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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白龙冲上前去,恶狠狠地用匕首抵住她的咽喉。可九尾毫无惧色,凛然到:“你现在杀了我,就是害了她。我一生双手未沾人血,只采阳补阴。虽是妖族,但修为仍是纯净。她一介凡夫,就算排斥,只要心志坚定,硬挺过生死关头,即会重生筋骨,法力无边。”“来吧,我挺的过去。”我虽然还在嘴硬,但心里已经怕了五分。方才考虑的太少、答应的太快,竟然忘了我是金蝉转世。如今若是反悔,契约生效,大罗金仙也救不得。若是接受,不仅有一丝存活的希望,还能强大自身力量,为成功夺回佛骨增加筹码。我抱着侥幸心理,想要赌一把。九尾闻言,撑坐起来,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虚弱,浑身颤抖道:“闭上眼睛,心神合一。”随后伸出双手来,与我掌心相对。劲力微吐,我只觉一股冰凉的气息从掌心进入,逐渐蔓延全身。“气沉丹田,运气行遍经脉,不断往复,最终归于气海。”我照九尾所说那样运气,没想到刚刚行完一周天,身体就开始燥热起来。“啊——不对,你不是凡夫俗子,你是——不,快放手!”九尾突然意识到我的真实身份,再想放手早已来不及。“如语,快放手快——”无止的声音惊惧万分,是从没见过的失态,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万籁俱寂,唯有痛感清晰。我想说:圣僧,别怕,我还没把你拐到手呢,可不甘心就这么退场。掌心冷的要命,心口却烫的要死。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顺着脸颊、鼻尖,滴在盘坐的腿上。我只能咬破舌尖,靠疼痛保持一点灵台清明,怕恍然晕倒后就再也醒不过来。此时金蝉子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还真敢拼啊。”“以我现在的能力,绝对拿不回佛骨。如果能有九尾的修为,胜算会大些。”“有此胆魄,看来贫僧没有选错你。幸亏贫僧有两手准备,不然如此鲁莽地接受千年大妖的修为,导致佛妖相冲,你会即时走火入魔。”“什么两手准备?”“佛说:不可说不可说。”好嘛,我可算找到用这句话来敷衍的源头了。掌心的冰凉突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火一般的guntang。从心口腾起的一团火,顺着血液流向,一直烧遍全身,灼伤内脏,烧透皮肤。此时的我正应了一句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我拼着咬碎牙齿,也不让自己痛的喊出声。外界情况不明,不能因为我的痛喊将无止他们置于危险中。意识恍惚间,隐约听到金蝉子和一个女子的对话:“这修为果真纯净,待贫僧蒸腾了残留的妖气即可为你所用。”那女子怯怯道:“我现在还不能与她相融么?”“时机未到。”“好,为了御弟哥哥……”说话声渐远,我虽痛得死去活来,但还是捕捉到了最关键的四个字——“御弟哥哥”。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恢复了意识,身体毫无异感,倒让我觉得刚才的痛楚仿佛只是一场噩梦。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无止拧在一起的眉头和又急又怕的目光。见我苏醒,万分惊喜点亮了平日里无悲无喜的眸子。“圣僧,我还好么?”无止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揽我入怀。我回抱着他,他也没有抗拒。我轻声问道:“守山大神他们还没回来么?”无止微微摇了摇头,颤声说:“距离九尾妖狐传修为于你,还不到一刻钟。”“九尾狐呢?”“修为干涸,已经灰飞烟灭。”我轻呼一口气:“金蝉子说我没事的,圣僧你就放心吧。”虽然这么说了,但我们都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一直拥抱着。不同于第一次的羞涩、紧张与心花怒放,现在我们之间充满着劫后余生的欣慰,以及终于坦然面对自己真心的从容。“圣僧,你犯戒了。”本来不想哭的,说话间却已带了哭腔。“一直以为,我怕的是清规戒律,遇见你后只能十分克制。看到王棠直白地袒露心意,又无微不至的照顾你,都是我所不能。不想你为难,只得一放再放。直到方才,当你真正徘徊在生死边缘,我却束手无策时,我终于明白,我所愿,唯有你。”无止沉稳坚定的声音将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送入我的耳中,我的心被冲击地猛烈跳动起来,我相信无止感受得到,因为他的心跳也在我右边的胸腔里逐渐清晰。“这些话,我等了好久好久。御弟哥哥,你终于答应我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王棠(面带微笑地提着剑):蠢作者,你出来我们进行一场友好的交谈。蠢作者(躲在草丛中瑟瑟发抖):鬼才要出去哦道长粉:道长道长,蠢作者在草丛中!(剑光掠过,草丛已夷为平地)蠢作者(边跑边喊):破喉咙救命啊、破喉咙救命啊!王棠(狂追):道爷我就一集不在,你你你你给我整这幺蛾子!你喊啥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看剑!☆、星星之火听见“御弟哥哥”四个字,无止抱着我的胳膊又收紧了几分。可是刚才那句话,根本就不是我说的啊。所以,圣僧你所动心的并不是我吧。我想松开抱着无止的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难道这就是接受了修为的后遗症?心情蓦地不爽起来,还以为无止是对我动心了呢,结果是别人的替身么,哼。不过想想也是,金蝉转世和佛门弟子在一起的画面,有点不敢看。我的心渐渐冷了下来,门口适时地响起小白龙的轻咳:“禀奶奶和老舅爷,凌虚子大人求见。”“请进来。”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悻悻地放开无止。看我面色有异,无止拉着我的手不放:“如语,现在时机未到,一切都言之尚早,但你一定要相信贫僧,我所愿,唯有你。”无止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心意,我看着他眸子里的坚定,方才的不快早已去了七八分。联想起最近发现的疑问,心底不再那么失落,很想要尽快找回佛骨,从根源上解决所有问题。我回握住他的手,展颜笑道:“放心吧圣僧,我可是认定你了,把你拐到手的目标从未改变哦。”无止温柔地微笑了一下,宛若初见时那般动人心魄。我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