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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本事,那就是哄女人的本事,再难搞定的女人,他也能搞得定。 问题不是这个女人,他该如何向兰泽说啊! 兰泽,才是最重要的! 聪颖,剔透,善良,温润…… 却固执! “将军府安全,这里不安全,到处都是刺客,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赶紧回去吧!” 林琦罗听到前面的几句话,还挺舒坦的,无奈他居然要赶她走。 “你住在这里,那我也要住在这里!”林琦罗牙一咬,双手抱胸,盛气凌人。 “这里晚上会有一些孤魂野鬼,你不知道吧,这万宁杀人无数,他的府邸埋了很多尸体,前堂还挖出十几具,还有一些还没挖出来,别提多恐怖了,据说这里晚上各种孤魂野鬼索命……” 萧妄顷煞有其事的,期间,还不忘记带着各种配音,吓得林琦罗闭着眼,抓着他的衣袖瑟瑟发抖。 “你后面……”萧妄顷幽幽的说道。 “啊……救命!”说着扑向了萧妄顷的怀里。 萧妄顷一怔,搂个金玉满怀。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邪念!(谁相信啊!) “我说,你是不是要去将军府呢?”萧妄顷两只手楞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休想,就用这你还能下得了我?”抬头迎上深邃的瞳孔,得意得笑道。 萧妄顷恢复散漫的表情:“信不信随你,我得去睡了,自己去西厢房。” “我要住你隔壁!” “那小院子是兰泽的,他喜欢清静。” “你们住在一起?” “一直都住在一起…” 还睡在一起呢? “你们怎么可以住在一起呢?” “我不与他住一起,难道要与你住?男女授受不亲。” 林琦罗很惊讶这句话是怎么在他的嘴里蹦出来的。 萧妄顷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也不会守着什么君子之礼。 他的风流潇洒,恐怕世人无所能出其右。 男女授受不亲这六个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在放屁。 念兰泽开着窗,对着外面的美景——他根本看不见新月如勾,也看不见繁花似锦。 有的,只有黑暗! 萧妄顷推门而入被这宵立孤寂的背影晃了晃神。 谁能想到过这样融情于景的人会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呢? 仿佛一眼回到那江南沐雨的朦胧。 千年眷恋。 “兰泽啊,夜深了,早点睡?” “乐刖将军没有把兵符交出来吗?” 清冷如水的声音,带着丝丝透透的担忧。 如花开的孤寂, 如春归的凄凉。 “没有,他说军队任我指挥,只是兵权不能交!”萧妄顷在靠近窗户的榻上躺了下来。 “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你还得防他一下!” 萧妄顷直接拉过念兰泽,按在床上,盖好被子。 笑道:“睡了,等这里的事一了,我们就回夜城!” 第二日,念兰泽早早起来去了将军府。 虽说与钟离春没什么交集,至少他是到目前为止唯独一个懂他曲的人。 才走过北门,按照下人的带领,便去了荒芜的小院子。 他虽看不见,可是光闻着这腐烂铁锈的气味便知这里已经被废弃多时。 “这院子荒废很久了吧?”念兰泽道。 “嗯,平时都没有人来,这几日大将军每天都来,可是他不允许别人来打扫,也不允许别人踏进来半步?” “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我来过。” 念兰泽掏出一小锭银子放在小丫头手上。 如果不是念兰泽提前给了那小丫头一点好处,她怎么会甘愿带着念兰泽来这里呢? “听说将军把他折磨得很惨呢?”小丫头面露绯红,“夜夜都能听到那戏子的惨叫声!” 念兰泽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这丫头所指何意? 到了院子门,念兰泽随意捡了一根树枝,探着向前去,道:“你走吧,我不会说出是你带我来的。” 走过过廊没多久,便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以及一股奢靡的味道。 “钟离春?”念兰泽喊道,急急的向前摸索过去。 “七,七公子!”钟离春喘着粗气。 念兰泽碰到他的肩膀,钟离春一挣,挣开念兰泽,自己躺在走廊的过道上,冷汗涔涔。 “别,别,碰我!”钟离春断断续续。 “你受伤了,伤在哪儿?”念兰泽扶起他,钟离春无论怎样挣扎,念兰泽执意的扶着他。 “脏!”钟离春怕自己玷污了这纤尘不染的白衣公子。 可是身体颤抖得厉害,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就连念兰泽隔着衣服扶着他,衣服与肌肤的摩擦都能产生一丝快¥感。 “你说的是什么话,脏的不是人的身体,而是灵魂,只要灵魂干净,就没有人觉得你脏。” 钟离春目光绮丽的看了念兰泽一眼,嘴唇干得皮都翻了起来。 声音嘶哑道:“你别……碰我,别……!” 念兰泽执意的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虽然慢,每一步很艰难,可是却让钟离春阵阵温暖。 “七,七公子,我身上,衣服上,都撒了,烈性,媚&药,你别碰!”钟离春很艰难的说着。 念兰泽早就感觉钟离春声音旖旎,带着丝丝渗透人心的魅惑力。 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绯红,就像早春的霞光,毗嫚绯丽。 他一愣,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放开钟离春,更不能让他躺在冰冷的地上。 “没事,你怎么样?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反正也被狗咬了,也不在乎被多咬几口!”钟离春苦笑。 “你不愿意离开?”念兰泽很诧异,“你与乐刖将军有什么恩怨,他竟这样折磨你?” “只是互相玩弄而已!”钟离春苦笑,呼吸声越来越重。 全身□□难忍,压抑的哼出了声,目光弥漫,一世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非常不开心,你们有什么不开希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 ☆、只非他不可 念兰泽摸到了一处石桌,扶着钟离春坐在石凳上 钟离春一坐上去就尖叫着滑倒了地上。 “钟离春,你到底怎么了?” 念兰泽连忙扶起他,无焦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他确实被钟离春带着旖旎的撕叫声吓到了。 “没事,只是还不能坐而已。”钟离春断断续续。 念兰泽顿时红了脸,“是乐刖将军这么做的?” “他没有错,我们都,没错!”钟离春喘息声一阵盖过一阵。 钟离春以前虽然声音秀气,可是从他豪迈的个性也可以看得出他是个铮铮铁骨的男子汉,如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