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栂想的是这些,“如此,若是有人再托本王求情进报社,我便直接将告示给他们看。” “还请王爷不要暗示些什么。虽说不用全都做到,但是机智果敢,伶牙俐齿等一些条件还是要做到的,他是挖新闻的,不能单凭看到的东西就认定有没有价值,而且他也要就看到的东西问官员解决或是处理的结果,若不能机智,口才好,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吴岱栂不觉得自己那十几条的要求有多过分,他记得当初本科毕业,他看到同寝室的同学找工作,有一家公司列出的要求有五十几条,他的要求与之相比可是少多了。 三王爷看向吴岱栂,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也是个伶牙俐齿的人。林继善觉得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吴岱栂还是不了解,若不然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么能说会道的一面。不管两人是如何想的,吴岱栂招人告示内容是不会变的。 同看到告示的从辽城过来的才子们,都十分的茫然,以前在辽城可没有这么多的要求,放在衙门里的两个小厮可没有这么多的要求,但想想辽城的衙门和报社可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京城没有了这样的关系,放进衙门里的人若没有点本事,可真拿不到什么新闻,难道要指望那些官大人把新闻主动说出来?若抱着这样的想法,便是异想天开了。 一连几天,除去被天子指派到京报的三位编修之外,吴岱栂没招到一人,连个印刷工都没招到。吴岱栂并不着急,以前没有印刷工,高傲的才子们都能亲自动手做,现在为何不能。一边招人一边忙着第一期的新闻,四人在若大的京报宅子里,相处得倒也无事。吴岱栂并没有给新来的三人什么下马威,也没有敲打的话,做与不做,他都看着,不行就送回去,反正他是不养闲人。不过,被天子派过来的三人,还真不是养尊处优的大爷,这让吴岱栂省了不少的事。 在告示贴出的第八天,有一位看似有些落破的男人在京报宅子大门走来走去,不知犹豫了多久,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定般往宅子大门处的阶梯迈了两步,只是走了两步又退下一步,接着又是前向迈又退,反复出生次之后,男人咬了咬牙迈进了院子。 宅子里的管事早就发现男人,只因对方一直没有迈进来,管事的一直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他怕把好不容易有想要进来的人吓跑。“您好,请问您到这里来是提供新闻,还是想要来面试?”这套话是林吴氏在贴出告示的第一天便教给他说的,说是只要以后除了京报外的人进来,这套话便要说一遍,现在由他来办,日后有门房或是侍卫后,便由他们负责说这句。 “我,我,我……”男人半天没说出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不用紧张,直说就是。”管事的心里感叹,这人怕是不会要的,连话都说不好,即便是如此,管家的也好言的安抚对方,让对方放下紧张。 “我是看到告示才过来的。”男人终于说出完整的话,说话的时候带着些不安,心里想着自己可能不太适合,只是家里实在是没有钱了,家中爹亲卧病在床,他需要要钱。 “您跟着我来。”管事的觉得来人不太会被留下,但还是尽责的将人带到专门用来会客的房间。给男人倒了一杯茶后,管事的让男人等一会儿便退出房间,去请吴岱栂。 听说有人拿着告示过来,吴岱栂着实惊喜了一下,三步并成两步的往外走,他想看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哪怕是管事的跟他讲不要抱有多大的希望,吴岱栂还是很有期待感。走到会客厅外,吴岱栂往里看了一眼,快速的打了一番屋里的男人,吴岱栂在心里问着系统,“屋里的人如何?看起来像是个知识份子。” “主人直说是个知字的不就行了,在古代可没有知识份子这一说。”系统吐槽完后,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吴岱栂的问题,“之前是酸腐的书生,需要钱了,才放下苦读。” 吴岱栂愣了一下,心里对屋里的男人起了佩服之心,酸腐的书生在他看来便是骂人的话,但是对于配腐的书生来讲,能够放下外衣,出来寻找生计,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少之又少,有很多酸腐的书生宁可饿死,穷死,怨天尤人也不愿意低下他们高昂的头面对现实生活。比起后者,吴岱栂对前者多了一分尊敬。 “您好,我是京报的负责人。”吴岱栂走进会客厅之后,便开口向男人打招呼。吴岱栂并没有多想,很多的时候,他并没有把“娣”看得多重,甚至还会忽略。吴岱栂直接的招呼把男人吓了一跳,看着吴岱栂张了张嘴,脸上的犹豫十分明确,似乎在做着什么挣扎。吴岱栂不解的看向男人,刚刚升起的一分尊敬荡然无存,这人太没有礼貌了,跟他打招呼,连个话都不回。 “我,只是进来看看,没有什么事,我还是离开好了。”男人犹豫再三之后才开口,说完便起身离开,他便是再无用,也不能在一个娣的手下做事。 “主人,我敢保证对方是觉得你是娣,才要离开的,酸腐就是酸腐,哪怕是敢出来赚钱,也改不了酸腐的本质,他以为他是谁,居然挑三拣四。”系统看穿对方的想法。 吴岱栂冷笑了一声,没有阻拦对方的行为,对于这样的人,吴岱栂没有同情,他若离开自然不会拦着,只是他担心对方离开之后会不会说些对京报不利的话。转念一想,吴岱栂又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这样的人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只能说他目光短浅,留下也做出做成绩,倒也省得他浪费时间去教对方。 有了第一个人走进来,便就有了第二个,第二人比起上一个看起来靠谱多了,对方见到吴岱栂时,也没有特别的表情,吴岱栂开口提了一些问题,对方也都答得还可以,即便如此,吴岱栂也没立即让对方上岗,而是让对方留下联系的地址,若是决定用他,便会派人去通知。 “义娣,你可知外面有人传言京报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三王爷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心里带着火气,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生是非。 “嘴上在别人的脸上,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三王爷不知人嘴能说死人吗?”吴岱栂并不在意别人怎么讲,连着面试好几人,外面若是不传出些什么,他才会觉得奇怪。“无是生非,搬弄是非的人有很多,我们管得过来吗?”吴岱栂把手里的笔放下。“说那些话的人,无非是一些酸腐的书生罢了,和他们计较掉了我的身份。” “你倒是看得开,酸腐的书生?” “可不就是酸腐的书生,不知进取,迂腐无知,拒绝接受新事物,认死理,自认高人一等,不高中便认为是上天不公,或是考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