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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只是默许了?不过细思之后也算合理,馆陶公主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也算一宫之主了,他们这些下人隐隐有些感觉的事情,馆陶公主与小侯爷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 想到这儿,下人又抬头想瞥一眼,结果却僵在了那儿。 因为他的视线里,馆陶公主同样冲他望过来,眼底隐隐约约藏着一丝厉色。 下人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你知道自己会有什么结果吧。”馆陶公主不动声色地开口,语气里带上些杀意。 那下人差点忍不住跪下去。 “奴……奴才今日什、什么也没、没看见……” 馆陶公主勉强点了点头:“你只要记住,这事只有本宫和你知道,若是本宫听到半点风声,那自然是你透露出去的,到时候……想你进宫是为家人谋福,不是害命吧。” “……是,是……” 见那下人哆嗦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馆陶公主转开了视线:“好了,你下去吧。” 那下人这才战战兢兢地往后退,一边退着一边欲哭无泪—— 这俩狗男男秀恩爱秀瞎了他们这些下人好几年,宫女们私下传阅的等等都印发了十几版了,怎么可能只有他和长公主知道>△<?! 人家都说“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怎么到了他这儿,就成了“主子搅基,小的顶缸”〒皿〒?! 等到那下人已经离开,原地自然只剩了馆陶公主一人,此刻馆陶公主脸上神情不再遮掩,种种情绪交织的复杂让她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确实一早就有所察觉,且不说大汉王室素来开放,便是天下间十*岁家境殷实的普通男子,有一两个小妾伺候也是正常;而她的宝贝小儿子,却是从来没有半点的迹象,十二三岁遇到这当今的神子刘彻之后,便是食寝相随,容不得旁人半点插足余地。 她知道小儿子本是倾心于那大皇子刘荣,那时她除了有些忌讳刘荣母妃栗姬之外,也不曾太多干预;在她看来,自己是这大汉王朝最尊贵的长公主,自己的母亲是当今的皇后,自己的弟弟是当今的皇上,那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个皇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要那皇子不是太子。 如今…… 馆陶公主又叹了一口气……她只但愿小儿子还是少年,心性未定,情可旁移;如今这位势运滔天的未来帝王,不是她的阿娇可以驾驭得了的。 少不得,这棒打鸳鸯的事情,她要推波助澜一把了。 ☆、第15章 谁禽兽? 刘彻噙着笑意的嘴角在那女人出现在余光里的时候,就已经变了味道;见那馆陶公主不动声色地看着这里,没有什么言语举动,刘彻索性按捺了心底愈发喧嚣的阴鹜,额发埋在那人脖颈旁轻蹭了蹭,却不见那人有反应。 刘彻扬了下嘴角……他猜他的哥哥定然又出神了,此时脸上一定没什么表情,若是伸手戳一下,大概还会把茫然的目光投过来,……想想便觉得可爱。 只是…… 余光里那女人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刘彻眸子里有些凉意,一闪即逝。 “……哥哥,今日是你的十九华诞,我们不可以再在后院逗留了。” 陈小娇还沉浸在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时候,耳边兀然响起刘彻的声音,陈小娇恍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都把人家搂在怀里抱了半柱香了。 ……所以我果然是个对自己的男神兼天使兼情敌兼弟弟(…)图谋不轨的禽/兽嘛qaq 世界已经被“禽/兽”两个字刷了屏的陈小娇郁桑地点点头,拖着步子往自己的寝楼里走。 刚出了后院没几步,就见侍卫模样打扮的两个人站在那儿,似乎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两人见陈小娇和刘彻从里面走出来,便上前了几步,恭敬道:“参见太子殿下,小侯爷。” “……?” 心情不是很晴朗的陈小娇懒懒地撩了撩眼皮,一脸“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高冷样儿。 “小侯爷,侯爷他请您去书房一叙。” 那两个侍卫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模样。 陈小娇却是心里一抽……不是吧,他刚发现自己是个弯的,他家便宜爹就找他谈人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父子连心qaq? 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家便宜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估计分分钟就是把他抽个半死的节奏…… 陈小娇立刻又纠结了,他是进了书房之后直接哭着扑在他便宜爹大腿上认错呢?还是进了书房之后先喊声爹再哭着扑在他便宜爹大腿上认错呢? 再或者……他连书房都不必进了,直接哭着扑地认错? 两个侍卫在那儿弓着腰等了半天了,却半天也没听见小侯爷有什么反应,两人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只得咬牙挺着,直到腰都快断了才听见一旁的太子殿下声音清和:“哥哥,你又出神了,陈侯爷还在书房等着呢。” 陈小娇这才回过神来,暗地里一咬牙,脸上却没什么表情,他刚抬脚准备走,又慢慢收回来:“……你们在前面带路吧。”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至今还记不住馆陶公主宫里的书房在哪儿呢╭(╯^╰)╮ 走出去三步,陈小娇忽然想起来,转过身来看向站在原地的刘彻:“阿彻——额……你且在寝楼里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假如我还回得来的话tat 刘彻站在那儿乖乖地点点头。 陈小娇眼底掠过一丝异色,继而微摇了摇头……又出现错觉了,难道弯了之后还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并发症嘛…… 三人远去的身影之后,刘彻站在原地上扬了嘴角,消失不过几秒钟的笑容重新浮现,只是那笑意透露出来的侵犯感更胜方才,若是陈小娇现在能看见,就不会觉得自己刚才是错觉了。 “刘嫖知道了……哥哥好像也感觉到了呢。”刘彻站在原地对着空气微笑,眼眸里时不时闪过几丝凶戾的光芒,“不过这样也好呢,哥哥。” 毕竟我都,快要压抑不住自己了。 “……最多两年……” 十二三岁的孩子嘴角噙着那渗人的笑容,不疾不徐地转身,走进了身后的寝楼里,只剩下细不可闻地余音在空气中逐渐飘散—— “……最多两年,待我登基为帝,到了那时候,哥哥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