在来看,这个学生,他梅之千,教不了啊。 “太急也没法子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长公主突的有感而发。 梅之千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举杯相望,“长公主发髻高束,一身软甲,不由让梅某想起长公主当年驰骋沙场的风采了。” 举杯一饮而尽,“年少轻狂胡闹罢了,到是梅先生,当年挥斥方遒的气概这些年都埋没在书卷中了,真想一辈子当个先生了” “长公主都说,是年少轻狂胡闹罢了” “不,我知梅先生心中大致依旧,只是不愿入朝罢了,梅先生,你若愿入朝辅佐,本宫保你入翰林重修编年史!” 梅之千眸色一亮,随之暗淡下来,重修编年史,是他曾经的毕生之愿,只是如今,他知道,这件事,还是休要再想了。 重修编年史,不光是她的毕生之愿,也是他老师的毕生之愿,只是老师也说过,若想重修编年史,不光是人力物力财力的问题,还有国力和明君,以史为鉴,那是千秋万代的大事,不是说修就能修的。 老师说,现有同行的编年史,存在太多问题,很多历史重要点,都被一笔带过,尤其是大同年前的历史 可以说,相当混乱,经不起仔细推敲。 这个问题,这数千年来,历朝都明白,却从未有那位皇帝想着去做。 “长公主女中巾帼,并非梅某不信长公主,只是数千年来,除记载过大同帝主持编修过前史,再无哪朝有此壮举” 长公主抿唇,这句话,她无法反驳,若要那如今大夏更大同皇朝想比,拿当今皇上和大同帝想比,确不可相提并论。 “本宫记得,有史料记载,大同帝曾主持编修过前史南回传,虽说,后世都没找到这套书,可先生也相信,这套书在世,只是岁月转转不知流失何处了,本宫允诺先生,寻找这套史书总还是能办到。” 梅之千笑了笑,“公主今日可是有些不同,从前,你可不会这般执着,我不入朝,并非今日才说,公主何须如此。” “哎!是本宫执拗了,梅先生本宫有生之年,只求一件事,也只为一件事,大夏江山社稷稳固!不满先生,这场储位之争,本宫心中没底啊。” “这可不像长公主说的话。”梅之千垂手,默默而望。 长公主面色沉沉,手端着酒杯轻转,眉目轻凝,“先生刚才也瞧着了,都来了,往日,他们可不会轻易踏入本宫的府邸,这是迫在眉睫了,皇位,他们想要,本宫不说什么,可他们没这个能耐” 果然,长公主已经心中有数了,只是,不是刚才这几个找上门,那会是谁,好像只有建王没到,皇上心中,总不会是建王吧? 毕竟,这次建王和墨家小姐婚事,弄的可是有些难看。 “公主这么说,梅某便有一句话,可能不当讲,可今天还是想开口说一句,若这储君之位,真以能耐说话,以梅某浅见,闲王当之无愧。” 这话梅之千敢在长公主面前说,可见与长公主的交情非同一般。 长公主端着酒杯,缓缓饮了一口,“他不可以。”说完,闭上眼又是一身叹息,在今日入宫之前,她也和梅先生一样的想法。 自从九兮被贬为太子,她就一直想问皇上,一直拖到今天不得不问。 “为何?”明知这句话是问不得的,可还是脱口而出了。 “梅先生,这个问题恕本宫不能告知。” “是梅某僭越了。” “本宫知道,先生并无旁的意思”这场储位之争,皇上恐怕太过自信了,那是皇位,皇上想要一锤定音,他们能答应? 城中突然戒严,就能震慑住他们吗?储位之争,各大家会坐视不理吗?虽不到皇位更替那一步,他们都不会妄动,可大夏已经贬过一位太子,若无大事,绝不会轻易再来一次。 否则,皇室威严何在?其非儿戏? 所以,他们都会尽力而为,他们尽力而为对大夏朝堂来说,就是灾难。 后面的酒,再无滋味了,因为都没心情了。 天已黑,表面平静的京都皇城,却是百步一卫队巡逻,个个战甲加身,即便不明事的老百姓也闻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街上的人越来越少。 云家 显王亲自登门,这婚期就在眼前,这时候显王上云家,实属正常,老侯爷身体不适,不便待客好几天了,所以由这云家大爷和几位爷招待的。 老侯爷的小院里,烛光熠熠,身体不适的老爷子真精神抖擞的和孙儿下棋。 “老爷子,显王还没走看来,是想等着见你啊。” 云胤杰实在没心情下棋,他刚晃悠了一圈回来,城中都尉军都动了,这些年,可没见着这么大动静啊。 “下棋三心二意,输了活该,你这小子,和罗家小子相比,还是缺了几分沉稳,当初,皇上为了权衡朝中之势,给各家赐婚,咱们云家是跑不脱的,可皇上赐婚,咱们云家便要和显王绑在一起了?” 皇上敢这么做,便是不怕他们绑,皇上总有法子治,云家这些年,甚少插手朝中的事,可不表示,真的与世无争。 皇上这么多动静,早晚有一天会动兵权,且这一天不会太远,云家首当其冲,总要安身立命。 “老头子,你这么说啥意思,置身事外?不太可能吧,咱们云家,就这么白搭个女儿进去?” “臭小子,急什么,这场储位之争,短时间内,不会有结论的。”老侯爷看着下的稀烂的棋,嫌弃丢子不下了。 耸了耸肩,摇着折扇盘腿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