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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盘旋着这句话。傅靖扬笑着跟霍真真打了声招呼,说:“学姐好。”霍真真白了他一眼,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两个人一个在教室最左边,一个在教室最右边,被夹在中间的同学们低着头八卦的八卦传消息的传消息。霍真真几乎都能脑补到自己马上又将变成被宿命选中的女人。啊,想死。霍真真有苦难言。她是大一第一学期选修的这门课,当时老师也是留的社会实践作业,不过是单人完成。这可就要了霍真真的亲命了,外出实践就靠一张嘴,她都没办法好好跟调研对象正常交流,上哪儿得出调研结果呢?于是她就光荣的挂科了。学校里的选修课挂了也没办法补考,只能来年重修。霍真真的同学们都是学新闻的,做个调研还不是手到擒来,全班选这门的就她一个人挂了,于是只能跟着一群大一新生混学分。然后命运的齿轮它就咔嚓咔嚓划了扣。“你们两位同学的研究课题是……”老师感受不到两个人之间的奇异电流,手指随意翻动自己的教案,仍旧平静地说,“嗯,就这个吧,。”“啊?”傅靖扬和霍真真面向老师异口同声。“啊什么啊?”“老、老师……”霍真真举手,“我……我有个问题,我……”她“我我我”的说不下去就有点着急,越着急越说不出来,急的想跺脚。老师看她这样子记起来是去年那个因为交流问题导致挂科的同学。当时老师还有点纳闷儿,明明是个成绩很好的学生,怎么搞不定个论文?即便后来知道了霍真真的问题所在,但是成绩也已经下来了,谁都没有办法。“同学,你慢慢说。”老师和颜悦色。“我……”“老师。”傅靖扬说,“我猜她是想问为什么跟我分到了一组,她是大二的我是大一的,没道理啊。”霍真真不情愿地点点头,她确实想问这个问题。老师看看他俩,又看看手里的花名册:“没问题啊。你是叫傅靖扬吧?你们班只有你一个学生,按照学号排在倒数第二。霍真真同学是唯一一个大二的学生,学号在最后。按顺序下来,就是你俩一组啊!这有什么问题么?”“没了。”傅靖扬微笑着回答,“谢谢老师。”他好看,笑的时候更是别有风情,能叫人什么脾气都不忍心撒给他,老师也笑眯眯地说:“那同学们就利用课余时间开始进行调研吧,下课!”课间的教学楼里乱糟糟的,学生们忙着换教室,人群一茬接着一茬。傅靖扬在后面喊道:“学姐!等等我啊学姐!”等你个锤子!别喊了!霍真真心里一边儿骂街一遍把帽衫的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她感觉全世界都在看她,自己仿佛一个行走的笑话。事实上根本没人知道她是谁,这只是尴尬癌晚期患者的幻想症罢了。“霍真真!”傅靖扬开始严肃认真了,他快跑了两步追上霍真真,闪到她面前挡住去路,身高的差距顿时制造了压迫感,导致霍真真往后一退差点摔倒。她猛然抬头,正好与傅靖扬四目相对。傅靖扬低着头,眉头压得很低,明明没什么刻意的表情,但是给会叫人挪不开眼睛。他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眉宇间总有一种懒洋洋的冷漠,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只不过他挑了下眉毛,眉头舒展开来,那表情就变了。变坏了。只听他先是低声笑了笑,然后掐着嗓子万分矫揉造作地说:“哎呀饼干哥哥,你都不等等人家么?”霍真真都要吐了。她咬着后槽牙低声质问:“你你你想干嘛?”“我能干嘛?”傅靖扬恢复了正常,他正常的时候有点吊儿郎当,不是很正经,“哥,你下了课就跑了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作业不写了啊?你想再挂一年你直接说啊我又不是拦着你,但是小弟我还是想平安毕业的。毕竟跟着大一新生重修一年什么的真是太——尴尬了,我脸皮薄,要是让我来一遍我可能得死。要不怎么说还是学姐道行深呢……”“傅靖扬你是不是有病!”霍真真出离愤怒了,她刚要喊就被傅靖扬拉到了一个角落里。傅靖扬说:“你还喊啊,你不怕又双叒叕被人挂去学校论坛吧?我可不想被你第一百次告白然后我一百零一次拒绝你,毕竟总是拒绝别人我也是会落得个渣男名声的。”幸好霍真真身强体健没有什么心脏病史,要不然她得被傅靖扬当场气昏过去。愤怒让人失了智,不过过度的愤怒也能让人逐渐找回理智。霍真真就在熊熊烈火中逐渐意识清晰,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默默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能杀人杀人犯法,然后她看着傅靖扬说:“同学,首先‘我一百次告白而你一百零一次拒绝’这是一个伪命题,因为问题和结论是成对出现的,亦或者问题多于结论,如果你的结论多过我的问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在做梦,这是很明显的逻辑错误。其次,我也根本没有向你告白过,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意yin加上舆论,而舆论本身就有误导性和煽动性,会把事实夸大一万倍,只有傻子才会沉浸其中。如果你连这个都要拿出来当做证据的话,那么我只能表示遗憾,世界第一也不过就是个漂亮的自恋草包罢了,到底是多缺爱才会抓着别人的一点点误会不放呢?”“综上所述。”霍真真扯了扯嘴角,“傅靖扬就是一个自恋无脑的逻辑废罢了,我建议不要学什么社会心理学的选修课了,省的拉低这一届的通过率。”“你说的好有道理哦!我都要被你打动了!”傅靖扬赞叹的拍手,不过这种表演只维持了一秒钟。随后,他一直胳膊肘撑在墙上,用下巴指了一下霍真真,“现在不装结巴了?”“我没装过。”霍真真说,“我不是结巴。”“不重要。我让你说也说了便宜也占了,是不是该聊一聊课题的事儿了?”傅靖扬问。霍真真皱眉:“谁占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哎呀都说了这不重要了!”傅靖扬强行转移话题,掏出了自己手机,“你手机号多少?其他联系方式都是什么?哎你别瞪眼了,瞪眼能解决问题么?学姐你不能在这么一个犄角旮旯就开始欺负无助弱小可怜的学弟吧?你再这样我可是要告老师的。”“你!”“你说我逻辑差,你刚刚的表述也有问题啊。”傅靖扬认真地说,“咱俩可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挂了你也得跟着挂。所以为了不再重修,你是不是也得积极一点?你把我弄到坑里是小,可学姐明年你都大三了,难道别的同学去实习你就在学校补选修课么?而且咱俩一起挂了,搞不好按照这个鬼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