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3
机会。 而那赵允熏……若是有机会,一并带了出去或许还有用处。 ☆、第五十章 出生天(修改) 赵允熏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一种蔚为奇特的疲累感袭遍了他的全身。 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自己在刺鸟这么多年,那药丸,给别人用过,自己用过,也看别人用过。 用身体做交换,是刺鸟一项特殊又在平常不过的任务,因此,刺鸟所选择的雏鸟才多是些年轻貌美的男子。 赵允熏,便是其中的一个牺牲品。 若是能安分守己也好,哪怕一生靠身体取悦旁人,苟延残喘。 可偏偏,赵允熏有那么一点点不同,他过够了这样的日子。 即使平凡,可只有能心安理得的见到晨起的第一缕阳光,也便够了。 “呃…” 赵允熏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身体越来越热了,心中也躁动的紧。 可是,云钦要他服了这药却将他独自关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这便是惩罚? 如果是这样的话,云钦也就不是赵允熏认识的云钦了。所以,一定有什么事情拌住了他的手脚。 身上某个部位的炽热和难耐让他大声的喘着粗气。 “好难受…” 在理智丧失的最后关头,房门却“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虽然眼前已经变得雾蒙蒙的,可赵允熏还是能听得出来,这人来的很急。不过,听脚步声却绝不是云钦。 终于,还是派人来了… 还真是大方啊…总是这么轻易的和别人分享自己…. 赵允熏的发乱了起来,面上的潮红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 “赵允熏?” 来人急匆匆的扶起了地上的赵允熏,却不想,被对方的手臂攀上了脖颈。 “云钦和这宅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回总部了,正是我们走的好机会。你..你还好吧….?” 赵允熏媚眼如丝,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好得很呢。” 闯进来的人,正是打死了看守跑出来的朱少寒。 不过,此时赵允熏早已丧失了理智,对面的男人是谁,心里有三分明白七分糊涂。 “该死,”朱少寒心中急切,“现在不是这个的时候啊,我们快走,不然云钦回来我们都跑不掉了。” 朱少寒怕的是,再过片刻,自己的理智也会一并丧失。 眼前这个男子,如此妖冶美艳,自己就算是定力再强,恐怕都会把持不住… “嗯…” 身上的燥热将赵允熏的口唇烧的干裂,他不断的拉扯着自己和朱少寒的衣衫,只有这样,才能让这燥热消减几分。 “我们必须…” 朱少寒的话还未说完,赵允熏的唇便印了上来。 炽热而柔软。 朱少寒自是风流子弟,可这样的妙人,确实第一次遇见。 这样的感觉,如同喝了一碗蜜水,糖加的太多,自己却觉得并不甜腻反而清淡回味。 被赵允熏赤|裸的身子缠住,朱少寒自是忘了刚才的焦虑和不安。 美人身下,便忘却了尘世烦恼。 一番*之后,两人都有些疲惫。 还好,云钦一行人尚未赶回来。 清醒过来的赵允熏,冷静的穿好自己的衣衫。倒是朱少寒,面上颇有些无奈的神色,倒叫人看了好笑,似乎是有些不情愿呢。 “怎么,”赵允熏侧身将手肘支在朱少寒身边,“怕了?” “怕什么?” 如同犯了错被抓个现行的孩子一般,朱少寒的语气有些强硬。 “怕你朱公子和我这样的人有了瓜葛,怕..我赵允熏这样卑贱的人用这样的手段缠上了你。” 莫名的一阵心疼。 自己,也不是没有这样想过。本来对着赵允熏这样的人,朱少寒有如此的想法理直气壮,可是,他却心里产生了某种异样。 自己,的确是在为他心疼… “不是。我们快走吧,不然,云钦的人回来就麻烦了。” 想到云钦,赵允熏不免叹了口气。 若是自己逃跑,他也不怕。云钦必是算准了,没有解药,自己一定会跪着匍匐在他的脚边求他的宽恕。 不过,这一次,自己就是痛苦而死,也不会回到这炼狱一般的牢笼。 “怎么,”见赵允熏默然不语,朱少寒有些焦急,“你难道还留恋那云钦?” 初时,自己带他走的原因只是为自己的安全和朱家的利益考虑,如今,心里却有些旁的想法。 “不。” 赵允熏似是有心事,剪短的答了,便带着朱少寒离开此处大宅。他赵允熏虽然在云钦的几个亲随眼里是地位低下的贱婢,可在其他刺鸟雏鸟眼中,却还是地位很高的师兄。 因此,只要云钦不在,离开这鬼地方也并不困难。 对于赵允熏的离开,云钦从来都不担心。因为那让人生不如死的秘药,赵允熏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会回头。 绑不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想办法控制住他的身子。 …….. 清浅已有四五月的身孕,虽然小腹已经隆起的明显,可到底还是清瘦。 许白怕他底子不好,生产时没有力气,便每日命厨子和大夫为他调理营养。只是,许白却愈加的繁忙。 派了那么丫头和婆子,清浅却也不见高兴。 没由来的烦闷,没由来的疲惫。 大抵怀孕之人就是如此,清浅虽安慰自己,可却仍是抵不住心里的胡思乱想。 近几日,脑海中似乎总是闪出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 有些是旁人的面孔,有些是一些正在发生着的场景…. 清浅拼了命也想不出那是什么,再使劲去想,脑子便会痛个不停。 隐隐约约的,清浅觉得自己的某些回忆或许会影响自己和许白的关系。所以,他不愿去想,也不愿回忆起来。 现在,失了从前的记忆不是很好吗?只要许白在自己身边,一味的疼自己爱自己,待腹中的娃儿生了下去,自己一家三口便是天伦之乐。 可是,那些片段却偏偏反反复复的出现,反反复复的折磨着自己。 “好痛…” 傍晚,许白去易寒时那里吩咐了些事情,便赶回了自己的卧房。 心思如此缜密,清浅的变化他又怎会感觉不到。怕清浅觉得自己冷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