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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小会,徐缓面前弹出一个透明对话框—— “徐缓先生,你是否愿意与面前这位男士缔结契约?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和失败,都爱护他、照顾他、尊敬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徐缓瞬间黑人问号脸,总觉得这句话在哪里听过,而且他能耳熟到条件反射—— “是的,我愿意。” 然后对话框又对着任颉书弹出相同的话,只改了称呼。 两边都“是的,我愿意”后,对话框又弹出—— “请两位新人在指定地方摁上誓言的指印,契约即日起立即生效。” 徐缓内心WTF:新人??? 系统对于“新人”的称呼并没有错,只是与二十一世纪的理解不一样。在三十八世纪,新生儿一出生,家长就会选择好终生师长陪伴自己的孩子。而这位终生师长,也是从未让出权限的一次性新产品。 见任老师毫不犹豫地摁下指印,徐缓便也立刻摁上,系统扫描指印,存档,对话框消失。 徐缓久久不能平复,还真有点婚姻殿堂的错觉,“开、开、开始了吗?” 任颉书:“已经结束了。” 徐缓摸了摸自己身体,“我怎么没感觉?” 任颉书:“我有感觉。” 徐缓很好奇,“什么感觉?” 任颉书手指着自己的那啥:“这里不舒服。” 徐缓贼笑着轻轻伸手弹了一下,“废话,都这样了,肯定不舒服。” “那怎么办?” “你又问我??!” “你害的,你帮我解决。” “……” 什么鬼逻辑? 徐缓没想到,转让权限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任老师互撸到第二天。 虽然没干什么大事,但是动了真格,导致他第二天起床有些萎靡不振。 早餐依旧是任老师定的外卖,昨晚第一次,让他对这副身体有了新的认识,让他有了对第二次的期待。 早晨,结束早餐后,拓岚告诉徐缓,他在距离这里较远的地方,定好了酒店,环境条件都不错,虽然距离较远,但那边有一个全省闻名的大剧院,最近有个欧洲小提琴家全国巡回演奏在那儿举行,他准备带许艺婷去看他的演奏会。 许艺婷是学艺术的。 徐缓没有多挽留,他知道拓岚从小就是识趣的人,应该是不愿意太过叨扰他和任老师的生活。徐缓送他们离开,并问他昨晚过得怎么样。 拓岚斜瞪他:“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徐缓笑笑没有反驳,只关照他们周日一定赏光过来吃他的酒席。 他和拓岚的爱情观不太一样,拓岚比较保守,而他……估计是性向不一样,所以才会有区别吧。 拓岚和许艺婷离开后,徐缓被老妈的一个电话给呼过去了,要徐缓帮着准备家里的酒席。 徐缓心知肚明,这场酒席并不仅仅是庆祝他转专业,宴请的更多是老爸生意场上的人,意思是要趁此机会将徐缓正是介绍入圈,为以后接管公司做准备。 对于接管公司这件事,徐缓其实没有多大的热情,但是老爸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对于这件事不仅仅是喜好问题,更多的是责任。 回家一趟肯定要逗留很久,徐缓不放心任老师一个住在这里,并把任老师一起带回了家,而哈皮就只能委屈地待在宠物店。 徐缓家的别墅是宫廷法兰西式,这种格式的别墅以女性视角为主线,风格设计唯美、浪漫、精致、高贵。壁脚雕花精细,水晶与夜色相映,孔雀蓝色的沙发更体现出主人的温柔,仿佛能够看见一位气质雍容典雅的少妇正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红酒摇曳。 如此设计,无一不彰显出这个家的男主人对妻子的宠溺与真情,即使已经过了小情侣谈恋爱的年纪,也不能削减二人间亲密和包容的关系。 徐缓刚开门进来,家里的阿姨便迎了上来,笑道:“少爷回来啦。太太在厨房做饭,房间已经给您收拾好——这位是?” 徐缓介绍:“哦,这是我之前的家教老师,他最近也住这,给他也收拾一间屋子——任老师,这是我家阿姨,叫陈姨就好了。” 任颉书礼貌地微微弯腰:“陈姨。” 因为任老师长得讨喜,虽然什么话都没讲就把陈姨乐呵地上楼收拾屋子去了。 徐缓偷偷进了厨房,悄摸摸地从后面抱了一下徐母,徐母季美芳立刻乐呵开了:“缓缓回来啦。”转身看见任颉书,“哎哟,任老师也来啦,怎么没有提前打招呼?今天我都准备的是家常菜。”然后高声喊陈姨,“陈姨!陈姨!过来帮我多准备点好菜!” 徐缓撇撇嘴:“原来我得跟着任老师才有面子吃点‘好菜’啊!” 季美芳不是生来就是小姐太太的命,也不是五指不沾阳春水,所以她所谓的家常菜就已经很好吃了,而徐缓从小有一段与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便更加留恋这种家常菜的味道。 季美芳捏了捏儿子的耳朵:“再贫!任老师是客,怎么能随便吃!你嘛,是我在船上捡来的,能养大就不错了。” 徐缓知道今天是久不下厨的母亲特意为他准备的晚餐,虽然嘴上嫌弃,心里还是很甜的。 季美芳让儿子带着任老师先去休息,徐缓便退出厨房战场,带着任老师先去了客房。 陈姨已经收拾好房间,徐缓带他看了看,“你就先住这,我房间在隔壁的隔壁,中间是书房。我爸妈的房间在三楼,陈姨在一楼,所以二楼就是我们的天下,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没什么问题也可以来找我。 任颉书的行李不多,带来的也都是徐缓为他准备的日常生活用品和衣物。 任颉书把物品归类放好,坐在软软的床上,“你怎么解释我的存在?” 徐缓想了想:“生活助理吧。或者是我请来照顾哈皮的。都可以啦,我妈不会怀疑什么。” 任颉书:“嗯。” 徐缓拉了拉床头柜的抽屉,试试锁的功能是否完好。看了一眼任老师,主动解释:“我爸他工作忙,不怎么关注我的私生活,不用考虑他。” 徐缓突然有些福至心灵:“任老师,我觉得你好像没有安全感?” 任颉书没有表示,系统里没有准确无误的回答。 徐缓换了一种问法:“任老师,你是不是在担心你的权限问题?” 任老师回答很快:“是。” 徐缓又问:“你是不是担心我会抛弃你?” 任颉书:“……是。” 徐缓继续问:“抛弃你会怎么样?” 果然,这种主观性的提问方式,任老师都会避而不言。 这时,楼下也已经准备好晚餐,大忙人徐父回来了。 徐父白手起家,主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