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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来,对着任颉书那张完美的五官看了又看,“这玩意的设计,当然是得像牛魔王一样待在鼻子上啦!”徐缓顺利找到了窍门,把环往鼻子里一扣。 “滴!” 徐缓屏住呼吸。 “滴!正在紧急充电,预计五分钟后充满。” 徐缓笑岔气地在任颉书的身上打滚:“你这是在紧急接氧气吗,要不要给你做个心肺复苏?” “叮咚!” 这是他的笔记本接入程序的提示音。 只见笔记本界面叹出一个进度条,正在以每秒1%的速度向前滑。 徐缓看了看正一动不动地躺着,促狭:这不是在窥探你的内部程序的节奏吧? 但是管他呢,徐缓喜滋滋地捧起笔记本,焦急又激动地等待进度条的推进。 弹出一个对话框:请输入密码。 徐缓愣了愣,密码是什么?他把自己的笔记本上下颠了颠,似乎这样就可以漏出个密码来。 果然被他瞎猫碰到死耗子,在迷你充电器的接口处,看到了任颉书的资料卡。 产品名:「任颉书」 性别:「大概是男」 出厂日期:「3715年09月20日」 性格:「嘴贱/忠诚」 外貌:「中法混血/男模身材」 喜好:「看剧/看/看别人笑话」 功能:「教书育人」 性向:「雌」 价格:「300万美金/克起价,上不封顶」 资料信息量有点大,徐缓一眼记住,等着待会慢慢琢磨,先输入了一串数字:37150920。 又是一段进度条,上面显示:密码输入正确,正在开启,请稍后…… 任颉书当年不小心穿越的时候,是还未正式出厂的试用,所用的密码都是原始数据,后来的日子里,任颉书也并没有这个意识要去改一下密码,同时他也没有这个权限。 进度条达100%,电脑里闪烁了一串代码后,出现了一个文件界面,里面有许许多多以时间分类的文件夹,随意翻了翻,估计有几百页。 徐缓随意挑了一个日期最靠前的,点开,里面又是一堆文件夹。 徐缓一眼看到了写有自己名字的文件夹。 手不受控制地点开,里面几乎都是照片…… 最新一张是自己发飙生气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徐缓看着自己赌气的小模样特别想笑。 下面是一串小字: 生气的样子。 生气:喜怒忧思悲恐惊之一。 解决方法:不理;②哄;③强。 徐缓大跌眼镜:卧槽!还有这种cao作? 这时,已经在五分钟内充满电的任颉书幽幽地坐起来,就看见背对着在偷看自己隐私的徐缓,“你在干什么?” 徐缓赶紧将笔记本一合,才转头看向任颉书,“噗!”任颉书的鼻子上还挂着牛魔王的环。 任颉书意识到,把环取下来,目光随着充电线到达电脑的耳机插孔,意识到徐缓有可能已经偷窥到自己的内部文件。顺着线把环收好,起身,将充电器锁在了床头柜里。 这一系列举动并没有背着徐缓做,明摆着就是在告诉徐缓:不需要你咸吃萝卜淡cao心。 收好充电器后,任颉书坐在床沿边,对着正觑着自己的徐缓,淡淡说:“我和二十一世纪的电脑不兼容,相当于强势病毒。” 徐缓愣了一秒,立刻反应过来,扳开笔记本,那本惨烈的笔记本已经黑屏了,再也打不开。 他愤愤地乱摁了几个键,没反应,将笔记本一丢:“卧槽!你有毒啊!” 任颉书没理他,自顾着躺倒在床上,被强制输入了二十一世纪不匹配的电能,导致他现在浑身发烫,虽然勉强冲进去了,但就如同吃了隔夜的馊饭,管饱,但是不爽,说不定还会拉稀。 徐缓明知此刻他已经可以离开任颉书的房间了,但是大脑怎么也支配不了这双腿站起来移动,甚至还像发错了讯息一样传达给语言中枢,导致他脱口而言:“我电脑坏了,你赔!我里面还有我的期末作业。” 其实期末作业在U盘里还有一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在任颉书面前表现出被他害得很惨的样子,估计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任颉书两手交叉撑在自己的后脑勺,眼皮不抬,只微微睁开一点,坐在他床角的徐缓就完全进入了他的视线范围,“怎么赔?以身相许?” 徐缓差点忘了,任颉书就相当于一台高级电脑。他心不对口地嗤道:“你想许,我还不想娶呢,不知道带了什么勒索病毒,要是被你感染了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本以为任颉书要以沉默回应,或者好一点来句讽刺他的话,却没想到任颉书只是愣了一小会,就说:“要不明天带你去买一台新的?” 这话从任颉书嘴里说出来,让徐缓觉得有些稀奇,他猜,这应该是他解决生气的第二步:哄。 虽然徐缓一向吃硬不吃软,但是难得见任老师吐出了象牙,还是忍不住满心欢喜地答应了,“那说好了,我明天下午一下课,你去学校接我,去买电脑。” 任颉书点点头。 已经是凌晨两点,徐缓再不离开就要影响明天的上课了,只好依依不舍地道了晚安。 一场单方面的冷战算是结束,二人谁也没提那天徐缓撩他不硬的事情。 任颉书躺在床上,脑海里翻出自己的文件,折射在空气中,提示他有异常登录的对话框。他翻了翻几个文件,只有命名为【徐缓】的文件被翻动过,应该只来得及看到几张图片,不然这小子一定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的。 他点开一张图片,小子备注:sao浪的样子。 那是徐缓勾引他时,偷偷拍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拍下这一幕,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个样子称作“sao浪”,明明他的往史文件中,并没有哪张类似的表情给他做参考。 好像是无师自通一般。 有点迷茫。 这头的徐缓也已经躺在了自己的粉红色公主床上,望着粉粉的天花板发呆,那自己近期的行为举止都拿出来分析了一遍。 发现自从这个老师进入他的生活,自己对他,就和对其他人不一样。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喜欢任颉书,只是没有喜欢到那种为之赴汤蹈火的地步。可是自从知道任颉书的特殊身份后,他就越来越想要撩他,而看到任颉书对于自己的撩拨无动于衷的时候,他就会特别生气。 翻来覆去地思考了半天,终于在临睡的那一刹那想通了—— 这应该是一个正常男人对另外一个天生没有七情六欲的男人的征服欲。 可是他的资料卡上的性取向是“雌”,这可怎么办呢,这个没有□□的男人可能喜欢他家的母哈士奇也不会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