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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更不能让他们觉得你们家好欺负,若不然顺着你们的踪迹跑去了辽城找你们,你们刚到那里根基不深,若是闹出事来,别说是做生意,怕是边门都不能出。”李公子拿着扇子扇了两下,“今儿我便替你做回主,我倒要看看日后谁敢动我的人。” 吴阿旺和吴柳氏听了这话,差点没晕过去,眼前这位是王爷,王府里怎能没有一两个伺候的人,他们没想要把自家大娣推入火坑里,再说那皇亲国戚的正室,若不是女子,便是出身名门,他们这样小家小户的,再以大娣的性子,这,这,这可怎么办! “啊?”吴岱栂奇怪的看向李公子,“李公子……” “为了以后你有什么好方子,优先想到本王,本王决定做你的后盾,以后你便是我的义弟。”李公子摇着扇子。 吴氏夫夫同时松了口气,吴岱栂恍然,吴睿翰瞪大眼睛,吴迎妹虽然不知其中之事,但看着爹和爹亲的样子,也跟着吐了口气。堂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松了不少,似乎外面的吵闹他们无关,不过如果他们能闭嘴,自然是好的。 李公子问起吴岱栂到辽城后的打算开个什么样的店,“他日到辽城之后,所住之店,想要做何营生?” “以前想做杂物,卖些生活必需品,现在想做代理,专门卖李公子生产出来的东西,像是牙膏,牙刷之类。”吴岱栂没有那么弯弯肠子,觉得这样自己不用一家独大啊,被人欺了去,或者被有权的人如何打压之类的想法。 “如此为何还将方子卖给我?”李公子挺惊讶的,他觉得这要是自己做,以后赚的不是更多。 “我没钱啊!而且我也没有能力将这些东西推广开,做一个小小的代理,我挺满足的。”吴岱栂讲得很认真,也是他真实的想法。 李公子看了吴岱栂良久,他相信吴岱栂所说是真,但就是这真,却让他有一种挫败感。“何谓代理?”李公子没有错过,吴岱栂讲了两遍的“代理”。 “就是你生产出来的东西,在某个地方卖,若是独家代理呢,就是这片就我一人能卖,若只是一般的代理,就是别人也可以卖。”吴岱栂说完之后尴尬的笑了笑,他也是胡诌,不知说得对不对。“独家代理应该要上缴一些银子,当然也会得到一些优惠的政策。普通的代理倒是不用交钱,但不会有优惠的政策。” “再说说。”李公子被勾起了兴趣,这就是天智者的与众不同吗? “没了。”吴岱栂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以前又不是学商的,这些东西还是以前在村里小商店里无意听到的,当时好像有个什么业务员到小商店里做推销,具体推销什么他就记不大清了。 “怎么就没了,你再想想!”这跟看戏看到一半,然后唱戏的人突然讲不唱了有什么区别。李公子的脸色是可想而知的,可是看着吴岱栂的样子,又不像是说假,李公子只觉得胸口不舒服,听到外面叫了一声“县令大人”,李公子抬了抬眼皮,“来得倒是挺快。” 吴家人此时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王爷在屋里做着,外面县令什么的,如今还真就不够看了。只是淡定归淡定,还是要出去迎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三十一 一家五口出来迎县令,县令自从接了令牌之后哪里还敢在这里摆谱,躬着腰连站都不敢站直,一身的官服,头上不停流汗,这帮无知的野夫,竟把王爷堵在人家里,若是王爷出了个什么岔子,全坎头都不够谢罪的。县令连汗都不敢擦,门也不敢进,里面王爷召见,他哪里敢往里闯。 “安城县令,主子请你进去。”李公子摆够了谱,听着外面的声音都没了,耳根子清静了,心里舒坦不少,便让管家去把人叫进来。如此,县令连腰也没直,躬着身子往里走。外面围着的村民,一个个面面相觑,里面的是谁啊?看着架势应该不是那位亲戚,离了村的亲戚最多也就是跟哪个有权的人攀上亲戚,也不能让县令这般模样,难道说里面的不是离开村的亲戚?那里面的是谁?还是说里面的那位是他们的亲戚,只是不想跟他们相认?有些觉得里面不是离开吴村的那位,便往后退了退,可还有坚信的人,仍在院子四周等着,他们非要个说法。 县令进了里面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正中的人,当年他被派到安城之前有幸见过皇上的几个儿子,当时虽说是远远看着,凭着他的眼神也记得大概模样,那气度便不是寻常人能有的,这会儿再看,哪怕只是匆匆一眼,县令也肯定上面坐着的就是三王爷。“下官拜见三王爷。” “那些虚礼就免了吧!”李公子摇了摇扇子,“本王到道观小住两天,和一小友聊得开怀便认了义弟,哪想到被一帮刁民认去了亲戚。这事不知县令要如何解决。”李公子连赏都没赏县令一眼,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吴村,村长和族长是一人担着,把自己整的跟土皇帝似的,怕是跟这个县令也有说不清的关系。 “回王爷的话,吴村前些年有一位养出了女娃,送进京城之后便得了大幸,举家搬走与吴村再没联系。怕是村民误会是远在京城的亲戚回来了,才会如此,下官与他们就清就是。”县令心里恨死了吴村的族长。 “这么说倒是本王的不对了。”李公子眯起眼睛,嘴角泛着冷笑,接着一个茶杯便仍到县令的头上,“你好大的胆子!且不说误会之事,本王记得大明律令,明确规矩村长与族长不得有一人担任,为什么吴村是一人,在这里做起了土皇帝,你是不把大明律令放在眼里,还是和那族长狼狈为jian了。” “下官不敢。”县令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腿都软了,他怎么忘了这一茬,刚刚他就不应该帮着说着,现下自己是摘不出来了。 “不敢?本王看你是敢得很。”李公子看着肥得跟猪一般的县令,眼底闪过厌恶,这样的人扔进锅里窄出的全是肥油。 站在门口没进去的一家五口听着杯子碎了的声音,心疼得不行,随即想到今儿收到的银子,心疼劲也就过去了,只是吴阿旺心里想着,也不知茶杯里装的是酒,还是茶。若是茶还好些,没了就没了,但若是酒,就可惜了。家里的酒都被王爷买了去,留下的也只有昨儿开的那坛,这么一摔又少了一口。 摔杯子的声音,院子外面的人也都听得见,有些只往好事想的人,还在猜是不是县令没给吴村什么好处被里面那位训斥着。族长从县令卑躬屈膝的进了屋之后就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随着杯子落地,更是强烈。偷偷打量着站在房门口的五人,看着一个个的脸上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的神色,族长把对方给他穿小鞋的想法揭过,他想着是不是吴阿旺家的人将里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