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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一凝,随即心脏狂跳,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这书没有男男生子的设定吧? 嗯,没有的,他十分确定…… “若我和九叔有孩子就好了。”浑身酒气的谢砚对他又抱又蹭的,就似撒娇的狼犬,看似黏人实则充满威胁,说不定下一口就要咬断猎物的喉咙,将对方生吞而下。 “胡说,两个男人怎么能有孩子。” “我晓得。” “……” 那你说个毛线,吓了我一跳,谢爻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却越想越不对劲,试探着开口道:“砚儿,该不会……你把谁家姑娘的肚子弄大了罢?” 谢砚愣了愣,无奈道:“九叔认为,我还会瞧上旁人么?” “谁晓得你。”谢爻脱口而出,立刻后悔了,这语气太像吃醋撒娇…… “这几日,侄儿有事南下一趟,怕是不能陪九叔了。”谢砚声音克制,似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好,路上小心。”谢爻不问他去哪,为何而去,心中揣测,定是宋以洛为自己制造的脱身机会。 这一天总算要来了。 第41章 逃跑计划 “九叔不问我为何而去?”谢砚舔了舔他的耳珠子, 声音游曳而上。 “问了你就老实说?”谢爻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谢砚笑:“不说。” “……”谢爻无语,这真是无理取闹的撒娇。 “何时启程?去多久?”谢爻如此发问,是为了确定自己有多少逃跑的时间, 也不知宋以洛安排的人靠不靠谱。 “明日启程, 我会尽快回来,九叔舍不得我么?”声音低哑, 听得人脊背发麻 “砚儿, 你趁着酒劲儿有些过分了啊, ”对方全身guntang似火, 谢爻被他搂得出了一身汗:“你放开我, 太热了。” 谢砚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九叔,我可以吻你么?” “不可以! ”谢爻脱口而出,面上顿时火烧火燎,他一把年纪的受不得少年人如此坦诚炙热的撩拨。 “就一下。” “休想。” “九叔……” “不行。” “九叔,我是真想。” “过分了啊……” “抱歉,侄儿忍不住了。” “喂……!” 谢爻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对方轻轻巧巧的翻了过来, 头也被扳了过去, 酒气浓重的软物堵住了他拒绝的话语, 他瞪着眼, 动弹不得,对方轻阖的狭眸、轻颤的睫毛便落入他眼中。 这个吻并不蛮横,细水长流的深沉, 舌尖小心翼翼开启唇缝,缓缓深入,极细致珍惜的品尝着,呼吸却是凌乱压抑的。 谢爻始终没闭上眼睛,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谢砚的美依旧是让人颤栗的。 平心而论,这个吻并不讨厌,但仅此而已。 不过,他分明能感受得到对方guntang的事物抵在他大腿上,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如烙铁般,要将他的肌肤骨rou都融化了…… 同是男子,他当然能理解,虽然不舒服却也情有可原。 一顿漫长的轻舔浅啄后,谢砚遵守诺言的放开了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睁开,水雾迷蒙的澄澈,似落了星辰的湖面。 相视一瞬,彼此面上都火烧火燎,是谢爻先移开眼,愣愣开口:“你……把凶器收好。” “……” “……太……近了。”很尴尬好么,谢爻面上都烧起来了。 谢砚似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僵硬,稍稍往外挪了挪:“九叔为何没反应?” “我为何要有反应?”谢爻气结,被你吻一下我就有反应岂不是要玩完了:“吻也吻了,抱也抱了,总算可以睡觉了罢?” 虽然觉得这么晾着他有些可怜,但自己总不能给他解决吧? 贪婪之色一闪而逝,谢砚嘴唇动了动:“好,侄儿不打扰九叔歇息了。” 谢爻打了个哈欠,一双桃花眼水雾涟涟的,他终于觉得困了,闭上眼睛就渐渐模糊起来,他也不担心身旁这个热似烙铁的侄儿真会做什么,他晓得,不会的。 真要做,早做了,谢爻怀揣着那么一点儿有恃无恐的安全感,沉入黑甜。 翌日天未亮,谢砚便轻手轻脚起身穿衣,谢爻睡眠浅,翻过身来半睁着一双眼,透过晨雾与浅淡的光线,看这人将衣物一件一件披上,从容文雅,晨光勾勒出他清俊出尘的侧脸,好看得让人恍惚。 “砚儿,衣领歪了。” 谢砚系束带的手顿了顿,停下手中的动作,很自然的坐在榻边上,意思再显然不过。 谢爻无奈,只得坐起身帮他整理,反正,他能这样撒娇,也就这么一次了。 思及此,他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揪就揪罢,忍住就好了,待入了轮回,谁还记得谁呢? “无念花开了。” 顺着谢砚的视线望去,薄朦的晨雾中依稀可见盛开的无念花,茕茕孑立,紫极艳极,可惜它的花期只有一刻钟的功夫。 “可惜花期太短了,连朝生暮死都做不到。”谢爻莞尔,轻描淡写的说出伤感的话,不知为何,近来他颇易感伤。 “无妨,我再带些回来,”如此说着,他抬手握住九叔的手,侧了头:“等我回来。” 谢爻不敢与他对视,垂下眸:“嗯……你……想吃什么?到时候给你做。” 说出口,他才觉得这句话很虐,标准的血虐fg…… 谢砚莞尔,在他额上落了个清淡的吻:“侄儿想吃的,昨夜吃到了。” “……” “还不够,我回来后,九叔还会让我吃罢?” “滚! ” 谢爻没相送,也不去看,咯吱一声门扇被拉开了。 “九叔,我走了。” “嗯,万事小心。”他没敢抬眼,直听到轻轻的关门声,才重重的抽了一口气,眼睛一眨,有水珠子滴在手背上,是生生的滚落。 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也再也不用应付这家伙了呢,算是摆脱了一个大麻烦。 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就笑出了泪痕,他也不擦,就当没发生过,风一吹便干了。 …… 浑浑噩噩的熬到中午,也不晓得接应的人何时来,谢爻为了让自己分心,去林中练剑,手中的白水却不听使唤;打坐入定,却又心神不宁灵息紊乱…… 索性去厨房弄点吃的,兴许是心不在焉的缘故,切菜的时候还把手割伤了,看着血汩汩往外冒,他甚至感觉不到痛。 似想起当年在火石镇,他将谢砚的手指割破,看血流不止便含在嘴里替他止血,如此想着,谢爻鬼使神差的朝被割伤的手指舔了舔,浓烈的腥甜让人怀念。 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抹浅笑。 “前辈,你……”不知沈昱骁已经站在门外多久看了多久,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