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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席好了。” 琥珀为他的孩子气失笑,“知道。” “琥珀,”凌志想了一晚,“虽然这个决定多少有些为势所迫,但本君不会后悔。” “哪一个决定?”琥珀不卖帐,当作都听不明白凌志说什么。 凌志凝视这心情明明已经因为自己坦白而好转的孩子,玩心大发,“哪一个决定?就是这个。”再一次吻上去,紧紧的抱着,抑压的情绪像要爆发地需索对方的呼吸。 慢慢由激烈转向缠绵,由暴风慢慢步进和煦,凌志真想把这小东西吃进肚子里。 “殿下,”琥珀差点同样迷失,“桂儿在外面等着。” 狠狠的咬一下那红唇才放琥珀走。 桂儿见着这位表兄,好奇的发现他比自己想像中要轻松得多,虽然还是一如以往的板着一张脸,眼角却总是情不自禁的露出笑意。嗯,琥珀君的效用果然非凡。 “你说那些南蛮是子虚乌有?”凌志不见得很意外。 桂儿点头,“南方情况一向平静,祖先传下来的招安手段在南方各族行之有效,而且各族和我朝相交通商多年,早已没什么叛逆之心。” “那本来的十万士兵在长久和平之下都没什么斗心了?”凌志久当大帅,很理解军人的心理。 桂儿笑着回答,“南方人本就比较和顺,那些士兵们其实都比较像农家呢,也没什么上战场的经验。” 凌志在考虑什么,一直在旁的琥珀于是发问,“听说南方这几年的收成都是一般,一下子有八万人来到,粮草安排会很紧张吧?” 桂儿想了想,“因为皇都一直有提供补助,问题还不大。” 琥珀闻言一笑,“那就好办。” 凌志知道他要在这点做功夫,不由得说,“怪不得月白说你是jian商,一说到物资钱财都逃不过琥珀的手心。” “过奖了,殿下还是留心二殿下和四殿下那边的情况吧。”屡次被人说是jian商有些不高兴,“另外午宴差不多要开始了。” 桂儿诧异,“名义上是南方紧急,所以来求援兵,怎么还有午宴?不是该一切从简吗?” “这就是该死的皇室规矩,”凌志冷笑,“不得不为新任大将军设宴。如果真的战况危急,我们早就被敌人杀个片甲不留了。” 午宴一切照着规矩办,两位皇子分主客就坐,月白琥珀青兰各坐在自家主子下方,蓝玉另坐一边。 “五皇兄,本君很是想念琥珀君,可否让琥珀君移坐以叙旧情?”想不到狄煌竟然坦率要求。 凌志脸色黑如墨斗,于情于理却又不能断言拒绝,不得以只叫月白安排。 狄煌看着琥珀,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见那蓝玉成功缠着狄凌志,就安心说话,“琥珀君好像消瘦了。” “可是琥珀一直大鱼大rou,该是胖得不成样子才是,”琥珀笑,“十五殿下可有长高?” “又高了一点,”狄煌好想拥着眼前人,“红影老是说本君光长个儿不长心眼子。” “他在都中还好吗?” “嗯,”狄煌模棱两可应了一声,“青兰现在代他照顾本君起居,也很是细心。” “那就好,十五殿下别要欺负青兰了。” “本君才不敢。” 开始上菜,因为琥珀看不见,自有人为他布菜。 狄煌皱眉问道,“你是照顾琥珀君的人?” “是,属下庆全参见将军。” 狄煌疼心琥珀在外没人照顾,语气不觉加重起来,“怎么连匙子也不为琥珀君准备?” 琥珀止住狄煌,“我也习惯一般碗筷,军中一切从简。” 凌志在另一边的脸色越来越沉,打断十五皇子对琥珀的关心,“这是烤羊是西关特色,十五不嫌粗糙就多吃一点。”说着却亲自为琥珀布菜。 狄煌微笑,“琥珀君一向不喜rou食,他的肠胃就是纤弱。还是这些瓜菜合他口味,是本君不好,都把他宠坏了。” “本君一向厚待琥珀,可不会只让他吃青菜,倒不见琥珀多有抱怨。”凌志更是讨厌狄煌一脸“我才知道琥珀”的样子。 “也是,西关没有琥珀君喜欢的果子香菜,也只有勉强将就了。” 面对这硝火十足的场面,琥珀只有苦恼,以后得把这两兄弟分隔得老远,不然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不如不见(穿越时空)————水杯[下] =31= 琥珀苦着一张脸,捧着快撑破的胃从午宴中逃了出来,带着庆全回帐子。那两个姓狄的都是麻烦,居然争风争到他的头上来了,“皇子就是可恶!” “呃,君上,他们会听到的。”庆全跟在后面不知该笑还是害怕。 琥珀闷哼一声,“去带桂儿过来,我有事要跟她说。” “是。”庆全忍着笑问,“要不要去拿点消滞汤来给君上?” 哼!琥珀最后不得不把两位皇子给他布的菜全吃下去,那两个浑小子!终有一天要报复! 跟桂儿安排好以后的事,琥珀让冬儿留了下来,“庆全得替我去办些事,这两天麻烦冬儿留在我身边吧。” 冬儿答应着,琥珀又跟要出去的桂儿说,“我跟桂儿你说的事,回去好好想清楚。决定了之后再跟我说。” 桂儿镇静的微笑,“桂儿跟月白一样相信琥珀,共同进退。” 暗叹一下,孩子就是孩子,尽会意气用事,“你去吧,这几天月白会很辛苦,好好的照顾他。” 桂儿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就赶到琥珀跟前撒娇,“可是月白都往琥珀这边跑啊。” 本来该说什么未婚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但那桂儿像自家妹子一样,琥珀只好含笑,“我以后就把那小子赶到你那里去。” 人都走了,只留下冬儿在收拾。虽然冬儿不是多说话的人,但这刻一言不发也不常见,琥珀换下身上长袍,不经意的问,“冬儿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手上一停,琥珀大人果然心细如尘,犹豫半刻才说道,“大人心慈是好,但太心软却容易被人利用。” 琥珀笑,不在那话题上接话,只是说,“冬儿,刚刚我跟桂儿绯儿说的事,对你也一样。我早跟徐大人那边说明白,你刻下是自由身,要走要留随便你,同样是想清楚之后再我说好了。” “冬儿谢大人不弃。” 不再答话,只坐到角落静静思索,狄凌志派人来找,都只回说身体不适,反正他要自己避开狄煌,那不如足不出户,一个都不见。 有人大模大样的走入帐子,没人回报,又不像刺客的样子,琥珀不得不又叹气,“殿下?” 凌志憋闷了一天,好不容易把烦人的公务处理好,就不理月白劝阻亲自过来,只因午宴时十五跟琥珀的亲密如刺一样扎在他的心头。“来看看你。” 琥珀很想不去理会他,只是人家还是他的顶头上司,“冬儿,为殿下添上佛手茶。” 凌志止住他,“本君不用人侍候了,你都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