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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算。你们想跟谁一组, 待会好好拉票卖惨, 讨好一下你们的米饭班主们吧。” 末了直接将淮桑拉走:“淮桑没啥综艺经验, 来, 副导演给你讲一下待会录制的安排。” 八面玲珑, 谁也不得罪,但谁的面子也都不给。 还轻轻巧巧一句话顺带把淮桑救出了火海。 白宛佳跟刘汤包两个小怂包听到规则后只一愣, 对视一眼,各自快速拿出手机,偷跑求助。 司楷则像个局外人,现场找了张椅子,窝坐其上, 戴上耳机,低下头,无所事事刷着手机。 帽檐压得极低,眉眼阴影一片,像是与世隔绝。 * 各大视频网站首页在下午两点开始就设置了直播直达通道,另外官微和三位常驻嘉宾同时发送预告博。 此时综艺还未开播,直播页面在线人数合计已破千万。 临近四点,两位mc——白宛佳和刘汤包几乎同一时间发博,内容不一样,但意思雷同,都是求网友们待会一定要投淮桑和自己一组。 在线卑微,笑倒一片网友,直播页面人数陆续上涨。 四点一刻。 直播页面原本黑屏的播放框突然闪着雪花,像年久失修的古老电视,哗哗声响。 弹幕开放,白宛佳和司楷的名字瞬间爆屏。 「啊啊啊啊啊啊,要开始了吗!」 「这期是童河孤儿院,太diao了!」 「晚饭已经叫了外卖,就坐等开播了。」 …… 此时白花花的屏幕正中央突然沁出黏糊糊的血色,血色逐渐拼成一句话——他们的命运由你们掌控。 ——3 ——2 ——1 屏幕回归黑暗,但一段音频随之输出。 是一段像被人追赶着的喘气声。 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是我崽的喘气声!」 「是司楷!绝对是司楷!!!」 「太欲了吧,awsl」 「反正不可能是刘汤包,他老人家大概会演成哮喘。」 …… “我们刚刚好像遇见了些什么,但是看不清。” “Ta一直追着我们……” “现在我们面前有两条岔路,我们不清楚前面的路况,只能分成两队。” “时间不多了,请你们尽快为我们挑选各自队伍成员吧!” 司楷的声音果然是上天赏吃饭的,淳厚、低沉、沙哑并富有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 就和他的音乐一样,沉吟又释放、摇滚、歇斯底里,让人从心底里被折服。 弹幕彻底沦陷。 信号切断又重启。 “喂喂,听到吗?我是白宛佳。”白宛佳的声音急促而起。 “我现在急需救援!请、请大家一点要让淮桑和我一组!只有她能保我平安!” 「是我佳佳子!」 「淮桑是谁?」 「鬼屋杀手淮桑啊哈哈哈哈哈哈」 「啧,这该死的求生欲」 “咳咳咳……”一阵虚弱咳嗽声突起。 “我是你们最爱的刘叔啊,叔叔没什么好说的了,希望你们看在我的年纪份上,让淮桑跟叔叔一组啊。” 此时弹幕清一色都在笑。 「刘叔,虽怜但拒。」 「我不!」 「公告:大家千万别选刘叔跟淮桑一组!」 「刘叔,别装病,你昨天街边撸串的热搜在挂着呢」 信号突然折断,波动的电流声忽闪忽闪的。 这时一把较为陌生的尖叫声突然出现。 “啊啊,抱歉,刚刚有只蟑螂经过,我已经踩死了。” “噢,我叫淮桑,请多多指教。” 话术不多,但语调轻快自然,与方才那两位仿佛不在同一个频道。 「噢,这就是传说中的淮桑!」 「久仰大名!」 「请桑爷一定要保护好我家主子啊!」 这时传呼机像转到了另一人手里,音频里的人轻咳一声,弹幕再次飞速沦陷,满屏都是司楷的名字。 男人无奈的声音带着些慵懒:“这可怎么办?我好像也想和淮桑一组。” “你们会帮我吗?”无辜又妖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冲啊姐妹们!投崽崽和淮桑!」 「老公这事交给我!」 「命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 信号就此戈然而止。 屏幕转而弹出一个投票页面,就是四人如何分组的投票选项。 录制现场,司楷将麦克风递回給节目组,白宛佳跟刘汤包就忍不住对他咬牙切齿。 白宛佳:“司楷!你这是犯规!” 刘汤包附和:“犯规!” 司楷无辜:“我犯什么规?” 白宛佳:“你这是用美人计!” 刘汤包继续附和:“你为什么要学我咳!还故意咳得这么性感!” 司楷一本正经:“刚才喉咙痒。” 白宛佳:“妖孽啊。” 刘汤包:“苍天啊。” 淮桑在一旁忍不住在偷笑。 司楷斜眼看她,挑起唇角,“不如听听淮桑想跟我们谁一组?” 三人齐齐盯着她。 火苗瞬间就被扇了过来,淮桑:? 淮桑:“要不你们三一组?我一个人应该也可以的。” 一旁命令摄影师偷拍的导演率先笑了起来。 * 临近五点,投票截止,毫无悬念,司楷和淮桑一组,白宛佳和刘汤包一组,后两人顿时哀嚎一片。 导演组已经提前跟几人说了这次的任务和佩戴好了跟身设备,命工作人员即刻将四人带到各自起始地点。 五点整,游戏正式开始。 直播页面立刻划分为四格,分别是四人胸前摄影机的主视角,网友可点击屏幕下方四人名字任意切换直播视觉。 大家的摄像头里均一片灰暗。 秋天的落日来得特别早,正好今天还是阴雨天,透过边窗投进的光线稀疏,灰尘飘扬。 白宛佳跟刘汤包被工作人员带到一条空旷走廊中间就走了,耳麦命令两人摘下眼罩,两人顿时抖得跟筛子一样,手臂不小心互相碰了碰,尖叫声此起彼伏。 「……」 「这两人在一起好吵」 「这两个怂货会一路叫到结束吗?」 而另一头,淮桑摘下眼罩,发现这是一间荒废已久的教室。 而司楷摘了眼罩正弯腰吹了吹身旁残缺腐朽的木桌椅,空气顿时灰尘乱窜。 随后看她看过来,便轻挑下巴,跟她找了个招呼,“久仰大名啊杀手小姐,那就请你多多指教,我今天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淮桑礼貌又拘谨地干笑了笑。 这人语调轻佻,却不让人反感,雅痞这词放在这人身上,真真恰当不过。 乌玫日常可没少给她安利自家爱豆,淮桑对司楷的印象就挺在使用最频繁的一个形容词上。 妖孽。 这时觉得果然担得起,还绰绰有余。随便一句话都像在撩拨,这还是在日常生活中,更别说演唱会那些湿身湿发的各种saocao作。 难怪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