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会要我赔钱,我才不会如他所愿,先发制人是我原则之一。(开玩笑) “你...” 我一听邵更天说话,我立马喊道:“你看错了!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 “我没错!是瓶子先动的手!” “擦..” 我得意地从地上爬起来,拽出自己的手腕,心疼地揉了揉,“擦地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邵更天双手轻轻扶住了我的肩膀,然后一言不合就开始用力。 “从现在开始,只能我说话,你敢擅自说话,我就捏碎你的锁骨。” 知道被抢食的狼狗是什么样子的吗? 就是现在邵更天这样的。虽然我现在的表情肯定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想着或许能侥幸辞职滚蛋。 事实说明,我豆鹤云,真的要上青天了。 “那个花瓶,是我妈外婆那辈传下来的,虽然没有任何标识,但那是老人家自己做的。在我心里很大的价值,我们曲画公司能大力的聚财发展,有一大部分是因为这个花瓶守护着。” 我听你扯淡。 要真这么神奇,你把花瓶放在柜子最上面? 我扯了扯嘴角,肩膀的疼痛让我不敢轻易说话。 此时,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邵更天挑眉转身,让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光头佬,呸不是,是一个光着头的普通中年男人。 他一脸着急,着急地忽视了我的存在,然后很完美地打了我的脸。 “老板,的作者突然不愿意把版权卖给我们了!” 邵更天背着我,所以我没有看清他的表情。 反正我现在是一脸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的表情。 WHAT HELL “怎么回事!” 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 我... “好像是对家给她加价了,怎么办啊,这要超预算了!” 我踌躇之下,看了看邵更天的后背,似乎还真有点相信了。 这个算命的当老板,万一也算对了花瓶该放的位置呢?毕竟也是人祖宗传下的宝贝,我也有一定的原因。 我还是在这里试试吧。 “那个...” “那只好我亲自去了。” “什么!”对面的光头吃惊。 邵更天突然回头,因为身高还是有那么一撮撮的差距,也就一两厘米。 “你陪我去。” “啊?哦。”我拍了拍西装上的灰,点了点头。 只见他邪魅一笑,对着光头点点头。 我被拉出办公室的同时,光头对着我比了个心。 ??? 邵更天的唐装很滑也很凉,袖子边擦过我的手,让我有些愧疚了。 老实说,我对他也太凶了,莫名其妙的。 太没男子汉气概了,太没肚量了。 正当我打算找个良辰说对不起的时候,邵更天的声音悠悠地传到了我的耳边。 “忘了说,欢迎来到曲画。你将代替小高做3个月的全能助理。工资我们可以另外详谈。” “哦对了,那个花瓶是我爸从老朋友那里用200万抢来的。” 我当时彻底傻了。 “哈哈哈哈哈,你要努力工作还债了哦。” ... 道歉? 愧疚? 去死吧! ☆、第四章 我,豆鹤云,正跟着一个算命先生开车前往附近的一个小区。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体会过抽血的时候因为护士小姐找不到血管,抽出针管一点又往里戳一点,反复尝试后才道,换手。 是不是有些小愤怒,小无奈,小复杂,小心疼。 我抓着方向盘,吸气吐气,吸气吐气。然后旁边的冷气口全部被某人朝向了我。 “你行不行啊?就这么点距离你开了二十分钟了。” 我觉得我和这个算命的肯定有仇。 但想到那个碎花瓶,还有家里的小铲子,我不由瘪嘴,道:“第一,你把冷气给我挪开点!” 随后身上的鸡皮疙瘩少了一点。 “第二,有本事你来开啊!你来你来!” 我气愤地用中指扶了扶眼镜,看了眼红绿灯后,才瞪向邵更天。 他一脸悠闲地坐在副驾驶,还从车上翻出了一个墨镜戴在脸上。 和之前的墨镜不一样,这次是金色镶边。 我无力吐槽。 邵更天哼了几句,才道:“没见识,算命的能碰这些铁皮东西吗?” “那你算命的能碰什么?” “你这不就又是废话?当然你能碰到什么,我就能碰到什么。” 哦,我说的是废话。你说的是屁话。 我看红灯的数字减零,发动车踩动油门,直行。 “大师老板,请问那位作者的小区在哪儿?” 我没好气地问道,实在不想跟这个人独处一室! 邵更天:“安水小区啊,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才有鬼了!我一宅男从大学放假回来就一直沉迷科技研究就没有出去过好吗!我又不认识住在安水小区的人,你认识你来啊! “不知道。” 我看着前方有些扭曲的路线,像是放弃了自我,说道。 然后在邵更天得意的指路下,我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下车的时候我觉得重获新生,我真的没想到邵更天真的有病。 不就是猜对我是路痴,就没停止过一路上的嫌弃!我们真是好!熟!啊! 我将车门锁上后,见邵更天不等我就溜了,也就匆匆地追了上去。 虽然我俩有些奇妙的矛盾,但上司是上司,下属归下属。工作方面还是要努力的。 作者叫吃土,真名迟图。 她所居住的楼栋是靠花园,可以说位置不错。 就是我旁边这个人一直絮絮叨叨,讲的我头皮发麻! “嘿嘿嘿,这个位置风水挺好啊,向阳通风,但是绿魔爬墙,霉运当头,得罪土地,门神不罩,家有...” 我看他越说越来劲,连忙按响门铃,“你好!有人吗!我们是曲画公司的!” 邵更天反倒扶了扶墨镜,有些不悦,道:“我还没分析完呢!” 他还真不是邵更天,是少根筋。 他到底是来干嘛的! 我刚想反驳,只听咔的一声,之后还是一阵寂静。 ... “你好!” 我又敲了敲门,然后吱吖一声,门开了条缝。 奇怪了,明明是白天,为什么感觉有点冷,还有点黑。 “嗯嗯,果然如此。” 邵更天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卦盘,对上面一直偏移的指南针非常认真。 我觉得,这人吧,还是正常点好。 于是,果断推门而入,边道:“我进来了。” 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