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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是没办法,要是我不把自己弄地脏点儿,只怕早就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吃了个干净。” 他话一落,忽然想到自己身体的重大问题,反应过来,就算那些女人想碰他也没办法,一怔,继而又失落地低下头。 殷羡注意到他的反应,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追问。 “你的身体原来是什么身份?有身份证明吗?” 韩言闻言摇了摇头,“我不是黑户,身份证明什么的都在我的身上。”说来也巧,这身体的原名也是韩言,正好方便了他,他也不想用一个陌生的名字。 他有心想怎样殷羡的情况,却又怕问到隐私或者对方不想说,便没开口。 毕竟对方竟然男扮女装,恐怕并不简单。他估计也不会轻易说。 可是……看着对方一身打扮,他忽然觉得男扮女装真的是个好主意!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 最终还是没忍住,抬头问起殷羡,“羡哥……” “……叫我……羡娘!”殷羡咬着牙,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这个称呼说出来,习惯了听,却不代表他就习惯喊。 韩言被这称呼惊地猛咳了好几声,确定没有米卡在喉管了才停下来,强忍着笑意低声喊了句,“羡……羡娘!” 殷羡只当自己耳聋。 韩言憋笑憋了许久总算不笑了。 这才重新说,“你说我要不要也男扮女装啊?看到你,我忽然才发现做女人真方便。” 殷羡冷笑一声,“你想学我男扮女装?” 韩言连连点头。 “容我提醒你,今天的那一幕,让你已经被很多人都看到了,虽然他们或许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看到你绝对会有印象,更别说还有一个和你说了许久话的掌柜,那可是个人精,你骗不过她不说,恐怕连我都得暴露。”殷羡缓缓说,韩言却听得浑身发冷。 “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来这儿后没几个人见过我,并且原来的身份也不能用了,不得已才想了这个办法,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男扮女装。”殷羡轻叹。 韩言震惊,“为什么?”在他看来男扮女装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殷羡冷笑一声,“如果你知道,做女人二十岁必须娶夫,做男人却可以交税而不嫁人,你会怎么选?” 男人! 韩言毫不犹豫地想。 这么变态的规定,难怪殷羡会那么说了。 不过……他疑惑地看着殷羡,“既然女子必须娶夫,那你打算娶谁?”谁会愿意嫁给一个假女人真男人? “关你屁事!”殷羡没好气说,一想到白天那一幕他心里还有气呢,这煞笔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站起来就要走,忽然转过身来,“吃完就把碗筷送去厨房。” 见他要走,韩言忽然急忙喊住他,“羡……羡娘!等等!” 殷羡停下,皱着眉转过身,“还有什么事?” 韩言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抬头看了一眼殷羡,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红,看的殷羡神烦。 不耐烦道,“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就走了!” “别!”韩言慌忙道。 “那你倒是说啊?” 韩言踟蹰半晌,这才小声凑到殷羡面前,“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请个大夫?” 殷羡皱眉,“就你这点皮外伤也要请大夫?抹点药酒就行了。”他下手自然知道轻重,也就看着厉害,实际没什么大问题。 “不是!”韩言憋出了两个字,脸红着皱眉犹豫道,“我发现我这身体……” “身体怎么?” 韩言一跺脚,一咬牙,哭腔说,“我我……我性/无能!” 殷羡:“……” …… 孟凌川刚用完早膳,就听有人匆匆忙忙走过来,“郡王,宫里来人了!” 孟凌川一愣。 人来的有些突然,却并不陌生,女皇身边的随身女官,以前也是她来传旨的,不过这次并不是传旨,只不过是来传个话。 见到孟凌川过来,她立马站了起来,“见过郡王!” “是陈姑姑啊,皇姨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 陈姑姑微笑道,“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话,是女皇说郡王许久没去宫里看她,她很是想念,让郡王抽空进宫去陪陪她和皇夫。” 孟凌川微微一笑,“是凌川的不是,今日便随姑姑进宫,还请姑姑稍等片刻,待我换了衣服便来。” “老奴自当等候。” 孟心领着孟凌川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绯红的锦袍,是他往常进宫常穿的衣服。 元王府离皇宫很近,又是坐的步辇,不到两刻钟就到了凤仪殿。 这还是孟凌川失明后第一次进宫,这条熟悉的路也变得陌生了,磕磕跘跘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还好有孟心扶着。 寻常一刻钟的路程他却走了接近两刻钟。 等到进到殿中,他便听见女皇威严却不失温和的声音,“凌川,过来了!” “见过皇姨。”行过礼,孟凌川就被带到桌边坐下。 这里是女皇用膳的地方,不是书房那样严肃的场合,孟凌川也不必拘谨。 女皇吩咐身边的陈姑姑,“去让御膳房准备一些郡王爱吃的饭食。” 陈姑姑领命离开,“是。” “怎么这么久都不进宫来看看皇姨?你以前可是经常来朕这儿蹭吃蹭喝。”女皇与孟凌川说话与往常并无差别,这无疑让他放松了许多,也高兴了不少。 从他出事后,每个人见他都是小心翼翼,说话都不敢大声,虽然他看不见,却也能想象他们眼里的怜悯或者心疼。 他不喜欢,这样的差别待遇只会让他更加每时每刻都记得造成这样的原因。 “那当然是因为凌川碰到更好吃的,就喜新厌旧了呗!”他心情好,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倒是女皇见他这样笑容浅浅地随意说着话,颇有些意外。 对于孟凌川,她无疑是喜欢的,不仅是因为他是她meimei的嫡子,更多是因为这孩子像她,很像她年轻的时候。 孟凌川是被她自小看到大的,她那个meimei是个糊涂性子,在有关王夫的事上就从没靠谱过,孟凌川从小受王夫影响,对亲娘也不亲近,反倒对她这个皇姨更亲,她也难免偏爱一些。 许是离她近了,孟凌川在性格上受了她的影响,骄傲不羁的性子让她很是喜欢,却也让她担心。 都说过刚易折,像凌川这样的人,若是一朝受挫,可能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永安侯的嫡孙女,曾经也是那样的风华绝代,名满京城,谁人不知她的无双才貌,却在刚出仕时路遇山匪,受了重伤,双腿残废,再也无法站起来,任谁听了都唏嘘不已。 一朝从云端跌落,这样的打击几乎致命,听说后来她甚至寻死过好几次,也不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