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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从何解释,一时语塞。 “不来接我,手机打不通,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老板吗,这么快就不想见我了,不想干了?”白于煁眯了眯眼,语气危险。 周锡面色如常,低眉遮盖眼眸中的情绪。 他几乎就想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简简单单的“确实不想”四个字可以把一切都终止,就这样结束也许能尽人意。 可白于煁给他打过电话才会清楚他手机关机,能找到这里来,肯定也命人查过,以及主动凑上来的亲吻,这些事都让他的决定左右摇摆。 他觉得白于煁很反常。 “颜颜她情况不好,必须提前动手术。” 这是事实,尽管如此,这个借口并没有多大信服力,或许当时潜意识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他开机,怕的就是这句“为什么没来接我”。 “况且,”周锡被那个吻搅乱一池春水,顿了顿,说:“我来了,只是时机不当。” 他没有错过白于煁的任何神情,但对方只是掀了掀眼皮,似乎暂且信了他的说辞,点头,话峰骤变:“我饿了。” 中午收到助理传给他的资料,就一刻不停地赶过来,午饭也顾不上吃。 周锡见他淡然无恙,压下心中那点怅然:“我给你叫份外卖吧。” “不想吃。”白于煁现在一听到外卖就想吐。 周锡不明所以,只以为他懒得等:“那我下去打包带上来?” 白于煁瞪他:“和外卖有什么区别。” “......” 最后的协商结果就是由白于煁照看余颜颜,周锡下楼借用常去吃的餐馆后厨,好在半下午店里客人不多,老板热情大方,欣然答应他的请求,夸他对自己meimei尽心尽力。 “他说你像个小孩,果然不错。”余颜颜昏昏欲睡,突然想起什么,又惊醒睁开眼,话中隐隐夹杂着失落之感。 白于煁正在手机上和梁覃斗嘴,消遣时间,冷不丁听到了这句话,声音很轻,如同是他的错觉,抬头确认:“你说什么?” 第一次见余颜颜,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想象中她应该被病痛折磨得不堪一击,形容枯槁难看,但见过之后偏差很大,这个女孩和他同岁,并没有绝望中的狼狈,整个人很瘦,眼睛很大,那里面装的除了痛楚、认命,还带有一份不合适的天真。 没有人回答他,白于煁也不计较,周锡很快推门进来,提着一份鸡腿饭,和酸辣鲫鱼汤。看起来不及那些在五星酒店打包的五分之一,白于煁不知道他去哪个脏兮兮小馆子弄的,只是想到是出自他之手,才勉为其难吃下去,一口不剩。 等他吃饱喝足余颜颜已经睡着了,陆潘琴又打电话来,语气十分凌厉,催促他,再不回去就亲自过来抓人,他走到窗边,说了句“晚上就回”,挂掉后转身问周锡:“明天就是除夕,你打算在医院过?” 周锡拿纸巾吸干桌上一小滩水,闻言想了想,说:“差不多吧。” 白于煁走近,把他逼到角落,兴味盎然道:“怎么认识穆景的?” “什么?”周锡反问。 “穆景,据我所知他还在上学。”白于煁语速放缓,不紧不慢:“你喜欢他?” 薄热的气息喷洒在下巴,这张精致的脸无论看过多少次,心头还是会有所悸动,周锡稍微往后躲了躲,“是以前的客人。” 话音刚落,白于煁就嗤笑起来,“不知道穆家的老板得知他宝贝弟弟去那种地方,脸上会呈现出怎样的精彩。” 说完不给周锡反应的余地,恶狠狠地咬上去,和上一个吻不同,这个更加激烈,带有nongnong的情欲。 周锡避无可避,病房里渐渐响起口舌交融的吮吸声,怕吵醒余颜颜,拉着他到卫生间,蹑手蹑脚关上门,压在洗手台上缠绵。 现在的白于煁,好像一点都不排斥他的亲吻。 亲到两人都舌尖发麻才从他嘴里退出来,转移阵地,流连往下,吸了吸锁骨的嫩rou,留下几串痕迹,一把推高单薄的毛衣,辗转到胸前的红粒,牙齿与舌苔交替研磨,头上的人发出细细喘息声。 直到两边都胀大一圈,周锡唇舌过白皙的肚脐,小腹,解开裤链,褪到脚踝,入眼修长匀称的双腿和隐隐抬头的物什,形状很好看,颜色较浅,rou柱上是狰狞纵横的青筋,低下头,张口含住顶端。 白于煁“啊”了一声,十指插入周锡的发根,仰头承受,舒服得全身微微颤抖。 周锡技巧熟练,两手揉捏着软翘浑圆的臀瓣,吞吐没几下就让那根东西泄在口里,又起身勾住他的唇,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 “唔好腥!”白于煁想撇头,不成功,彻底将自己的味道尝了个透。 周锡从喉间发出低笑,毫无缝隙相贴着的白于煁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情潮更甚几分,心尖痒痒的,蹭了蹭身子,示意他快点。 周锡考虑到事后,弯腰把掉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挂在门后,然后听话地在手指上抹了就近的洗手露,探进一根手指,他们太久没做,一进去销魂地就紧绞他,有些艰难,适应后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 白于煁随着他来回抽动的动作喘息,摩擦到某一点是喘息声变为局促,身体越来越热。 三指完全畅通无阻,周锡放出自己早就昂立的东西,放慢挺进去,全根没入。 他让白于煁的双腿勾在腰上,倾身以唇吞噬他的喘息,一边亲吻一边缓缓抽动。 镜子里的两人下身相连,暧昧弥漫在小小的洗手间,就这么磨着白于煁也快感十足,一门之隔是周锡的meimei,而他们在做着亲密无间的事。 在某一点被反复用力戳刺之后,白于煁喷泄出第二次,溅到周锡的衣服和小腹,沿着肌肤纹理流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一片泥泞。 周锡在他顶峰时刻猛烈的收缩中也释放出来,放开他红得快要滴血的唇,打开热水为他清理残液。 白于煁全身无力,被半抱着任他摆弄。 两人出洗手间时余颜颜尚未醒,天已经大黑,白于煁就这么荒唐地和他在厕所来一炮,身心却出奇的餍足。 第十八章 临近傍晚从医院开车回老宅,前庭院对称挂了两个大红灯笼,门口吊着几个木雕中国结和纺布绣球,看着大片红红火火的景象,白于煁终于体会到贺新年的气味。 陆潘琴总算把这个小祖宗盼回来,冷着脸说了几句重话,复软着声音关心他要不要煮点东西吃。白于煁下午吞进肚子里的食物还没消化,哪里吃得下,摇头,说吃过了。 屋里供了暖气,陆潘琴只着了一身胭脂色印花旗袍,拢了拢斗篷式云肩,走几步又折回来,狐疑道:“你嘴巴怎么回事?” “上火。”白于煁面不改色,今天亲得太久,到现在唇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