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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父他老人家问清了情况我们就回去。” “回去?去哪?” 白飒想了想道:“羽归山。” 尚渝嘿嘿笑起来:“你还想睡那破桌子。” “总比这露宿荒郊野外的好啊,”白飒无奈垂眉,“而且这次回去总能记得带床被子吧。” “等我们回去少说也要不知道几个月后,等那个时候都估摸也快要入夏了,你还要被子怕不是要热死。” “那要看情况,那羽归山清凉,晚上盖着被子刚好,”白飒拍拍尚渝,“尚先生一路没有休息,快睡吧。” 尚渝万分感动,拍拍白飒让他也进车里两人偎着:“我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这一路你幸苦了,以后若是你累了就换我来驾车。” 这尚渝可算是良心发现了,白飒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不过念及我的身体吗,肯定还是你要多出力。” 真是感动不超过瞬息,白飒莫可奈何道:“知道了,快休息吧。” 两人很快就歇了,殊不知这一路进来都有人盯着,确定两人行踪后,那隐在树丛中的影子默默遁了。 吊唁时间确定在五日后,末等请帖的两人只能在两家筑起的祭台下极远观看,不过两人来此也不是为了吊唁,还是尽快找到医圣回去为上。 只是这人山人海,找一人谈何容易,白飒本来让尚渝再叫那鸟试试,尚渝苦笑:“那是我师父找我用的,我是没办法调遣那禽奴才。” 不过以医圣的名号,应该是可以上那头等席的,现在有些名门家族还没有到,主席只有十二峰五个峰主和西原两家。 尚渝对这个想法不太认同,因为医圣他老人家飘摇江湖,讲求缘分,不见得会上那主席。 这么一计较,这医圣老人家也太不为自己徒弟着想了,连他指定的会面都要求缘分,未免太过刁难了。 两人又是一日无果,露宿荒野。 夜半白飒正守夜,忽听树间有声音响动,一看有三人行出。 白飒刚出刀,对面已经一鞭子过来拉住了白飒的刀。 对方显出影子,笑道:“白护卫,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剑圣的故事暂告一段落,接下来是白飒的师糊,emmmm,这个人……emmm 第26章 入局 “我为什么非要用刀,不是用剑用棍用枪?我不想学刀,学刀就要打架,我才不要打架。” 家主看着自己已经半大的孩子哑口无言,出生在这个家里自然就要用刀,既然用了刀对方就会挑战过来,别人刀都临头岂有不战之理? 在这西原,使刀打架天经地义! 家主很愁,同辈的孩子有好几个都能把前辈坟头刀打断的,自己的孩子竟然连刀还不会举,传出去岂不教人耻笑。 于家主连哄带骂,连抱带打,这个孩子就是死倔,毫不屈服。 不过于家主还算通融,既然不喜欢学刀那就不学了,想学什么从外面请先生来教就好了。 可是很快把于家主气得七窍生烟的事又来了。 这个孩子今早说要学剑,到了下午就要学枪,第二天又要学那棍,当初那不学刀的倔劲一点没用到习武上。 于家主更愁了,对这个孩子没有半点办法,思来想去既然这个孩子的问题没法从孩子自身解决,那就只好从源头上解决了。 于是第二年,于家主的二儿子就呱呱坠地了。 对再得的一子于家主很是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留意又是个弃家门刀法不顾的孩子。 因而这个孩子自记事起看的是刀、听的是刀、用的也是刀,如家主所愿成了那坟场上最矫健的身影。 如此一来那个大儿子渐渐就被忘却了,甚至成了于家的耻辱。 所以直到他大儿子偷偷离家,家人都是在三月后才知道。 但没有人去寻。 一个有刀不用,有战不应的人于这个家并没有什么大用,索性由他。 自此江湖上倒是多了一个恣肆潇洒,豪酒放歌的浪荡刀客。 听音白飒便知所来何人,收起了刀,拱手:“穆庄主。” 剑庄变故这几日也已经详细听过了,改口改得很是自然。 穆如荇从阴影中走出来,借着月光可以看见那当时少女眉宇间的沉稳从容,举手投足已是大家风范。 没想只是半年不见,这穆如荇从骨子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兄这一路护送医仙,实属不易,若不是因为这几天实在事宜太多,我定然早日来寻你们,也不是这半夜来叨扰。” “穆庄主言重,我们来这里已有两日,也都已经修养适宜,谈不上叨扰。” “不过尚先生是医圣门徒,为什么你们没有去两家内?” 白飒咳了一声:“说来惭愧,我们来此是寻医圣,许是医圣疏忽,并未给我们请帖,这末等帖还是我们战来的。” 穆如荇了然:“既然如此我明早就引你们入云霜楼。” “云霜楼?” 穆如荇微讶:“白兄不知道这两家合并已经改名为云霜楼了么?” 白飒惭愧摇头:“在下只知两家合并,对名号这些未曾在意。” 穆如荇没有深究:“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医仙明早起了,你与他说一声,我在那云霜楼前候着,介时带你们入内。” 白飒供拱手:“那就劳烦穆庄主了。” 穆如荇说了无碍,又往双仞山方向去。 看人远去,白飒抱稳刀又坐回马车上,殊不知睡在马车里的尚渝已经醒来,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日白飒把前夜的事说与尚渝,后者疲惫地点点头,只说好。 白飒能看出来尚渝这一趟来得不是很情愿,只是他也没有立场问尚渝医圣给他说了什么,也就作罢。 两人准时到云霜楼前,两家因战落没,残余弟子建起来的两家共住的地方还不及以前一家壮阔,不免让人唏嘘。 穆如荇站在那门前等着他们,看见人来,露出矜持的笑。 白飒勒马:“穆庄主久等了。” “刚到这里,算不得久。” 说着白飒牵马车与穆如荇同进那云霜楼。 门内弟子穿着混杂,但总体能分清大概是两家。 有的弟子黑衣下摆秀祥云几朵,想是那使擒云刀法的于家,另外那穿着暗蓝镶银滚边的弟子就应该是踏霜刀法传人骆家子弟。 那些弟子看着进来的两人不免多看两眼,这穆如荇第一铸剑师的名号已经很响亮了,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也是自然。 两人被引着进了划定给剑庄的住处,尚渝一直坐在车里没有出来,白飒只能抱歉告诉穆如荇尚渝不太舒服。 好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