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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弋摇头。 “好吧,江……先生,你确定要来当一名助理?” “当然。” “资料上写您之前做过快递和服务员,这份工作可能需要搬箱子,扛包,甚至搬家这种事也要你亲力亲为,所以,就是希望你能了解清楚我们这边的情况。” “我有准备,我觉得自己完全能够胜任。”江弋说。 “好,”唐芸点头,“你是怎么联系到谢雨泓的?别误会,我想知道你和他的关系。” 江弋思考了下,“以前是恋人。” 轰!五雷轰!唐芸一脸不可置信,天神肯定是我听错了,我家谢雨泓那么可爱那么阳光那么体贴那么直,怎么会是弯曲的,怎么会是弯弯弯……弯的。 江弋看唐芸那么大反应,也担心自己过分暴露了不得的信息,继续补救,“昨天我在楼道里听见你说招助理,所以就去找谢先生说了,以前不懂事有过一段,现在是普通朋友。” “嗯,唐芸你别吓到他,我们多年没联系了。”谢雨泓推门进来。 奥,楼道里,唐芸后知后觉想……那不是昨天两人就见过面了,那饭,我就说老大怎么突然做起饭来了! 瞥了眼站起来的江弋,“就这样吧,他目前只能做服务员,我给他开了比较优渥的工资,算照顾下朋友。” 江弋眼睛停了谢雨泓脸上。 谢雨泓应该生气了,小脸刻意绷得那么紧。 唐芸没再说话,这种关系,她突然发现自己说话不好使,没摸清楚门道前先闭嘴吧。 “下午五点出发去机场,唐芸你留在这边,乐明哥有什么事你去处理。我带他俩过去。” 回到车上,唐芸听见谢雨泓这么说,瞅了眼面无情绪的江弋,“他俩能行吗?干脆留圆圆在这边吧。” 谢雨泓对乔圆圆说:“你想留下还是跟我过去?” “我当然是——”乔圆圆眨巴眼睛。 “我想跟过去!”江弋大声说,以飞快的速度,雄浑的男声,不可比拟的正义气场。 谢雨泓和唐芸都被江弋的动作吸引,直直注视他。 “圆圆是个小女孩,我们要爱惜她,让她干些开车这样的轻活。唐芸姐照顾谢先生多年,现在肯定也不该继续干提包背器具的类似的苦力劳动了,这些活就该我来,我干过的工作都是体力活,无论是手,脚,腿,腰,灵活度和稳定性都相当好,综上,谢先生你应该带我去。” 谢雨泓对他真是刻薄,可他实在不想离开这个人,想到要分散好几个月他想也没想就这么说了。 说完才意识到还有两个女人在围观,这种自吹自擂的推销行为从来不是他擅长的,他也从来不喜欢。 这种表现会不会让谢雨泓误会或讨厌。 “我的意思是……”江弋紧了紧嗓子。 “那就你去吧。” 谢雨泓背过身,身体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哦。”江弋嘴角抿着,还是扬了扬,攥紧衣角,对望过来的乔圆圆浑然不觉。 “回住处收拾好要用的东西,下午三点到锦绣山庄来。” 谢雨泓闭着眼睛说,“圆圆,下次唐芸和你交接了,你再去。” 乔圆圆露出个笑容,“好啊好啊,这次就便宜他了。”她转了转眼珠,“对了,他叫什么呀,也和我一起新来的吗?” 唐芸适时答道,“他叫江弋,是我亲戚,之前就和谢先生见过几次的,你称呼他弋哥就行。” 谢雨泓对唐芸的自作主张不置可否,唐芸这几年一直特别照顾他,虽然刀子嘴,却豆腐心,做的决定都是为他好。 醉酒 不像有的人,一来就给他添麻烦。丝毫不顾及他。 谢雨泓烦得很,把钥匙扣扔在一边。 “弋哥……弋哥你好,我叫乔圆圆。”乔圆圆从后视镜看江弋。 “你好。”江弋点头致意,他从这个女孩身上感觉到善意。 或许是他真的过去太冷漠了,别人都不敢靠近他。 直到遇见谢雨泓,即使最初只是一种莫名粗暴的感觉,虚无缥缈,现在却切实地影响到他,改变了他,就好像把从一个人行走的沧桑世界里牵了出来。 虽然他还没能牵到谢雨泓的手,可这有什么关系,他的心情紧紧被这个人牵着。 哪怕偶尔会焦虑。 却还是想待在他身边,想摸他的脸,想拥抱住。 如一汪活泉注入他苍白的生命。 “行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谢雨泓开了车门就下去,很快走得人看不见影。 江弋隔着灯光看了半晌。 进门,昨天的剩菜剩饭还在桌上,谢雨弘皱眉看了会儿,随便收拾了下,全倒进了垃圾桶。 明天有很多事要做。 准备好要用的东西,看了下表,十一点零三分。 突然什么晃过他的脑子,忙去看日历。 日历上用圆珠笔画了几个圈,做了笔记。 “30号,徐简吃饭。” “晚饭是没法吃了。”谢雨泓拿过手机拨徐简的号,“如果徐简中午在家,那就上楼去。” “旧梦不须记,逝去种种昨日经已死,从前人渺随梦境失掉,莫忆风里泪流怨别离……” 手机铃先一步响,谢雨泓将手机放远——“江弋”。 “什么事?”谢雨泓漫不经心的口吻。 “吃饭了吗?” 谢雨泓琢磨了会儿说,“没吃,待会上徐简那去吃。” “嗯。”江弋沉沉的声音传来。 “还有事吗?”谢雨泓望着窗外又下起小雨的天空。 “没了。”过了几秒,“那先挂了吧。” “你吃了吗?”谢雨泓张口。 “还没,本来打算过去给你做饭的,你有约……就不过去了。” “哦,”谢雨泓紧了紧手机,绷着唇,嘴角溢出点笑意,“你下午早点过来,去唐芸那里拿钥匙,我应该在休息,你做好饭,我起来填填肚子再去机场。 江弋转了个弯,改变方向。 太阳毒辣,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唯有车辆尾气喷薄,给城市的高温空间又加上一层真空膜。 风是热的,这种时候,高楼大厦的市中心依然人来人往节奏分明,而在距中心两个小时车程的郊区小道上,小商铺的门口要么坐了店主和一伙人打牌扯家常,要么就是店铺被扔在那没人管,店主趴柜台上睡着了。 一身天蓝衬衣的江弋出现在一家这样的店铺门口,脸上躺着汗,胸膛腰腹的衣服湿透了黏在身上。 “李老板在吗?”四处望了望,江弋没见着人,就径直走了进去。 之后又叫了三声,店主才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见来人是江弋,眼睛立马亮了几分。 “嗨!我就说这大中午的,都在午睡了,还有人来买我家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