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耽美小说 - [风云同人/云风]你若救不醒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山赶海,竟向慕进扑面而来。慕黑见状大惊,他护子心切,夺步而前,举剑来挡。乍入战局,才觉来者足也御刀,衣也御刀,身法之高,生平未见。唯有眼前叠影,重重一片,竟至无可格挡之地。慕黑心下震恐,转瞬恍神,胸前闷痛骤凉,便叫利刃击中要害。

    雪楚一旁爱莫能助,唯有吊胆提心,奈何眼前黄沙飞扬,风中形影错乱,分辨不清脸红脸白,更莫论输赢成败。她心中暗道此风骤起,来得却是离奇,未免凑巧太过。

    幸而风起一瞬,散也一瞬,待她举目再望,已是尘落人现。慕家父子一行十人尽皆倒地蜷身,抱臂□□不止,三丈之外小荆负手而立,足下之刀,毕竟凡铁,劲招过后,竟是寸断成片。

    彼时日色削薄云风孤高,窄巷之中胜负已分,方才一战,聂风颜容未改,襟袍尘灰不染,抬眉拱手说这番得罪。我以刀刃迎敌,你们尚且不能胜我,更妄论步大哥。若真惜命,就别去招惹他。

    雪楚闻言如此,才觉小荆今日非但不同,简直换骨脱胎,不由愈加瞩目,见他一身扶素清冷,唯眉眼波横,百转迫人,照面欲焚。雪楚心中尤自称善,喜不自胜说小荆,你与步大哥多待几日,武功竟然如此精进,真是恭喜恭喜。聂风听她如此称赞,无法可想,只能呆若木鸡,共她同笑。

    作者有话要说:

    ☆、聂风

    聂风回屋时候,步惊云正桌畔喝茶。不哭死神何等修为,听他步调虚浮内息不顺,心中早有计较,见他来归,只说过来坐下。师弟依言凑近,步惊云探手握他,掌心吐力,聂风但觉一股暖意运透全身,愣神半晌只说云师兄,你不必。

    步惊云闻言未答,周天过后,方才撤功回息,仍未收掌,共他十指交握,踞案横眉,只道以后不可如此。聂风亦知小荆身体只合一般习武之人,底蕴脆弱单薄,这般境况叫他强行施展傲寒,难免神元不济,遂点头来应。

    聂风得步惊云渡气培元,正温热怀袖,师兄依旧拽他不曾松。聂风无奈,共他一时无话携手。腻歪多时,门外人声渐近,师弟正欲抽身,师兄暗里施为,哪容他挣扎半分。

    雪楚几步入屋,正皓齿朱颊善唇笑眸,一望之下眉心忽跳,只想俩人纵是亲近,未免缠绵太过,无由叫她不喜。聂风座前未语,一番凌乱全在心底,步惊云才是淡定,低头瞟他师弟眼眸乱飞,明里暗里,都是叹息。姑娘只觉室中三人,自己竟似多余,面上更显委屈,抿唇尴尬笑,说道:“爷爷已为步大哥的师弟配出第一方药汤,今日便可开始续魂。 ”

    聂风闻言心喜,步惊云亦同,手劲当下一松。师弟得救,敛衣起身说:“雪楚jiejie,你可是要准备什么,我来帮你。”

    姑娘点头说是,只因步大哥的师弟魂魄涣散,不能服药。唯以汤药混于水中,将他浸身其内,催旺八脉七经,才有奇效。言毕拍手,门前杂役遂抬来浴桶一方,大小甚是可观,能纳四人。

    师弟听罢,拱手说谢,足尖一转轻点,身形已渺,正往后屋飘去。步惊云知他得此消息,当是心魄摇动喜不自胜,亦快步跟去。复又转瞬,屋中唯剩雪楚一人,姑娘情窍玲珑,未几探得其中因由,深思几番以手扶额,轻叹一记。

    步惊云刚入房中,已见师弟正床畔躬身,来解聂风衣物,一时哑然。也因破冰之后,聂风昏迷,得步惊云照拂甚多,濯发洗面俱是亲力而为,不曾假手于人。

    如今小荆虽非小荆,师弟还是师弟,两相而较,吊诡至极。然师弟心中全无这般牵系,埋头只顾扒衣。步惊云见他如此未有芥蒂,在旁无处插手,遂抱臂而立,一望之下师弟指尖正揽过聂风半面,更扯开他胸口前襟,撩手而进。

    师弟自小修习冰心,傲寒雪饮甚是冷清,后与第二梦江湖飘零,世谓神仙眷侣,实则相较成欢鱼水,俩人更喜笔墨茶砚之趣。他向来少有与谁如此亲近,更妄论掌下之人竟是自己。

    此念颇诡,心思刹那已丛生而起。师弟腹中缭乱,手下未停,十指扣过宽肩猿臂,扫经之处体肤修长,肌骨交缠,入手冷凉,不由一顿,复又下行几分,揽蜂腰正握,腹间纹线几经雕琢描摹,竟是流畅至极。

    他如此寻索之间,思及当日寺外追击绝心,百仞千丈之上,纵跃而下亦有何惧,彼时当真衣也迎风,发也迎风,身躯舒展之处,该是覆手翻云风神再临,不似今日,半死未死,命吊几夕,一瞬感喟非常。

    步惊云看师弟摩娑半晌,径自出神,大是不解,凑前来望,但见聂风衣冠半褪,前衫大开,浅袍连襟唇素眉清,惹他一眼稍乱心气,不由出言唤他风师弟。师弟闻声回神,窘迫之下低头来解聂风腰前束带,又见先前做弄之下,聂风衣发缠与一处,心中愈觉唐突,遂伸手来抚。

    步惊云从旁敛眉,低头细看聂风苍唇乌发,黑白入心,分明莽烈幽凄,一时得尽风情,又见师弟双手撩抚聂风长发,轻笼慢捻,正掠目上眉间,便无端引魂脉一烫,竟无法按耐,更无以自抑,只恨不能顷刻揽得聂风,附唇上去,辗转挑磨,如此这般依样摆弄一番。

    步惊云心念成沸,仍能敛气忍情,守灵台清明,即刻旋身转头,再不相与而观。

    师弟此时身心俱在聂风衣物之上,哪知身旁情状,只将聂风鬓发捋罢,去解长裤底衣,布匹厮磨之处,剐蹭有声,沙沙之下,听在师兄耳畔,欲得未得,将断未断,最是辛苦,直似化雨东风,燃他心火,燎原得萧索。

    如此一击之下已是剑及履及,然室外忽有薰风四起,却叫他心中伶仃,吹得如梦方醒,步惊云惊悟之时再不停留,身形恍动,已闪出门去。

    这番师弟方为聂风褪尽衣衫,寻得毡毯将其裹毕,待请师兄抱起,转头时候才知步惊云竟已不见踪影,无奈倚床等了半日,候他归来,抱了聂风出门而去。师弟紧随其后,他何等心窍,一眼望去已觉步惊云大有不妥,拧眉问他:“云师兄,你何以出去一阵,就换了一身衣装?”

    不哭死神闻言未语,面色转青,师弟见状心塞,只想雪饮向来冷峭,然未染血污之时,怕是不及此刻师兄寒气逼人,却不知又是何事惹他生气。如此思虑之间,不知师兄身前停步,将将撞上步惊云背脊,却仗他轻功绝世,衣摆半旋且转,已是远退开去。

    师弟心有不明,凝神看他,只道云师兄,停步可是有事?步惊云怀揽聂风,竟未回身,只是语中耿耿,已无冷厉如冰,将言向他:“风师弟,我且问你,你——。 ”

    师弟知他语出郑重,正待细听,孰料雪楚这厢已转至屋后,廊下笑语,说我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