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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怎么弄的?” 他气呼呼地从桌子上抓起霰弹枪,然后迅速地往地下室跑去。 “这些欠教训的贱种,我一下去就要他们好看。” 他嘟嘟囔囔地来到地下室门口,铁门被锁链锁着,唐纳德打算开锁后一脚踢开门,有人敢乱动就让他变成rou泥。 他显然没有像安德鲁那样把艾伦和麦克了解得那么深入,他没有见过两人在安德鲁面前的缠斗,对他们的行动能力一无所知,以他看来,地下室里只有两个虚弱疲惫的囚犯,而自己手里握着强火力的武器,还有什么可怕的。 该有人告诉他们谁是主宰了。 “先生们,你们和安德鲁合起伙来剥夺我的睡眠时间,我要让你们知道这是多重的罪。” 唐纳德一边把钥匙插进锁眼一边转动。 当门边的艾伦听到那一声叫人愉快的开锁声时,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电缆凑到了金属把手上。 “电力强劲。” 他看到一束耀眼的火花从接头的地方迸发出来。 门外几乎没有听到唐纳德的叫喊,他的身体被强烈的电流通过,瞬间肌rou痉挛重重地撞在铁门上。 艾伦立刻拉开电缆,他吹了声口哨,望着自己手中的线头说:“危险。” 麦克倚在墙边,他看着艾伦小心地放下电缆并把门打开,唐纳德的身体从打开的门外倒下来。 “他死了吗?” “没有,他用右手开门,还不到心脏麻痹至死的程度,不过我拉开的时间再晚一点情况就不同了。” 艾伦用脚踢了他一下,顺便捡起地上的霰弹枪,他抬起头对麦克说:“先去弄开你的手铐,然后找衣服离开。” 安德鲁说过这个地下室两边连着洗衣房和工物间。 艾伦和麦克离开囚禁了他们近一周之久的地下室,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工物间里乱七八糟地摆放着工具,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有用来修建草地的树篱剪,饲料叉,电圆锯和切割机,艾伦从一堆工具中翻出一把生满了斑驳锈迹的断线钳。 “转过身来。” 他很轻易地剪断了手铐之间的锁链,然后用改锥撬开麦克腕上的镣铐。 “项圈要我帮忙吗?” “不,我自己来。” 麦克剪断皮质的项圈,现在他们彻底自由了。 艾伦道:“好了,去找衣服,我不喜欢裸奔,希望我们能在安德鲁?凯斯那个变态醒来之前穿好,我不希望我光着身子的样子是他在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影像。” 麦克用手扶着墙,他感到自己的体力正在恢复,但是腿脚还不是很有力。 任何人经历那样的摧残都无法立刻振作起来,rou体上的创伤对他这样的年轻人来说也许较容易恢复,但精神的创伤却很难磨灭。 艾伦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张开双手说:“要我帮你么?” “不需要。” “那么我求你让我帮你吧,行了警官先生,我们在赶时间,我快要冻死了。” 他不管麦克答不答应,手臂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扶了起来。 麦克开始还有些反感,但终于还是把身体靠了过去,借助艾伦的力量离开了工物间。 “那就全靠你了,史上最伟大的杀手先生。” 艾伦为他的话而怔了一下,然后露出笑容说:“我记下了,这是警官先生第一次的肺腑之言,我会加入到我的收藏之中。” “收藏?” “是的,我收藏我的奇妙经历。” 艾伦扶着他看着周围的情况,一切都很安静,他小心地走出来往洗衣房的方向而去。 “我倒是很想知道一个杀手的奇妙经历是怎么样的。” “那属于商业机密的范畴,我不会向同行透露……警察也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时刻警惕周遭环境。 洗衣房里堆满了杂物,有不少没洗过的衣服和被单桌布放在一起。 艾伦和麦克的衣服也被扔在这里,只是艾伦的T恤被唐纳德撕破了。 他先穿上裤子,然后在置衣箱里翻出一件黑色的背心。 “噢,真不错,用上阻燃材料的高弹力棉,军方的产品毕竟不一样。” 艾伦穿上背心,看到麦克也正在穿回自己的衣服。 他忽然说:“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安德鲁?凯斯要叫你路易?你为什么会在他家里?” “你最好别问。” “呃……”艾伦笑了笑说:“我明白了,你在卧底?你知道安德鲁是个色情狂所以故意扮成男宠去勾引他?” “闭嘴,艾伦?斯科特。” “嘿,你叫我的名字了?” 艾伦笑了笑:“这没什么好觉得难堪的,我也那么干过,我们的经历还真相似。” 他举着手说:“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漂亮的女人让人警觉,而漂亮的男人则常遭人轻视,轻敌是我们可以轻易战胜对手的要素之一,能利用就不要浪费。” “你的头脑中充满了歪理。” “不全是,还有很多神圣的东西。” “比方说呢?” 麦克穿上外套,他听见艾伦用很沉静的声音说:“圣经。” “圣经?” “是的,我一直记得那一段。” 艾伦和他在直通地面窗户的微弱光芒下对视:“就是所多玛城毁灭的那一段。” 他说了一半忽然把霰弹枪举起来推弹上膛。 “天使领着罗得的妻女从城里逃出来,他告诉他们不要回头,要一直往山上跑,可是罗得的妻子却在半路上回头看了一眼,结果她变成了盐柱。” 麦克看他举着枪,用右手推开洗衣房的门,艾伦平静的声音道:“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罗得的妻子要回头看呢?她究竟看到了什么?” 麦克沉默不语,他感到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忽然充满了杀人的意味。 他听到自己在说:“我要去逮捕安德鲁?凯斯。” 但是艾伦踏出房门并且纠正了他的话:“不。”他说:“我去杀了他。” 第二十五章 战争故事 录音机里在放着一首歌。 这年头很少有人还留恋着磁带,但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却是例外。 他显然并没有在听,只是用一双颜色非常浅的眼睛望着窗外。 录音机放出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朋克摇滚乐,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娄?里德的专辑变革者,反映着病魔、金钱和毒品,嫉妒、痛苦和性的音乐。 亚瑟?布伦特安静地在这个响彻着摇滚乐的房间里静坐,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就像个雕塑一样静止。 不管周遭的环境如何,他好像永远处于静止状态,日光穿过窗户照射到他的双腿上,那里覆盖着厚厚的毛毯,一直垂到轮椅两边的踏板上。 黛西从外面推门进来,她把音乐关得小声了些,但是刚要说话,就被亚瑟抢先了。 亚瑟俊美的脸上依然平静,好像在说话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