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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理需求。 视频不断的记录,林半夏看的出神,直到耳边突然冒出一句轻轻的话:“去沙发上坐着看吧。” 林半夏条件反射的客气道:“不用不用,我这样就挺好的。”他说完这话,才意识到什么,扭头一瞧,发现宋轻罗站在他的旁边,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瞅着自己。 “啊……”林半夏瞬间尴尬了,刚才宋轻罗不是还坐在沙发上吗,怎么这会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了,他直起腰,不好意思道,“我……我醒了,没想……偷看的。” 宋轻罗道:“没事,既然我敢在你家客厅里看,就不担心你看见。”他想了想,“不过刘西到底是你朋友,你看了可能会心里有些不舒服。” 林半夏小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视频啊?” 宋轻罗说:“十多天以前的。” 林半夏:“那刘西现在在哪儿?” 宋轻罗:“已经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会联系你呢。” 林半夏哦了一声,道:“他没事了?” 宋轻罗说:“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就好,我还在担心他会变成程玉琉的样子……”林半夏叹气道,“哎,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他和宋轻罗说话之际,视频上的情况有了变化,在不断的要求刘西许愿后,刘西的影子形状越来越奇怪,也离刘西越来越近,然而当某一次刘西许完愿望之后,声音却没有要求像之前那样打开屋内的大灯,而是静静的等待着那影子凝成实体。 在影子凝结成实体的刹那间,机械手臂抓住了一块像皮一样的东西,猛地盖到了影子的身上。 影子发出凄厉的尖啸,不,那与其说是尖啸,倒更像是冰水浇在guntang的铁板上发出的声音,吱吱吱吱的,还冒着白烟,随后一个身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缓缓的走进屋子,小心翼翼的将那块皮一样的东西,用力的卷了起来,林半夏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块皮里面似乎囊括了一块黑色的东西,没有实体,只是一块影子。那人小心翼翼的把皮卷起来,便放进了同时带进来的箱子里,然后在箱子上,挂上了一把白色的锁。 刘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就进入了沉睡状态,而屋子里一直照射着的灯光终于熄灭了。 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编号37421,无需应力释放,已进行封存,涉案相关人员,即将遣返。” 视频黑了下来,一切归于寂静。 林半夏盯着屏幕,沉默了许久,宋轻罗也没有说话,在旁边静静的站着。 “这就是你的工作吗?”林半夏问。 宋轻罗点头。 “感觉好厉害。”林半夏感叹。 宋轻罗道:“还有什么别的想问的?” 林半夏小心翼翼道:“你们公司给你们投保吗?有没有五险一金?有没有年假?年终奖情况怎么样?对学历有没有要求?” 宋轻罗:“……你这是在求职吗?” 林半夏有点不好意思,道:“这不是……你问我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宋轻罗想了想说:“投保,有五险一金,有年假,有年终奖,学历没有要求。” 林半夏感叹:“这也太好了吧。” 宋轻罗露出狐疑的眼神,怀疑林半夏在说反话。林半夏无辜道:“我认真的,现在好工作可难找了,不信你去试试。” 宋轻罗:“当真?” 林半夏:“当真。”他拍了拍胸口,“你要是三天内,找到像样的工作,我就请你吃饭。” 结果一天之后,和宋轻罗一起吃饭的李稣发现宋轻罗居然开始在手机上投简历,他惊恐道:“卧槽,宋轻罗,要你拉的人你拉不来,你还打算跳槽啊?” 宋轻罗冷静的说没有。 “那你这是在干嘛?”李稣莫名其妙。 宋轻罗说:“我想让林半夏请我吃饭。” 李稣:“……”宋轻罗,你是畜生吗?连林半夏那个穷鬼的便宜都要占。 作者有话要说: 林半夏:我现在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会成为他们最看不起的那种鬼的—— 宋轻罗:哪种鬼? 林半夏:穷鬼。 宋轻罗陷入沉默。 李稣:可是你们现在就是呢亲。 林半夏&宋轻罗:求求你闭嘴。 第19章 死神的欢宴(一) 山里暴雨,终于停了。 春季,山上堆积的厚厚冰雪,在阳光的灼烧下渐渐消融,化作了流水,融入了村后头的溪流里。原本细细的溪水,变成了滔滔的大河,站在河边取水的蒋若男,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这村子地处偏远,通常情况下,好几个月都瞧不见外人。但今年刚刚立春,村子里就怪事频发,村长无奈之下,只好通知了外面,想要请求帮助。大约几日之后,外头派来了几个人,前来调查村子里的情况,但似乎并不太顺利。 蒋若男对这些事不太关心,挑着水顺着泥泞的小道缓步往家里走,路过村口处时,看见了那群外乡人。 他们来的时候,还是四个,此时仅剩下了两人,此时一个站在车前掀开引擎盖研究着什么,另一个站在驾驶室里不断的咒骂。他看见了远处的蒋若男,却好像更生气了。 “我看这个村子就是有鬼。”咒骂着的人丝毫不顾及周遭的情况,嘴里咆哮着,“怎么可能走的掉!!” “ 您别说了。”另外一人脾气倒是不错,正在努力劝慰同伴,“我再看看,看能不能想点别的法子……” “看车,看车,看车有什么用!!”他说,“谁他妈让你不把大灯关了,现在好了,电瓶没电了吧!要怎么走?爬着回去?!” “我说了我把大灯关了!”另一人被这么说,也有些委屈,“是车自己打开的!!” “我他妈不管谁开的,你要是之前来检查了,能出这事儿?!”这人说着,重重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蒋若男到底是个姑娘,瞧见心情暴躁的男人,心底有些害怕,虽然挑着沉重的扁担,依旧不由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她的余光注意到了两个男人身旁的一棵高大的却已经枯死的树木,那树一直立在村口,已经有些年岁了。树梢上停着密密麻麻的乌鸦,平日里聒噪的鸟儿并未像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只是静静的站在枝头,漆黑的小眼睛凝视着下方还在争吵的人类。 蒋若男感到了一股不详的气息,此时天空渐渐阴沉,看来傍晚的时候又有一场大雨,厚厚的雷云在天上酝酿。 蒋若男想,看来这次村长错了,村里老人说的对,外来人平息不了山神的愤怒,村里的怪事在这几人来到之后,不但没有结束,反而越演越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时候,天空闪出了一条明亮的金线,随后,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