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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白之身的莫大打压了。 “舟车劳顿一天了,你去马车里歇一歇。”王爷的关心,从不缺席。 真假难辨,清恒却执着全部当真。 两个时辰也不过打个盹的功夫。 大夫轻轻推了推撑头熟睡的王爷:“这位老爷,那位公子醒了。” 大夫好心,给秦长落找了一身素净长衫。 这人饶是虚弱,眉眼里却透着一股子韧劲儿,像是暴雪后的青松,压弯了一身枝叶,也是傲然挺立的身骨 王爷打量着他,这人身上,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执着的坚强。 这样的坚强显而易见是刻意要掩盖什么。壳子下,怕是羸弱的厉害吧。 莫名令人想怜惜。 秦长落朴素衣着,风姿却盛,缓缓一个抬眼,嘴角轻轻一个开合,都是无可挑剔的美态 王爷觉得这样眸光流转不需要言语就能看出风情万千,又带着与他容貌还不匹配的朴实模样,挺奇怪的,也挺勾人的。 王爷默默偏向他是被人强了扔了的想法。 这样的公子,岂是会让人随意弄到床上的吗? 看他现在郁郁寡欢,许是之前刻意寻死。 如此容貌,死了多可惜。 他开口:“我救了你。” 秦长落一直想着公申赋云,默默发呆,听了他这句,反应一下。 本想道谢,王爷的手已经掐住他的下巴,钳他无法开口,毋容置疑道:“你要报答我。” 报答? 一起洗澡,还是多吃点长rou?或者,要我? 这是公申赋云用行动告诉他何为报恩的方法。 他不要我了,可我还要用这样的方式报答别人? 无所谓。 你可以玩,我为什么不可以陪别人玩。 他想到公申赋云之前在客栈给自己下了死命令,不可以和任何人做他们之间的那种事。 我偏不! 秦长落这么多天的难以平复,今天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哪怕这样的自暴自弃,他的赋云哥哥毫不知情,也不会在意。 “好啊。”秦长落面无表情拽开腰带,大不了还是做了之后被抛弃,有一次了还怕什么第二次! 王爷讶然,大夫赶紧低着头离开。 “等等!” 秦长落停下望着他。敞开的衣衫露出雪色肌肤,消瘦锁骨影晕着淡淡烛火,忽闪忽闪,馋人的厉害。 “你经常这样吗?”王爷目光有些收不回,血热起来,理智别了别头,看着窗户外树枝投影。 心道:难道长相太过出众,时常被人玩弄,破罐子破摔了? 秦长落回想了跟公申赋云的几次,皱眉,算不得经常。 他并不想用身子报答眼前人,他只是福气,跟一个不要自己,再也见不到的人赌气。 他身体的本能,厌恶与别人做这种事。 他静了静。 “只有赋云哥哥一人,可他……再也见不到了。”鼻尖一酸,眼里韧劲似乎断了。 这比自己再也见不到爷爷难受多了。 王爷点头,不是被人强了,是情伤,那权且也算做破罐子破摔了。爱人不见,的确伤心。 帮他系上腰带,很是注意的不要碰到秦长落的肌肤。他人之爱,是要尊重的。 王爷又随意问了几句闲话,知道他要去见皇上,眸光一转。 “我带你去皇城,但是你要住进我的府上,而且要帮我一个忙。” 简单交代自己身份。 “还有几日中秋?”秦长落知道他是王爷,没什么波动,既不跪拜,也不敬畏。淡淡问了这一句。 王爷权当他是被伤心伤的太狠,不知礼数也不会计较。 但是,秦长落不是不知礼数,他是不知道王爷是个什么意思。 “还有九日。” “嗯。”秦长落轻轻应了声,王爷就当他是答应了住在王爷府和帮自己的忙。 这小公子,有点意思。那个赋云哥哥和他之间是怎么回事? 王爷摇头,略替他不值得,人都不见了,如此惦念,又何必。 秦长落跟着王爷上了马车,瞧见一个漂亮的青年,微微怒视自己。 于是他很“紧张”地拽住了王爷的袖子,“我怕。” 我怕,他前几日才在冥界跟赋云哥哥说过,同样都是佯装出来的,心态却是两个极端。 那时,龙环着自己,指责冥王。那种真实的关心不会是假的,是直达心间的。 可赋云哥哥怎么就不要我了? 他真的好想拽着公申赋云的领子,好好问清楚。 为什么说走就走! 清恒更气了,你这语调里,分明是挑衅,哪里怕了? 王爷拍了拍秦长落的手臂,很随意地瞟了一眼清恒,“恒儿平常可是温和的很,怎么今日心情不好?” 看似问候,实则压制。 秦长落听着王爷刻意指责那青年偏向自己,心中毫无波澜,这才是假的护及! 不一样的,跟赋云哥哥完全不同,他感觉得出来。 清恒心碎,旧爱在新欢面前,一文不值。况且,自己连个旧爱都算不得! 他告诉自己,不能失控,换上柔色,拉过秦长落,为了讨王爷欢心,他“关心”,“身子好些了吗。” 可秦长落却用力将人推到,眼神凶起。 “你做什么?”清恒撞在王爷怀里,被扶住,又像是被扎了一般松开。 他回头委屈,碰我一下都不情愿? 王爷略过他的审视,半分苛责不带的问秦长落:“为何推人?” 秦长落不语,掀开袖筒,手腕处血痕三道。 “清恒!”王爷抓起他的手,指甲里血丝点点。刚想斥责,眼中却闪了些恍然,他笑了一下,又迅速收起。 “好了,我乏了。” - 两日后,抵达皇城。 秦长落随着王爷面见皇上。 小皇帝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说他欺君!没有每日前来请安,还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笼子里的神龙盗走。压根就是个江湖骗子!准备处死。 秦长落看着气的七窍生烟的小皇帝,只道了句:“他们都是找咱们起乐子的,不会再出现。”就等着被拖下去砍头了。 毫不惧怕,面色不变。 早点死了早点不记得赋云哥哥了,岂不是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同样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王爷这一路对自己也是好的过分,吃喝具优,体贴关心。甚至为了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责备了清恒。 可他对王爷,起不来对公申赋云的依赖,依恋,或者还有别的什么。 他知道,清恒是王爷的房里人。 他想着,就差那么一点,我也能成了赋云哥哥房里人了吧。 可人家不稀罕。雪夜里的犹豫,其实是他厌烦了自己,才没同意吧。 可笑自己一直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