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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可惜只有两只手,左手捂了左脸蛋,右手捂了右耳朵,行为看起来有些怪异…… 没有捂全的部分全都埋到枕头里。 “别这样捂着自己,会闷”叶久想扯掉白溯脑袋下的枕头。 白溯死活不给“呜~~~” “好,我不抢,我现在去洗澡”叶久其实是在给白溯留缓和的空间,一直这样害羞,怎么搞呢,叶久也蛮头痛的,他对心理开导方面不太熟。 等叶久离开,白溯才拉开枕头,把下巴放在枕头上面望着叶久离开的地方,心情非常复杂,叶久刚刚说喜欢他呢……他什么都没回,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可是他真的不大习惯这么亲近别人,上辈子那个人都没有和他这么亲密过,让他一直以为感情就是那个样子,平平淡淡,多了一个人生活也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泛起任何波澜。 叶久显然打破了他的常识。 生命多了一个人,会掀起惊涛骇浪,那是心灵在翻涌。 这就是真正的爱情?? 白溯不懂,也不知道,但他不讨厌和叶久在一起亲密的感觉,甚至,想更亲近一点…… 。…… 叶久之前就已经洗过澡,他真不该找这样的借口给白溯留空间,在洗浴室也只能一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等他出来时,房间里的人已经不在。 叶久心里一突,不会是吓跑了吧……白溯以前就干过这种事,跑的时候招呼都不打。 走到客厅,门口的鞋子还在,但鉴于白溯有光脚溜走的前科,所以叶久还是看了一下院外的大门,没有被打开的迹象,他也发现白溯在另一个洗浴室。 白溯做坏事了,在洗浴室。 他其实就脑补了一下和叶久更亲密的主题,结果就……为了不让叶久发现所以只有躲起来。 “白溯,我过分了吗?”叶久按着白溯的肩膀问。 他就想知道自己之于白溯是怎样的,更希望白溯能把所有的问题都告诉他,他其实是一个没多大耐心的人,只是在白溯面前才格外的耐心。 白溯低垂着脑袋看自己的脚“没有,我,是我……”是我还没习惯,是我还没适应,叶久没有过分,也没有做让他讨厌的事,问题是出在他自己。 听了白溯的话,叶久把白溯拉进怀里,用下巴轻轻蹭着白溯柔软的发。 白溯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平静自己的心,他不能一直这个样子,那叶久会很累。 抬手回抱住叶久,白溯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会慢慢变的习惯,慢慢适应,一点一点,他不是天使,不明白人类的一切感情,所以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也很喜欢你”他也许不清楚说这句话要承担起什么责任,但他知道,就在此刻,他很喜欢眼前这个人,他一直在静静生活,慢慢等待,不着急也不强求。 直到叶久强行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才知道,如果没有叶久,他永远也不会等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有些东西是需要坚持和争取的,他从来都不争不抢,那才是真正的放纵人生。 他不知道会和眼前的人在一起多久,也许终点就在明天,但就是此刻,他很开心,自己在慢慢完整。 他经历过和这个世界不一样的道德观念,他应该比这个世界的人更加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感情,不求一生一世,但求记忆美丽。 。…… 叶久侧身躺在床上,右手撑着脑袋,左手玩着白溯柔软的头发“白溯,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白溯懒懒地卷了卷被子“你以为你在下命令?”尾椎疼。 “好吧,你是领导,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这样也方便照顾你一些”白溯生活有时候很规律,有时候就是乱七八糟,惨不忍睹,不忍直视,他真不怕自己会短命啊。 “搬家好麻烦的……”白溯绝不会承认是他自己在犯懒,且傲娇,且尾椎疼。 “只要你人搬过来就可以了”他不会告诉白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在家里添置了两个人的生活用品,连喝咖啡的杯子都多准备了一个。 以前乔子涵他们来这里连口水都喝不上。 “呜,再议”白溯继续傲娇,被人哄着的感觉真好,他心底其实老早就有了答案,但是尾椎疼。 叶久伸手搬过白溯毛茸茸的脑袋,堵住那双一直推一直推的嘴巴,再说点让他不开心的话,就收拾他。 人已经在锅里,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蒸煮焖炸,还能飞了不成。 “再拒绝就办了你,现在,立刻,马上,now!” 白溯气恼地瞪着叶久,果然他还是该态度坚决,这人简直是典型的给杆子就往上爬,有阳光就灿烂的类型,大大地得寸进尺,现在都还尾椎疼呢。 “和我一起住?恩?”叶久轻声细语又提了一遍。 白溯瞪了半天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并不觉得叶久话多之后就有开玩笑的基因。 “你要帮我搬东西,我要把我的录音室也搬过来”虽然不需要搬也可以,毕竟只有一点点的距离,但白溯就是不爽,就是想折腾叶久一回,居然还敢威胁他,也不想想他尾椎为什么疼。 “恩”叶久依旧不会告诉白溯,有一间屋子已经为他腾出,改成了录音室,就等他的所有东西入住。 “想起最开始遇见你,真没想到你也可以有这么……奇葩的一面”原谅白溯找不到形容词,形容坏了怕叶久收拾他,形容好了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还是尾椎疼。 “那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样子的?”叶久非常好奇白溯心目中的自己的形象,他自我感觉很良好。 “难接近,像个迷,打死不能招惹什么的……”这些标签曾经被白溯贴得满满的,对待叶久的时候他总是格外小心,尾椎真的好痛。 “我觉得我很亲和,家里人口颇多,三代唯一的独子,但我觉得你一直都在招惹我”比如死赖他家里不走,在他面前尽量展现自己,但高三下半期之前的状况真的很难直视。 “人,总有当时年少,当时不知道”如果当时知道有那么深的渊源,他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被二少那伙人鄙视,更不会遭受尾椎疼的痛苦。 “叶久,你说你家里人会不会打死我然后沉塘啊”毕竟把人家家里的独子带歪了,虽然问题并不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