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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炎稍微慢一点点,但力量是很惊人的。 俞远在躲避了几次后,一把抓握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掰,耿昆阳手腕关节吃痛松开,注意力分散,俞远趁机将他拉向自己屈膝撞踢向耿昆阳的小腹,不过他并没有用全力。 耿昆阳往后退了几步,分秒未停又冲了上来,钳住俞远的右手用力反手一拧,然后抓住俞远的头发就要往柱子上撞。俞远的右手被耿昆阳反拧到背后使不出任何力气,他手臂上的伤虽然已经好的差不多,但以耿昆阳的力量这么不遗余力的一扭,他疼的心都凉了半截,仿佛又回到刚摔断手那时候。 从第一次出手俞远就很清晰的感觉到耿昆阳根本没有把这次切磋当做普通的较量,他就是想往死里整他。 眼看自己的脑袋就快撞柱子上,俞远腰上一用力,抬起腿飞起一脚就朝后踢,这一脚实实在在踢在了耿昆阳后背上,搞得他连脑子都震了一下。他根本没想到俞远会这么灵活,腿脚功夫这么强悍。 这时的俞远已经彻底被耿昆阳惹毛了,本来这几天心底就一直很不爽耿昆阳的冷嘲热讽,之前说好的一对一切磋一上来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对一同归于尽。 一直站在台下的夏炎也看出了问题,台上那俩人没有一点儿点到为止的意思,都卯足了劲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夏炎越看越像两大怒汉为争小情儿互相撕逼的戏码。 他知道耿昆阳和俞远从第一次在KTV见面就不对付,但他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究竟他妈是因为什么鸟东西搞得他俩这么水火不容? 俞远大汗淋漓,脸蛋峥红,他决定了,今天就算两败俱伤也要让耿昆阳对他心服口服。他双手交叉脱下身上最后一件卫衣甩一边,露出线条刚硬肌rou结实的身材。 夏炎马上聚精会神的看着俞远从手臂到前胸、从腰杆到小腹那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毫不掩饰自己的沉迷。 这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被耿昆阳尽收眼底,他更是气急败坏,简直连跳上去咬俞远的想法都有了。他左手护腮,移步向前,右手直接瞄准俞远的脖颈大动脉打去。 俞远敏捷的闪开,同时心里一怔,这天杀的真是想让自己死在这里是不是?这分明就是一招致死的打法,想到这里心中一股怒火“轰”的烧上来。 俞远已经没有耐心跟他礼尚往来,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跟着纵身一跃,耿昆阳只知道俞远跳起几乎跟自己平齐的高度,等他反应过来俞远要干什么的时候,俞远的腿已经劈头盖脸朝他的脑袋砍了下来,一瞬间,耿昆阳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身体失去重心,倒了下去。 那种排山倒海的力量,耿昆阳领教过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俩情敌终于开打了,本来想让小俞光荣受伤,然后夏小色殷勤服侍,但我犹豫了一下,好像是时间好好收拾一下昆子了,所以毫不犹豫的……嘿嘿…… ☆、第二十七章 掰了 眼看一场普通的切磋差点变成了互相残杀,看着俞远和耿昆阳打的你死我活,再加上俞远最后这致命一脚,夏炎也不可能再袖手旁观了,他赶紧跳上去扶起耿昆阳。 “昆子,昆子,没事吧?” “我没事,炎哥,”耿昆阳连说话都吃力,“我输了……” 夏炎刚才亲眼目睹俞远放大招,凌空一脚是扎扎实实砍在昆子头上,那狠劲儿他看了都胆战心惊。 “说什么屁话,输赢重要吗?你现在得赶紧去医院,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不用,我没事的炎哥。” “不行,”夏炎坚持道:“你可能有轻微脑震荡,而且颈椎也必须得检查一下。”说完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身后的俞远。 俞远有些错愕的看着夏炎,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他只知道有一丝凉意贯穿侵蚀全身,让他整个人瞬间冰冻了一样,愣在那里。 “你没事吧?”夏炎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这话问的更是叫俞远听着揪心,“没事。”说完,他捡起地上的卫衣和羽绒服,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夏炎,夏炎扶着耿昆阳正试着站起来,根本没有看他,但他却清楚地看到了耿昆阳一个难以形容的眼神,仿佛在说——到底算你赢还是我赢? 俞远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他该不会是故意输给自己的吧? 俞远回到家后心神不宁,甚至有些垂头丧气,他觉得自己有很多疑问理不清头绪,但要他一个一个说出来,他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为什么夏炎在看到耿昆阳受伤后会那么焦急,居然连多看他一眼的功夫都没有,就连唯一一句问候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恐怕夏炎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吧。 俞远越想心情越差,起身打开冰箱门想拿瓶啤酒,谁知右手碰到冰箱门才稍微一用力,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刺得他眉头紧蹙。 妈的,怎么这么疼…… 他换只手打开冰箱,拿出啤酒打开一口气灌了好几口。 俞远自打中午从搏击俱乐部出来的时候就只穿着身上这件羽绒服,里边儿光秃秃什么也没有。因为他的右手当时就已经肿起来了,几乎是动弹不得,别说穿套头的卫衣,就连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羽绒服也是他在男厕所折腾了十几分钟才艰难穿上的。 可是有人知道吗?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夏炎对他的看法了?为什么他在见到夏炎担心耿昆阳的那一刹那会觉得心都凉了?为什么那时候他从心底在期待夏炎第一个会冲到他身边来嘘寒问暖?为什么……那天晚上他没有一点想拒绝夏炎亲他的意思,而且还沉浸其中差点儿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 呼……现在的俞远只想大嘴巴大嘴巴抽自己,他快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了。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第二天天不亮俞远就醒了,一脸虚汗,他右手疼的厉害,睁开眼睛一看,手肘果然比昨天更肿了。看来他最后一天的休息也要贡献给医院了。 拿起手机一看,有九个未接来电,从昨晚八点横跨至今天凌晨两点,都是夏炎打的,还有一条短信: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俞远纠结了一下,打电话给夏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复短信他也不知道要写什么,总不可能告诉他“因为你昨天对耿昆阳过分关心所以我不爽”吧?思前想后,俞远觉得怎么做都没意义,索性不去想,跳下沙发,洗脸刷牙准备去医院。 整整一个早上,俞远都在医院里折腾,从挂号就诊到排队拍片,人是络绎不绝,热闹的像在逛菜市场,最后在他敷好药走出医院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 刚才医生看了X光片后说骨头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