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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人,在那里至少吃住的问题可以解决。我借着这一点让他给我换一个轻松的工作。我们什么也不能做,他老婆看得很严,总是瞪我。老板的弟弟看我也不顺眼,所有人都排挤我,他又不能太明显护着我。他给我安排在前台收款,有时候会偷偷摸我的手。那段时间我还是忘不了他,每天都在想。一个人在美国,语言不通,环境不熟,所有的痛苦只能一个人扛着,我越是痛苦就越想他,那种滋味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和家里人只能说好的。不过就算再辛苦,我也不想回国。当时有勇气放下一份安稳的工作,其实法官还是很多人羡慕的,而且到后来我是有一点权力的。我想一定要混出个样子。 很幸运,我的永久居住证四个月就拿到了。在美国有个华人朋友圈。在那里面认识一个女孩子,她很喜欢我,她当时在做服务生,我又没有工作。就跟着她去了休斯顿的一家餐馆做服务生。刚到美国只考虑如何生存下去,感情的事没怎么考虑的,更何况在心里也放不下他。还有你知道我对女孩子是没有兴趣的。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就会想起他。只有拼命工作赚钱。美国服务生的收入基本都是靠小费的,你服务的好赚得就多。我第一个月就拿了两千美金,第二个月三千,然后四千、五千,后来一直都是五千左右的样子。我很会看人行事的,有老人的话还偷偷给他们按摩,老板是不允许那样做的,我就偷偷的做,客人有时候心情好会给五美金十美金这样。 在休斯顿生活了一年多,我不适应那的气候就到了洛杉矶。到了洛杉矶又面临找工作的问题,不过那时候绿卡已经拿到,有了绿卡我就自由了。在报纸上找到做房地产经纪人的工作,手上有了一点积蓄,然后在洛杉矶买了一套房子。生活安稳了之后才开始考虑感情的事。 这期间我太太提出过离婚。我知道在性方面我是没办法满足她的,也告诉她我是这方面的人。我尊重她的决定,然后我告诉她,先不要急着离婚,如果你找到适合在一起的另一半先试验一段时间,看看对方能不能真心对你好,如果值得托付再和我离婚,如果找不到那我依然是你的依靠。她当时是很感动的,也就放弃了离婚,再也没提离婚的事。就算我无法满足她也愿意跟着我。 每天都是一个人生活很寂寞,我对他的想念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华人同志那时候有聊天室,我就每天在那里面看,我身在美国又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看看,或许是因为在那里能找到归属感。忽然有一天看到这个人,他在问有没有人在美国,怎么可能呢?都是在内地的。我很好奇就跟他私聊了。不过他那时候很小,我是不找三十岁以下的人,会有一种罪恶感。刚好他说他有三十岁。 下面就是我第二段感情的事。” “打断下。”我用低沉的声音说。 “嗯?怎么了?” 这时候我的时间已经清晨五点钟。他滔滔不绝讲了两个小时。我累得实在难受,感觉连二楼可能都难上的感觉,心脏衰弱的就快停止跳动。 “实在抱歉。我有点累了,改时间再听你的故事好么?”我惭愧地说。 “哦。好的,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们再约时间。谢谢你八路,谢谢你听我讲我的故事。” “你太客气了。是我该谢你。” “好的。那你休息吧。我们再约时间。” “嗯。” ☆、二十 我费力爬上楼,躺在床上翻身都没有力气,困得眼睛早已经睁不开,却睡不着。脑海里记录着他的故事。反思他两次逃离的原因。残酷的现实让LGDP群体无论是在那个年代还是现在都无法活在阳光下,把所有的情感都压制在心里,在无法承受的时候或许逃离是最好的解脱。可无论逃到哪里都无法逃离内心的欲望,那是一个人根本的需求。 我也会想他为何对我如此倾心,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给我。每当我问到触碰底线的问题时会有些难言,他便用很平常的态度打消我的谨慎。 每晚七点关店,已经快到关店的时间。每天关店后都需要一段时间静心,整理思路。今天三姐夫的哥嫂还在店里和三姐聊得起劲。最近我已经陷入一种半痴呆状态,大脑只能在白天的时候休息。生活中出现很多事都不记在心里,甚至有时候朋友来了,走了,全然不计他们来访的目的。现在这几个嬉笑的人在聊什么只有下意识知道。终于大嫂一个话题犹如一盆冰水让我立刻的警惕起来。 “小丹。我给你看个视频,老搞笑了。”大嫂上一个话题的喜气为散,笑着翻找着手机里的搞笑视频。把手机递给三姐然后捂着嘴笑着说:“唉妈。你看吧!把我恶心完了。” 她翻出来的是六对中国同志在美国举办婚礼的视频。当时我看的时候很感动,忠心为他们爱情的圆满而祝福,设想着六对新人一定经历了很多考验才最终走到一起。他们承受的磨砺要比正常异性恋婚姻多很多,这才是真正的为爱而结。 这段视频发后的第二天。三姐也看到这个新闻,还笑着让我看了下,我装作若无其事,并没有迎合她的少见多怪,更不会苟同于她的不理解。 “哦。我看过这个,你说咋能这样呢?”三姐同情的表情跟大嫂说。 “当时我看到两个男的亲嘴我就看不下去了,还哭了,有啥好哭的啊!你说两个男的能整出啥来呀!”大嫂说。 “真的。现在这世界太疯狂,同性恋可多了。有一天两个初中小孩来店里就直接挎着胳膊。有一个小男孩有点不好意思,另一个性格那样的还劝他呢,有啥呀?当时我看着挺受不了。” “真是太多了。我老妹在医院上班总能见到这样的。她说现在小孩生出来你要确定他的取向是正常的就偷着乐吧!”大嫂说。 我淡淡地笑着,没说什么。心里在想如果我已经出柜就给你们好好上一课。然后把头转向姐夫的哥,企图聊点别的打消我的不安。 “向平我给你讲个好玩的事。吴大鹏有一次去洗澡你知道吗?一个男的就不是好眼神瞅他,一看就知道不正常。给吴大鹏气的,看你妈了逼看!再看踹死你。其实把他看毛了你知道吗?赶忙穿上裤子跑了。”大哥夸张地笑着讲这个我并没有听出笑点的故事。可我还是配合地笑得明显一些。 他们都走了之后,我开始担心三姐。从小她就特别关心我,现在也一样,他儿子第一,我第二,老公时用来出气的。偏偏她是一个上世纪人的守旧思想,譬如三姐夫一旦出轨被她知道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吓得我曾悄悄的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