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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你帮我。” 为了套路也是彻底不要脸了。 方城仕回过头,亲了下他的眼睛:“好,别怕。” 睫毛沾了水黏在一块,眼睛又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方城仕用手帮他。 结果没有半刻钟就出来了。 祚烨蒙圈了。 方城仕擦干净手,回头见他一副打击太深的样子,忍不住安慰他:“第一次都会这样,没事的。” 祚烨可怜兮兮地说:“可你明明是两刻钟。” 他记得他手都软了。 对于这个问题,方城仕只说:“我们属性不一样。” 祚烨追问:“什么属性?” 攻受啊,方城仕在心里想,要是你老攻只有五分钟,你可能想灭夫。 方城仕回答不出来,干脆去吻他。 祚烨被亲老实了。 方城仕说:“你先睡,我去打点水。” 祚烨点点头。 发泄出来后的确感到困倦。 等方城仕回来,祚烨已经睡着了。 方城仕避开他的屁股,给他擦了遍身子,随后自己也收拾一番才躺在他身边。 之后的日子一路顺风。 除了祚烨三天两头要五指姑娘伺候之外。 到底是刚觉醒欲望,又年轻气盛,隐忍的功力自然没有方城仕深。 方城仕也不想他太频繁,每三天才给他抒发一次。 七月十八日,他们总算抵达京城。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突然看到了完结,一定不要方。 那是因为...它真的写完了。 ☆、66 他们要在京城停留的时间不短,方城仕就在贡院附近租了间两室屋,同祚烨还有陈实一块住了进去。 安顿下来后,方城仕又和陈实出去买了两床被褥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这样算起来花出去的钱不一定比住客栈便宜且还费事,但他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为了给祚烨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 之后在等待开考的日子中,祚烨整日待在租房里,他和陈实偶尔会出去外边走走,但多数时间还是在陪祚烨。 八月九日一晃就到,此次考试历时九天,而且全程都只能待在考场内,光是想想方城仕都觉得憋闷。 方城仕把祚烨送到贡院门口,在人来人往中吻他的额头,说:“加油,我在外面陪你。” 祚烨脸上微红,但紧张的情绪的确被安抚不少:“你还记得。” 方城仕温柔说:“你说过的我都记得。” 祚烨羞赧地笑了。 方城仕说:“等你考完,我给你一个惊喜。” 祚烨眉眼弯弯地点头。 方城仕目送他进了贡院。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方城仕每日都闲在家中,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就看看话本子,过得十分懒散。 反倒是陈实看不下去,后边几天都拖着他出去走一走。 拿他的看法来说,方城仕的人生乐趣好像就来源于祚烨。 其实是有这么点道理,方城仕目前事业有成,又处于风华正茂时,身边还有个暖心窝的未婚夫,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 八月十八这日,方城仕早早就去了贡院,他在门口翘首以待,活像个望夫石。 祚烨出来后,一眼就看到了他,倒不是方城仕的姿势有多sao包,而是他这个人在祚烨眼里就是自带光圈。 方城仕可以是成熟、善良、睿智,但祚烨的眼里,他就只是天底下最好的爱人。 方城仕也看到了他,忙大步走过去。 久未说话,祚烨的声音有些沙哑:“仕哥。” 方城仕心疼地摸了摸他憔悴的脸:“回家吧。” 祚烨点点头,跟他牵着手往租房走。 进了家门,方城仕问他:“想吃什么?” 祚烨说:“素面。” 方城仕说:“好,你先去洗澡。” 祚烨去了,等他洗完,方城仕的素面也正好起锅。 方城仕端着素面进屋,就看见祚烨在擦头发。 闷了□□天,人不馊那是假的,也难为祚烨忍着困意还要洗头。 方城仕把面放在他面前,对他说:“吃吧,我帮你擦。” 祚烨对他笑了笑:“好。”顺便把毛巾给他。 方城仕接过毛巾,动作轻柔地去擦祚烨柔软的发丝。 正所谓三千青丝如瀑,祚烨的发质极好,黑如墨,软如绸。 方城仕帮他擦好,又去拿精油,细心地替他护发。 祚烨吃完,喝了两杯茶淡味,等了好一会,才趁着空隙去亲他的脸颊,然后趴在他的大腿上,问:“惊喜呢?” 方城仕忍不住笑:“着急?” 祚烨说:“想要。” 方城仕看着他没什么精神的脸,说:“等你睡醒。” 精神饱满才好办事。 祚烨说:“那你跟我一起睡。” 方城仕答应了他。 放下祚烨的长发,又去铺床,然后才搂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 祚烨很快就进入梦乡。 连着数日紧绷精神,保持高度注意力,如今松懈下来,祚烨几乎是秒睡。 方城仕在他后面睡也醒在他前面。 再睁开眼,天已经完全黑了。 方城仕借着门外的烛光和月光,摸着去点床头的灯。 却听细微的一声响,烛火亮了。 微弱烛光里,是祚烨安然入睡的脸。 方城仕重新上了床,搂过他并吻住他的唇。 先是用舌尖勾绘他的唇线,极柔的舔吻,然后挤开一条缝,滑了进去... 越吻越深,祚烨也从睡梦中醒来,本能地发出嘤咛。 方城仕退出来,碰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说:“醒了。” 祚烨喘着气摸他的头:“你想要了?” 方城仕声音低沉:“嗯,可以吗?”同时他一手扣紧祚烨的腰,将他压向自己,另一只手顺着敞开的衣服滑进去,大手触摸着他紧致的腰线。 祚烨脸上不知是激动还是羞涩,越发红了:“你的惊喜就是这个?” 方城仕大方承认:“满意吗?” 祚烨说:“我们想的不一样。” 方城仕摩挲着他的腰际,沙哑着声问:“你想了什么?” 祚烨饱含期待说:“我以为你要偷偷跟我成亲。” 方城仕闷声笑了出来:“我们之间要偷偷的只有这个。”他暗示他。 祚烨肤色红如滴血:“你又欺负我。” 方城仕解开他的衣服,说:“这只是开胃菜。” ...开胃菜只是为了美妙的大餐做准备。 当祚烨不知第几次被方城仕逼得哭出来的时候,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他瘫在床上,宛如一个破布娃娃。 方城仕把他搂过来,去亲他红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