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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发音是完全一样。) 话出后,陈文东尴尬不已,立即移开视线,不敢直视建杰,看得出他是鼓足勇气再问话的。但听到建杰是这样回答时,他暗暗松了口气,仿佛很压惊一般,过会才转常过来。 “东哥,你怎么了啊!感觉今天你怪怪的。”建杰无比疑惑。 “啊,没有!” “如果没什么,那我去休息一会,不然下午没力干活了。” 下班后,大家各自坐两台面包车回公司,建杰下车了又赶着坐公车回家。可是没走几步,口袋里就传来短信铃声,赶忙掏出来看,是陈文东发来的信息。 “哥知道你是同性恋!” 当几个字映入眼中时,建杰浑然一震,脑海像炸开了一般,不断的浮现“同性恋”这三个字,怎么也无法平息下来,更无法想象信息的内容会针破自己的身份。惊惶一会,不禁回头看去,只见陈文东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转个弯道而消失不见。 一时之间,建杰无力追上前问个究竟,呆滞似的拿着手机也无心回复。 这一路,心里无比沉重,回到家里都有点晚了,但风叔仍然是那么高兴,迎接建杰就叫他先去洗澡,等出来几样菜也冒出热腾腾的香气。吃时,风叔一眼就看出建杰有心事,开口便探问:“怎么憋着个苦瓜脸?是有什么心事吗?跟叔分享一下。” “没哩,只是今天特别累,不知道这个工程还要多久才能完成?”建杰不想风叔担忧,便找其他话题来顶替。 “哦,是太累了呀?”风叔想了想,不吃饭也先为建杰开解脑袋,接道:“累点没关系,今天累了,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就有同样的活力了。最主要的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来,不能……” “嗯哪,叔,你又开始罗嗦了,就算再累十倍,我也能坚持下去的。”建杰赶忙打叉,又接道:“至于活力嘛,只要睡前你给我按摩两下,不等天明我就充满活力了呢!” 听后,风叔欣慰的笑笑,同时也皱起双眉毛:“又按摩呀?没按两下就把叔强硬的压下来,这怎么行啊?” “嘻,谁叫你按得舒服过头了!”建杰调皮似的赖在风叔身上,完全把其他杂念抛在脑后,过了会又道:“对了,叔,今天你都做些什么了?” “上午在家看看书,看看电视,下午就出去走两下,大阳太大了就回家睡一觉,睡醒后不自觉的就想你了!” “哦!”听见风叔是想自己,建杰比听什么都要舒心。但想想风叔放假的这段日子,特别是大白天,自己上班后,他就没人陪在身边,不禁想到他会寂寞!可是,自已不能不工作,不由叹道:“叔!要是我也能放两个月暑假,那就好了,这样就能天天陪着你。” “傻孩子,你要现实一点,嗯?如果每时每刻都粘着叔,那么有一时你感到腻了怎么办?” “嘻!我怎会感到腻呢?现在巴不得时间能永远的停留在此刻,只要能一直看着你开心愉快,无忧无虑的样子。”确实,风叔的模样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耐看,特别是他的气质,还有种种神态,都能给建杰不一样的韵味。 “你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滑了?”风叔听着也开心,但不表露任何表情。 “可能是这些菜吧,你看看,油还不够多,我嘴巴也不够滑吧?嘻嘻!” 就这样,一人闲扯两句,建杰偶尔逗一下风叔,调出不一样的情趣,顿饭也吃得其乐融融。 第二天早上,建杰起床的时候,阳光已散发出它的色彩,照耀大地。虽然此刻的气温不够燥热,但却预示着新的一天刚刚开始,告诫人们不要小看渐渐迎来的时段一般。 此时的建杰,坐着公车都感到心神不宁,总在想着接下来该如何面对?念头只想着逃避,但却无处躲,时间就这样从徘徊中溜掉。 来到公司,建杰假装若无其事,坐下来就等其他同事到来。陈文东也是如此,不像平常一样主动找建杰搭话,而是自顾忙着什么。 出发路上,陈文东仍是跟建杰坐在一辆车,两人无意间碰视一眼,瞬时就把目光弹开来,硬是无法逾越对方的视线内。工作中,两人大半天未曾开口说话,建杰找几样活就到旁边干起来,直至良久才听见陈文东的声音:“过来帮个忙!” “哦!”应一声,建杰慢悠悠走过去,近距离面对陈文东时,感觉周围都是尴尬的气氛。 “今天怎么一声不吭?”陈文东看着建杰问。 “没啊!可能是口太干了。”建杰有点紧张,连说谎都没准备好。 过了一会,陈文东居然倒杯水给建杰喝,问:“昨天那条信息,你看了没有?” “看了,怎么了?”话一说开,建杰反而平静了许多,直直的望着陈文东,看他会作出什么反应。 “没什么!其实,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感觉你有不同之处,可是这种感觉很模糊,连我都说不清道不明。跟你相处了半年,直到昨天才能认证,原来你的爱好是跟我一样的。” “不明你在说什么?”建杰不知在假装还是真的不懂。 “我们都是同道中人哈!”陈文东没有直接表明此意,但却很肯定道。 听后,建杰向四周望去,不想纠缠敏感的话题,就憋陈文东一眼:“呃,不跟你说了,快干活吧!” 工作中,陈文东接了个电话就对松懈的大家道:“老总就要过来了,大家快点干活吧!”然后走出门外,向着楼梯间叫道:“旺,子健,你们抽支烟要用半个小时吗?” 没过多久,老赵带着一个跟他年龄相仿的人进来,那个旁人看似领导的模样,陈文东便即迎上去,只见他们三人在商讨什么!之后转一圈,那个中年人离开了,老赵微带怒容向这边走来,陈文东的脸上没任何色彩,一来就叫大家集合。 很快的,大家站成一条阵线,老赵就面向众人。由于这个工程是由陈文东负责,但经十数天的时间还没做出什么业绩,所以,大半的责任他是脱不了身。 安静的室内,只有一个人是穿着整洁的衣服,此时的他无比威严,一个眼光扫过来就能散发出凌人的气势。其余的人都是光着上半身,站着就不动了,就连脸上溢出的汗水也不好先去擦。 这其中,老赵先揪的是陈文东,斥责的同时,也问他是怎样领带大家工作的啊?若按这样的管理方式,以这样的进度,能在暑假其间完成这项工程吗?做为一个……(略约百字)。 每一句话,都有相当的道理,但更多不好听的话,都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