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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寒冷,张冰真以为身处童话梦境之中。 郁波的气息扑到张冰的脸上。张冰面朝下,头被郁波紧紧按住。郁波在下面,用力亲吻张冰的嘴唇,像个没有牙齿的野兽,用力却不痛。张冰离不开,被郁波紧紧抱在怀中,而他的身体居然酥麻着,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身体。 该死的单杠。张冰心想,却陶醉在冬天这枚火热的吻中。雪□□二人的唇缝,融成晶莹的水滴,滑入嘴巴里,尝起来有些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存入草稿,然后自动发文还挺有趣的 ☆、第五十九章 温暖的雪 失联的野仙: 许久没能写信,是因为我这边发生了许多事情。可能只有几天,我觉得如同过了几个世纪,似乎三国时期,风起云涌的大事件也不过如此。 现在我窝在被子中,打着手电筒,字写得歪歪扭扭,主要原因是铺底太厚,太暖和,再加上我现在昏昏欲睡,多重原因导致我的思维成断线状态,提笔忘字。 告诉你个不好的消息,我们之前曾经的信笺,被我珍藏完整的发黄的信纸,如今因为种种原因彻底成了碎片,只有少许被存了下来。幸存的信如同景德镇的瓷器,上面布满裂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老实说,我心底真有很多话想说,可真到需要倾吐的时候,仿佛那些郁闷委屈都在心底凝固,就算我倒立,可能只会卡在喉咙间。而且,这么多不令人开心的往事说给你听,你的心情难免受到影响。所以既然已成了往事,做不到忘记,干脆装作不在意,当做习惯,一旦习惯漠视,我想忽略过去应该不算难事。 对了,最近我很烦,主要因为一个人。 这个人我本来对它有莫名其妙的好感(估计是我脑袋被踢短路的结果),后来极度反感它,讨厌它总想找它出气可又害怕它;有一阵,我又同情它,逐渐地以为对它无感,现在初次的好感又重新席卷而来,来势汹汹。 你肯定会问,它对我是否有好感。 怎么说呢?它肯定对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如果我说,它已经明确表示过了,可是当时的环境比较特殊,有点生离死别的意味,所以那时候的话难免会过激。老实说,我有点糊涂了。 它最近的表现也很奇怪,总在我周围转悠。我可以肯定它那时候说的话,是认真的。 就比如说上次班级练习摔跤。它居然主动找班长,换了位置,和我一组。说服班长的理由,居然是希望能成为帮我训练的工具,以此作为向我道歉。 我之前没提到,在发生的很多事情中,它确实做了些事情,导致我的处境很痛苦。不过,它已经收到不少惩罚,很严厉,起码在我看来已经可以到原谅的程度。令我疑惑的事,它好像把向我道歉当成接近我的工具。一般情况下,我都不会主动接近它。最近因为它的缘故,我白天没事就一个人跑到树下面装作朗读,冻得浑身发抖,只为了躲避他。有时候,冻得鼻涕直流,气得不行,对它的怨恨增加几层。心想,这挺好,多怨恨他,不就可以抵消对它的喜欢吗!可我居然太不争气,只要回到温暖的寝室,心就又悸动着,萌发的欲望挠得心痒痒。 接着刚才没说完的摔跤练习。班长居然同意它和我一组。练习过程中,根本不存在摔跤,它就抱着我,像块黏黏的糯米包着一块rou馅,不不,它应该是块难闻的狗皮膏药。教我的内容也非常奇怪,诸如被人摸了屁股要怎么办,被人从背后抱住怎么办。 如果我不是个恪守纪律的优秀士兵,早朝它怒吼,问:如果被人强吻要怎么办。 它力气很大,肌rou结实。我根本不是对手,没管理住表情,估计被它看到了。它居然大言不惭地说,它应该遵守班长的教诲,要将所学的技能都教授与我,它要尽责。 遵守班长的教诲!所学的技能! 如果我要能抽出平底锅,一定锥到它脸上,把还算人样的五官打平,然后再踩上几脚,让五官彻底凹陷。 我天!我洋洋洒洒居然写了这么多,都没意识到,已经写到信纸的边缝处。 估计现在已经很晚了,可我现在太清醒了,很兴奋。好久没有写信,急死我了。 不说了,我睡了。 晚安。 希望能再次联络上你的冰棒冰 写 ~~~~~~~~~~~~~~~~~~~~~~~~~~~~~~~~~~~~~~~~~~~~~~~~~~~~~~~~~~~~ 雪已经停了,松枝被雪压弯腰,趁不注意,一个挺身,半天的光景中都会充满簌簌的落雪。午夜时分,军队的铁门早已紧锁,独有悬空的路灯照亮一圈光柱,雪花便在里面飘飞起舞,一旦越过光影的边界,就消失不见踪影。 深夜里格外安静,倒有两名站岗的士兵,雕塑般伫立,还没有不时抖动的松树更有生机。 张冰站在左边,郁波站在右边。二人的帽檐上铺一层细细的雪霜,呼吸在空气里化作白雾,被冬风一吹又幻化成影。 张冰直勾勾盯着前方,尽量忽略旁边的同伴。 “你冷吗。”郁波低沉磁性声音幽幽地漫过夜晚,绕在张冰心头。 张冰沉默着。郁波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张冰受不住折磨,还是败下阵来。他左顾右盼,没发现巡视组,怒目望着郁波。 “你有完没完,现在在站岗,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郁波抱着好玩的态度,猜想这个瘦弱的人到底嘴有多硬,心有多深,到底要何时才能应了自己。不管他的个性多强硬,郁波知道那都是假想,只要得到他的人,既得一汪倒映月光的善良泉水。 “我担心你冷。”郁波诚恳的态度,果然令张冰没了脾气。 吃软不吃硬。郁波在心底笑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让他搭在身上。不过张冰不作理会。张冰属于体寒者,身体还算暖和,不过四肢早已冰凉。 郁波跳下圆站台,踩着雪地吭哧吭哧来到张冰跟前。站在圆站台上的张冰比郁波高了不少,力气却不及他,再一次被郁波抱起,只是这次他抱起的是张冰的脚。 郁波将张冰直着托起来,横着放在圆站台上。他不顾张冰的挣扎,反正张冰不敢大声喧哗,一旦发出响动肯定会引来巡视组,自己过去被记过过,肯定难逃惩罚。张冰倒不同,最多罚跑圈。如果他真的讨厌自己,为什么不趁机大吵大闹呢? 所以只有一个原因。郁波低着头,以张冰看不见的方式偷笑。 郁波脱去张冰的鞋子,将脚塞到怀里捂。他摸过张冰的手,一次觉得冰凉没有大多察觉,两次三次以致多次,必然发现点什么。 张冰红着脸,堵了半天的话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