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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随口说说,不当真……消消火……” 心里反复默念:该死的小列……该死的小列…… 小列在那个院子里喷嚏不止:“该死的,谁咒我?” 啊嗛—— 萧大殿下连打几个喷嚏,俊脸显示出异样。 “怎么了?”念兰泽摸上他的脸,细细糅旎手中缠绕:“你是不是生病了?” 萧大殿下立马反应过来,当即握住念兰泽的手,放在手心,反复的呵护。 “没事,就是头有点晕,眼有点昏,腿有点酸,手有点抖,心有点慌——” 这什么病?——装病! “我去找御医?” 念兰泽起身,萧大殿下立马拉回念兰泽,他在他耳边呵呵一笑。 七公子当是那个窘迫呀! “兰泽啊,你当初相思入骨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呀?” 不按好心,油嘴滑舌! 握在掌心的手停止了挣扎,念兰泽腹黑的一笑:“还差一种感觉!” “哦?”萧大殿下来了兴趣:“什么感觉?” “就是……”故弄玄虚的一笑:“肚子有点疼!” 念兰泽轻轻的一拳打在萧妄顷的肚子上,萧大殿下做了一个剧痛的样子惨叫一下。 随机,他拉过念兰泽,压在身下:“皮还有点痒……” 炙热的吻,卷入舌头,探访着,沉醉着。 热烈而期盼——兰泽,你是我的人,我不许别人喜欢你。 无论男女老少都不行——从头至尾,都是我一个人的兰泽! “好了,别闹了。” 念兰泽把他推开,“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萧大殿下两只手枕着头:“什么事?” “你把军权收回来了,难道不该重新编排一下吗?” “为什么要重新编排?” “你原来带出来的,与以后收纳的,如果调节不好,你的旧部与新部就会产生矛盾?” “你是说,新旧混搭?” “是的,这样免得旧部居功自傲,免得新军内心不岔。” “凭军功擢升,同在一□□,没什么不公平,顺便还能改掉我旧部的恶习。” 萧大殿下拍手称快:“好办法,兰泽!我马上吩咐——中午吃莲子粥不?” 念兰泽:“……” 想起以前剥莲子的痛苦经历,念兰泽一滞:这两者有关系吗? “我想说的是,我又买了好多莲子……” 念兰泽立刻正色:“不吃,绝对不吃——打死也不吃了。” 温柔似水的面容微微一滞:“分给将士们吧?我已经吃够了。” “奥,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手往念兰泽肩上一搭:“普度众生应该你这个活菩萨去……” 可怜的七公子想偷一下懒不行:“我累了。不想去,你自己去……” 其实,可怜的七公子是不想再与那堆堆的莲子有任何的瓜葛。 “小列说他喜欢你。” “我不想去你的军营?” “小列说他喜欢你。” “萧大殿下,你听……” “小列说他喜欢你!’。” 七公子内心绝对崩溃:“我不喜欢他?你以为他与你是一样的吗?他的喜欢只是对主子的纯粹忠心。” “那我的喜欢是怎样的呢?” “野蛮,霸道,赤诚,温暖。” 七公子眉眼含笑,立于暖香之中。 萧大殿下有意的靠近,嗅着——冷笑! “兰泽,还有一点……”魅惑飞扬一笑:“这是爱!” 这一次,七公子没有笑,他也笑不出,有一丝伤感蔓延。 这是爱——绝望的爱! 如同飞蛾扑火,怀着炙热的心,燃尽最后的命。 这份爱,到岁月尽头,到沧海桑田,到黄泉碧落。 永远的,无怨无悔—— 绝望,就是希望! 六军待发,队伍浩浩荡荡。 萧大殿下一生头一遭这么风光。 举国上下亲自为他送行…… 老皇帝举杯来到萧大殿下面前,亲手递给他一杯酒,缓慢的吐出两个字:“平安!” 他自认为不是个好父亲,因为爱而不成,迁怒于这个命运多舛的儿子。 他并不是不爱萧大殿下,只是,他无法面对他,一看见他,就想起了群厥。 仅此,而已! 萧大殿下举杯以示尊敬:“我会的。” 父子俩曾经互相淡忘过,憎恨过,交手过! 如今——他们是这天下的王者。 他是君,他是臣。 他是父,他是子。 念兰泽在马车内,嘴角始终挂着温润的笑。 最美的人,最干净的笑容。 萧大殿下此刻无比的骄傲,他时不时的同路人打招呼,时不时的频繁回顾。 他的兰泽,就在他身后不远处。 微微的心安,心还在这里! 才出城门没多远,他跳下马,钻进车内,脸凑近念兰泽,微微一笑。 萧大殿下诡异的一笑:“兰泽,我来陪你了。” 七公子手撑着雕花车窗,侧耳倾听:“你怎么来了?” “怕你一个人无聊,所以来陪陪你。” 他仿佛在争取意见:“要不,你留下?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也想回去看看……” 那个夜城,他们曾经一起共患难的地方,埋葬了多少的血与泪,青春与岁月。 “我以为你会说你喜欢陪着我呢?” “其实……”七公子抿唇,温柔的一笑:“其实你可以这么认为的?” 萧妄顷搂过念兰泽的肩,悠哉悠哉的在马车里睡觉。 此刻竟然有种说不出岁月几何的感觉。 夜城,那个曾经共患难的地方。 来到这里的时候,天空泛起鱼肚白,几只秃鹰飞过,划破天际,留下几声嘶鸣。 “兰泽,在这里等我,打完这一仗,天下就安定了,我们就好好的生活……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好!”念兰泽郑重的答应。 目送着他从夜城出发。 征战的大军浩浩殇殇,萧妄顷终于踏上征途,与萧季末相汇于淮北。 这一次,势在必得。 只有你,真的不舍。 ☆、十个蒙面人 见到萧季末的时候,萧妄顷拿出元帅令。 萧季末沉下脸,低头喊道:“元帅!” 这就意味着,萧季末要听从萧妄顷的将令。 在这潋滟战场,草木是最欢快的。 百里无云的天空几声鸟鸣,抬头看天,永远看不见尽头。 他只不过想证明一下,何来这么多事端? 面对三军,凛冽风过,卷起黄沙飞扬。 他心不岔:“别以为有了元帅令就可以抢功?” 萧妄顷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谁稀罕?天下荣华皆在我手,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