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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得到什么好处。” 老师说:“怎么没得到好处?他得你这么个小姑娘整天惦记着他。” 杨扬脸又红了,喃喃地说:“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是为了我这个人才帮的我,那我也无以报答……他想要什么,我给他就是了。” 她这话算吐露了心声。老师叹了口气,说:“傻丫头……他叫什么名字?是高一的还是高二的?” 杨扬说:“高一八班的,叫孟思扬。” 老师听了,却倒吸一口凉气:“孟思扬?是他!” 杨扬惊喜道:“老师认识他?” 老师说:“我听说过他。我认识几个教他的老师,把他夸得像神一样,说他聪明无比,博览群书,初中的时候就把整本背下来了。不过……我听说他是三十五班的呀,怎么在八班?” 杨扬听老师夸赞孟思扬,心里觉得甜丝丝的,脸上泛起红晕。她说:“他的确学习很好,是……高一一部的级部第一名。” 老师摇头:“奇怪奇怪……唉,谁知道他什么样呢。有时候,想象总是与现实脱节。” 杨扬说:“可是不管怎样他都帮我治好了眼睛,这是既成的事实,无论怎样我都报答不起。” 老师问:“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我……”杨扬说,“我怕他只是因为可怜我才帮我,并没什么别的……想法。” 老师说:“你怕你自己伤心?也许你错过了机会,他让别的女生抢走了呢。” 杨扬不答话了。 到了周末,杨扬就极其渴盼,希望孟思扬能像上次一样出现在琴房门口。这时她想起了谢晓云,她认识孟思扬的时候,孟思扬就是跟谢晓云在一起。她不由得心里一沉,站在镜子前面打量自己,想了想谢晓云,她不由得自愧不如,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她害怕孟思扬跟谢晓云是不是关系不一般。不过她安慰自己的理由是,要真是那样的话,谢晓云如何能容忍孟思扬在琴房陪了自己一天?再说,她上次分明亲口说,她连孟思扬在几班都不知道。想到这里,她稍微放心下来。 她一曲刚谈完,忽然听到窗外有人赞道:“好。你弹得可真好听。” 杨扬忙说:“谢谢。”听到是个女生的声音,并不以为意,反倒隐隐失望。余婷说:“同学,我打听一下,你们艺体班有没有个叫杨扬的?” 杨扬大吃一惊,说:“我就是。” 余婷心想,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但她还是“啊”了一声。杨扬问:“你是……” 余婷问:“我能进来吗?” 杨扬礼貌地说:“请进。” 余婷听杨扬语气轻柔,言谈举止,显得分外淑女,但她又想,也许只是她不认识自己的缘故。她走进来,笑道:“你好,你就是杨扬?” 杨扬问:“同学贵姓?” 余婷笑道:“你跟孟思扬一样,满嘴的外交辞令。我叫余婷。” 杨扬一听她说孟思扬,心里百感交集,急忙问:“孟思扬?他……他还好好的吧?” 余婷奇怪道:“你干嘛这么问?” 杨扬说:“我出院的时候,去他班里找他,结果他们班同学说……他一个星期都没来上课。” 余婷说:“也是我们班。我是他同桌。” 杨扬心里顿时一沉:“啊……” 余婷看她表情顿显失落,心里也是一沉,心想幸亏孟思扬没先来找她,看来她和孟思扬是情投意合了,只不过孟思扬不知道杨扬是不是一样喜欢自己,杨扬也不知道孟思扬是不是对她有意,两人要是再见了面,一旦话说开,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余婷便说:“而且……岂止是同桌而已。” 杨扬问:“那你们还是什么?表兄妹?” 余婷心想,你想得美。她说:“不是啊。我是他女朋友。” 杨扬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说:“哦。”顿了顿说:“他学习那么好……还谈恋爱?” 余婷说:“你什么意思啊?不信吗?” 杨扬听她这么说,就有些狐疑了,心里还有那么点希望,问:“那孟思扬人呢?这大周末的,他都不陪着你呀?” 余婷摇头:“我才不告诉你呢。” 杨扬问:“他上个星期没去上课,那这个星期他来了吗?” 余婷点头:“当然。” 杨扬问:“那他上个星期干什么去了?” 余婷说:“当然有事情。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告诉你了。” 杨扬说:“是不是和我有关系?他是送我去医院做手术之后,就没回学校上课吗?我问医生和护士的时候,他们的口气遮遮掩掩的,好像不愿告诉我实话。” 顿了顿,她语气焦急起来:“孟思扬是不是为了我……才出什么事了的?” 余婷越听越恼,口气不客气起来,叫道:“才不会呢!你别以为他帮你是为了什么,你以为他讨好你吗?太看扁他了。他说过他只会喜欢我一个人……” 说到后面的时候她声音低下来。杨扬沉默片刻说:“我也没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个好人。我只是感激他罢了,可惜……对了。”她忽然站起来,从一旁桌子上的皮包里拿出五百块钱,说:“这是我出院的时候孟思扬让医生留给我的,我没用着,你帮我还给他吧,另外托我给他道谢,也给他道个歉。” 余婷奇怪:“道歉?道什么歉?” 杨扬说:“他送我去医院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不怀好意,拼命挣扎,还说话伤了他……” “挣扎……”余婷心里一愣,问,“那他是怎么把你送到医院的?” 杨扬脸微微红了,说:“他怕我不愿意,先是把我打昏了过去,然后……把我抱到出租车上的。” 余婷心里不舒服极了,说:“他是一肚子好心。不过如果不是你猜忌的话,他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的。” 杨扬叹了口气,说:“这个我也信。不过……说他不碰我一根手指头,那可未必。” 余婷问:“什么意思?” 杨扬说:“我教他弹琴的时候,那可是手把手教的。” 余婷惊讶极了:“他……难怪……”她想起经常看见孟思扬对着纸上画的琴键敲敲打打。但当她知道杨扬会弹钢琴后,大致就能猜到了什么,不过不敢跟孟思扬说什么。她和孟思扬的关系已经易位了,她知道自己在孟思扬心里的地位随时可能被人取代。 杨扬陷入回忆中,自言自语:“他音乐天赋很好,要比我好得多。他只花了七个小时,就能把那个曲子的主旋律弹得一个音不错了。不知道他学会伴奏了没。对了,你刚才说难怪,难怪什么?” 余婷没回答,问:“哪个曲子?” 杨扬没说话,坐下来弹。没一会儿,余婷说:“这……不是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