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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泽……”萧季末愧疚喊道。 他不否认,确实利用了他。 “你还不走,是想看见念兰泽横尸在此吗?”念兰泽冷冷,萧索的背影满是决绝。 从小一起长大,他知道他的个性! 他太要强了! “萧妄顷,现在立刻准备一匹快马,放他走!” 念兰泽声音清凉如水,“他离开此地,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的,让他走吧!” “兰泽,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萧妄顷冷笑。 念兰泽一愣,他已经不相信他了,恨他入骨,怎么会答应他的要求呢? 如果萧季末不走,那么将陷入危险之中,他是因他而来到此地的。 念兰泽将手里的剑握的再紧一点,无比的决绝。 “全部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饶他一命,一命换一命,殿下,您也没亏,不是吗?” 念兰泽苦笑,萧妄顷从来没见过念兰泽会这么绝望。 就算在东宫回来,被父兄背叛,他依旧可以温和的笑,所以,他突然心慌了。 “你就这么维护他?可以拿自己的命来换?”萧妄顷有点不相信,满怀希望而绝望的问着。 “念兰泽只救那些该救的人,殿下,这是念兰泽最后的遗愿,希望您能答应!” 念兰泽举剑的手无比坚定,慢慢往后退去,后面是三丈高的楼台,念兰泽登上高台,温柔一笑:“你们保重!” “兰泽,不要!”萧季末抓住念兰泽,抓住他的手,渐渐的,滑开一点点。 手心太凉了,凉入骨髓! 萧妄顷愣住了,他怎么会把念兰泽逼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兰泽,抓紧,不要松开,我求你!”萧季末感觉手心里的手一点点的下滑。 作者有话要说: 呀哈哈哈,那个啥,偶忘记了,以后再说…… ☆、你替我记着 ——全部挣断! 萧妄顷眼疾手快,用剑摩擦着墙壁,抱住念兰泽,抓住机会,借着墙壁的力,飞蹬了上去。 念兰泽低低的咳。 萧季末轻轻唤道:“兰泽……” “滚!”萧妄顷吼道:“给你半个时辰,你逃不出夜城,格杀勿论!” “走……快走……”念兰泽喘息道,“走啊……” 萧季末一步三回首,他最终看了念兰泽一眼,厉声道:“萧妄顷,你军营中有人对兰泽不利,她的左肩受了伤,如果兰泽少了一根毫毛,我日后定要你百倍的奉还!” 说罢,上马离去。 念兰泽听到马蹄声消失,才舒展了眉头,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萧妄顷想要去扶,可是念兰泽直接将他的手甩开。 念兰泽一直很温柔,但是一冷漠起来,近乎冷酷。 风声涟涟,催的人心发皱! 他这一次,真的惹怒了念兰泽。 可是他认为自己没有错,错在哪儿呢? 然,他就是心发慌,就像自己做了一件大错事一样。 看到念兰泽走得艰难,他忍不住还是将他抱起。 念兰泽挣扎于事无补,最终,一口咬了上去,他忍着疼,坚定的走着。 “现在立刻给我去查左肩受了伤的人,抓到,格杀勿论!”萧妄顷厉声。 念兰泽咬的累了,便任由他抱着,他一直抱着,无比的郑重。 有时候,牵绊割不开的! 岁月被遗忘搁浅! 到了房里,脱掉鞋袜,念兰泽的脚已经红肿得难以入目,轻碰一下,念兰泽便疼得出了一身汗。 “兰泽啊,真是对不起!”萧妄顷轻声道:“我真怕你的背叛啊……非常的害怕……” 念兰泽没有说话,无比的安静。 空气弥漫着冷香,为这冷峻的气氛添加一丝不同! 忽而,突兀的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啊?我也觉得我自己很可笑?” “兰泽,你怎么了?” 萧妄顷懵了,他没见过念兰泽这么悲伤过,只是全都不同了。 他将他逼到了自杀,逼到如此绝望。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逼他! 因为他,他曾两度自裁,这就是所谓的为了他负了天下吗? 念兰泽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琴,挣扎着往外走。 乌苏连忙将他拦住。 念兰泽与乌苏过了几招便因脚疼站不稳,往后一个踉跄,被萧妄顷给扶住,厉声道:“你要去哪儿?” “离开这里……” “你的家已经不能回去了,你要去找萧季末吗?别傻了,我不会放你走,我说过——再也不会放手了。” “我要去哪儿,你管不着!” “我就管了,管定了!” “你有什么资格?”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 萧妄顷怒着将念兰泽压在床上,扯掉衣带,手探入衣服底下,开始抚-摸。 他的属下立刻全部背过去,因为萧妄顷没有让他们离开。 可是他们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得背过去。 可是看着念兰泽紧闭的双眼,一动不动如同砧板上的鱼rou任他宰割。 他知道,真要这样做,他会毁了他。 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他会彻头彻尾的毁了他。 眉头紧皱,春风沉醉! 他起来,替念兰泽盖好被子,在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笑道:“饿了吗?” 念兰泽不答。 “我给你做!”萧妄顷很有耐心,念兰泽依旧不理他。 烛光摇曳,时光缱绻! 他的属下没听到传说中的呻-吟,倒是萧妄顷那一副低姿态倒是他们没有见过。 “你的脚伤了,这几天不要乱走?”萧妄顷努力的耐心笑着、“我现在让人给你接骨,有点疼,你能忍吗?” “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念兰泽淡淡道,“你不怀疑我背叛你了,你不怪我利用你了?” 萧妄顷扶起念兰泽,将已经乱了的束发的丝带解开,任由长发披散,笑道:“这样真好看……” 念兰泽拍开他的手,别扭的扭过头。 “兰泽啊!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萧妄顷温柔道:“不要走,你脚上的伤还没有好……” 念兰泽靠着厚厚的垫子,不说话。 萧妄顷让屋里屋外的人全都走了,只留下两个守卫守着院子里。 念兰泽躺了一会儿,脑子一片混沌,就好像做了一个冗长梦。 可是为什么做梦,梦到什么,他已经不记得! 好多事已经忘记了,不记得了! 仿佛脑子被人掏空,一切都不在了! 萧妄顷端进来粥,念兰泽吃了一点,在不经意中,碰到脚上的伤,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我怎么了?”念兰泽疑惑的问道。 萧妄顷一头雾水,念兰泽实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