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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当事人—你,是否能顿悟这一切。”飘云沉吟了一下,抬头看着文惠。文惠的表情很严肃,像即将奔赴沙场的战士一般壮烈。好像即将面临心灵搏杀的人是她,而不是眼前这个弱质纤纤的小女人。“文惠,你有办法让我想起来,是不是?”“是,我跟导师研究过。”“怎么做?”“催眠,这是最好的方法。我的导师就是个中高手,如果你决定好了,我可以……”“不,你来为我做。我只相信你。我跟你的导师不熟悉,我没有办法把自己完全交给一个陌生人,即便她是你们行业里的权威。”文惠低头想了很久,终于决定:“好,我来做。可是,飘云,作为你的朋友,我想提醒你,真相或许比你想象得还要残忍。你要做好心里准备。”飘云苦笑一下:“还有比这更糟的吗?”文惠有些迟疑:“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被隐瞒的密不透风,会是什么原因?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份,或许很特殊。”飘云的脸色瞬间刷白,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直钩钩的盯着文惠的眼睛,猛烈的摇头:“你不要说了,这不能!这绝对不可能!”文惠被飘云的反应吓了一跳,马上站起来,按住她的肩膀。“飘云,你不要激动。我只是说,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毕竟,他离开你们母女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出现过,这不免有些奇怪。而且,暴力倾向严重的人,心态也是极度扭曲的,有时会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这种个案,我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文惠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看到飘云的脸色越来越白,连牙齿都在打颤。“够了!不要说了。”飘云一下捂住耳朵,不,绝对不会是这样。如果真是这样,她就算知道了真相,她也会疯掉。第六十六章飘云见到寒城,是在城内最豪华的酒店大厅。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litmus专卖店海报上的那一款,不过,他穿起来比模特漂亮。得体的剪裁,简约的款式,时尚而不刻意,张扬在若隐若现间。头发也刚刚修剪过,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越发显得清俊干净。左肩膀上别着黑布,柳阿姨就在旁边的座位上。造型精致的玉雕骨灰盒,比飘云mama的还要高级。人火化了,并没有举行告别仪式。当地没有亲戚,也没有朋友,办了也是一场伤心,不如不办。飘云在他的对面坐好,寒城的表情很冷淡。只有柳阿姨,笑容依旧。那双慈爱的眼睛,依旧美丽,只是看人的眼神有些直,不会动了。物是人非。她下意识清了清喉咙:“火化前,为什么不通知我?让我见柳阿姨最后一面。”寒城摇头,低头抚摸母亲的脸:“没必要,人都去了。”说的也是,人都去了。多见一面,又能怎样?“飘云,我父亲,他想见见你。”飘云手里的茶杯一歪,茶水洒在裙子上,泅湿了一片。见面的地点是酒店的小型会议室,门口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警惕地注视着走廊,看到寒城,微微颔首。其中一个用金属探测仪快速将飘云从到脚扫描一遍,确定没有伤害性武器后,另一个将门打开,举止得当,训练有素。飘云感到疑惑,保安她见过,没有这么锐利的眼神。江湖打手她也见识过,没有这么严谨的态度。这些人与其说是保镖,毋宁说是军人。而且,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绝非等闲。那么,被他们如此严密保护的人,又是何等人物?答案就在眼前。寒城的父亲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事业有成的中年人,银灰色的西装英挺得体,身材高大,貌不惊人。只是那双眼睛,睿智明亮,习惯了用探究的目光观察人和事,眼神带着世事洞穿的犀利和智慧。在这样的注视下,一向安之若素的飘云竟然感到局促。“童老师,请坐。”声音清晰,沉稳有力,这是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飘云中规中距的坐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寒城的父亲有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力和与生俱来的领导力,让人自然而然地听从他的号令。飘云刚刚坐定,寒城向他父亲示意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看来会面的程序是父子俩事前安排好的,只是不知道内容是什么?是不是也是事前拟妥的?飘云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去参加宴会,主人家不等你到场就把菜点好了。虽说客随主便,可是客套的询问,和压根取消了你的发言权,这是根本不同的事情。正想着,寒城的父亲说话了:“童老师,请原谅我的唐突。贸然把你请到这里来,实在有些失礼。不过,寒城那孩子,让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你一面。他说……”他笑了一下,“你将是他未来的妻子,我的儿媳。”飘云苦笑了一下,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们的关系,想必您是知道的。我比他大,又是他的老师,您觉得合适?”寒城的父亲笑了笑:“这并不是重点。寒城喜欢你,甚至肯为了你来求我,可见你在他心里的地位。”“所以,为了弥补您对他的亏欠。您决定满足他任何的要求是吗?尽管那个要求……或许并不合理。”“你也说了,只是不合理。并没有不合法,就算不合法。我想,我也有能力满足他。”中年男子笃定的微笑,露出一口跟寒城相似的雪白、牙齿,像某种兽类。飘云不禁一凛,忽然发现,赎罪的溺爱比娇纵的溺爱更可怕。他却又低下头,用忏悔的语气,十分诚恳的说:“请原谅我的跋扈,但是也请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正如你所说,我亏欠他的实在太多。他mama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是,我的家族容不下她。我给不了她正常的婚姻,她一明白这一点,后来怀着六个月的孩子就离开了我。而我,当年竟然没有勇气去找她。或许是报应,我的妻子身体一直很虚弱,不能生育,在三年前过世了。在那之后,我一直想找他们母子,登了很多寻人启事。可是中国这么大,人海茫茫,哪里去找?何况,你要找的人又故意躲着你。直到三天前,也就是他母亲过世的那天夜里,我接到他的电话,我登在寻人启事上的电话,我们父子才得以相见。”情深缘浅的悲情故事,女人独走他乡,怀揣对男人一点可怜的爱意,独自辛苦抚养幼子。男人另娶他人,同床异梦。多年后,事过境迁。男人终于事业有成,于是破镜重圆。遗憾的是,女人死了。这样的故事,在这个地方的那个年代,并不新鲜。可是,字字血泪。飘云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