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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尴尬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凌乱,而谢砚正捉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而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什么奇怪羞耻的py…… “快放手,你认错人了! ”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奈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体,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谢砚!你特么给我醒醒! ”这姿势……太难堪了,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方才又因缺氧,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给人一种款款深情又楚楚可怜的错觉。 狭眸微微眯起,guntang的呼吸扑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如此说着,修长的手指蜿蜒而下,腰间束带骤然一轻,艳红的衣衫松松散散敞了开来。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线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色泽。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九叔为何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徘徊于谢爻耳际。 这才不是重点吧?!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线停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而压在他身上的整个人,也是guntang的。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全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祟,抹额的封印被冲破了……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兽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此时此刻,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从容,以半命令的口吻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回去。” 黛蓝的眸子暗流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觉得太阳xue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料到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难道,九叔希望此人是沈昱骁?”谢砚迷离着一双眼,不依不挠,嘴唇几乎贴在谢爻脸上,热气逼人。 MMP……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此刻耐心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不够。”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体烫得吓人。 “怎么可能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蔓延开来,让他记起那个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搁浅的活鱼挣动不休。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恐怖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自己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拼命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谢砚却混不在意,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整个吞下才好。 不对,应该说是九叔整个人。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谢爻颤抖着声音:“谢砚,你再如此,便是大逆不道了。” 谢砚身子一僵,眸中火花迸溅,舔舐的动作顿了顿:“大逆不道,又如何?”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乎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空气凝固了一瞬,谢砚低低一笑,掩住了话语中的颤抖—— “不做你侄儿,也罢。”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第27章 含血索吻 桃花眼不可置信地睁大, 随着对方手上越发放肆的举动,谢爻一颗心往下沉…… 这崩得一塌糊涂的人设和令人窒息的剧情走向,太特喵扯淡了! 虽然心中无数mmp呼啸奔腾而过, 面上却竭力表现出凝肃淡定, 他试图将脑中混乱的思绪理出眉目来,却皆是徒劳。 得出的唯一一个结论是, 还好, 此刻谢砚鬼血发作胡作非为的对象不是沈昱骁, 不然如此投怀送抱岂不是羊入虎口…… 平日里他嘴上虽不说, 却是真真正正的将谢砚当做最亲近之人看待, 如今谢砚的所作所为,包括那句恩断义绝的话,实在是令他有些寒心。 “谢砚,你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谢爻低喝道,如今没有让他多愁善感的余裕,首要任务,是要封住谢砚的鬼血。 “做你的侄儿,有……什么好……” 不能碰你不能睡你, 更不能光明正大惦记你……当然, 这句话谢砚没敢说出口。 怔愣片刻, 谢爻自嘲的轻笑:“原来如此, 真是委屈你了。” 嘴上说得轻描淡写的,心中却一阵钝痛,却也知当下不可感情用事, 敛了情绪道:“你的抹额呢?” “绑在九叔手上。” “……解开。” “不行。” “……”谢爻气结,被疼爱的晚辈嫌弃不算,还被他在新婚之夜五花大绑,一边说着厌弃的话语一边行羞辱之事 “九叔生气了?” “……”谢爻无语,被这样忘恩负义的对待,不生气的人怕是都圆寂了。 “九叔是生我的气?”或许是光线暧昧让人产生错觉,谢砚的面上竟有几分欢喜之色…… “混账,把抹额系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我不。”斩钉截铁,言简意赅。 “……” “九叔会跑的。”谢砚的目光不复往日的冰冷淡漠,氤氲着水雾,让人瞧出一番可怜委屈的深情款款来。 如水深情中,有危险的火苗在跳动,如今压在他身下衣衫半褪的,是心心念念的九叔。 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缠香丝疤痕已被粉红的新rou所覆盖,心口处的旧伤也只剩下淡淡的痕迹,再淡,却也消失不掉,永远烙在这幅躯壳上。 骨节分明的手轻抚过因自己而烙下的伤痕,眼底有什么一闪而过,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九叔这副身子,为了侄儿,也算不得安生了。” 谢爻晓得自己挣扎不过,反而淡淡自嘲一笑:“是,养虎为患,后悔死了。” 谢砚的神情瞬间一凝,旋即抿了抿嘴,似委屈又似自暴自弃:“二叔说得对,我对不起九叔,是我错了——” “可是,我愿将错就错。” 赌气般说完这句话,谢砚竟笑了,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对方的耳垂,轻咬挑拨。 柔软的舌尖勾勒着耳朵的轮廓,又湿又暖,有些痒痒的,却无法勾起谢爻情*欲……此时此刻他反而冷静下来,脑子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