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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才比较有人情味,小美人,你说对不对?” 丁冬直觉不对劲,颤抖地问,“你,你要干嘛?” 她脸上恐惧的表情让秦牧满意,他说,“你会知道的。” “眼睛真漂亮。”他想抚上丁冬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他的手僵在空中,最终放下了。 “你这样的小野猫,连我都有点喜欢了呢。不过,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剪掉你的爪子的。这样想想,真的觉得好期待呢。” “你,你不要乱来。” 秦牧意味不明地勾唇一笑,转身悠然离开,丁冬目送他背影,按捺下狂跳的心脏,这才心有余悸地回到晚宴中。 宴会里宾客谈笑风生,小提琴曲悠扬动听,驱走了一些她身体里的阴霾。 可秦牧的话依然如噩梦般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丁冬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安。 她害怕秦牧会对秦渊不利。 当憎恨埋怨愤怒失望像是火山熔岩一般积累在一起,一天天过去,总有一天会喷发出来,以毁灭天地的力量。 她魂不守舍地走在人群里,甚至碰翻了一个侍者手里的托盘,酒杯碰地发出清脆杂乱的声音,让她的心绪更加乱了几分。 不远处正与饶竹站在一起的秦牧转头,与她目光交汇,他向她举杯示意,姿态狂妄。 秦渊心不在焉地和周景宣讲话,时不时望着洗手间那个方向,他有好事要告诉她,这会见她终于姗姗来迟,也顾不得在场那么多双眼睛,像个拯救公主的王子,将她从一片狼藉里解救出来。 “来,跟我走。”他在她耳边说。 他拖着她走,到后来竟然是用跑的,落地窗内的众多宾客望着草地上牵手奔跑的男女没了语言,男的挺拔高大,女的衣裙飘飘,这夜幕下携手狂奔的画面那么富有震撼力。 爱情从来都是看不见的虚幻的东西,可这一刻,仿佛看见它了。 丁冬和秦渊坐在周景宣特意安排的电影放映厅里,屏息等待的反映。 他们是这部电影的最早观众,只因为这是他们的故事。 丁冬目不转睛地望着大屏幕,她急欲知道她带血的青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渊见她紧张地都不能呼吸了,在她耳边笑道,“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催泪电影,尽情哭吧,我为你准备了足够多的纸巾。” 丁冬偏头瞪了他一眼,“我才不哭呢。” 屏幕的光打在男人硬朗的五官上,忽明忽暗,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揉搓,“这是为属于你的电影。” 他吻了吻的手背,深情地望着她,“我送给你的迟来的生日礼物。” 两人五指相扣,而电影开始放映了。 影片以倒叙的方式缓缓展开。 茫茫翠绿竹海,飞驰的汽车载着年轻男女奔跑在山路间,身后有数辆车呼啸着紧追不舍,有人拿着喇叭对着窗外大声对前方说:“少爷,前方有山体坍塌,不要再往前开了,跟我们回去吧。” 手握方向盘的男孩浓眉皱得紧紧的,女孩苍白的脸孔挂着泪痕,频频往后张望,“哥哥,他们追来了,我们怎么办?我不要被抓回去。” 男孩用坚定的眼神传递给她力量,“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前有山体塌方,后有追兵,他们最终无路可走,只能弃车钻进茂密的山野丛林。 雨后泥泞的山路越来越难走,两个人全身湿透,饥饿寒冷疲惫还有绝望都像猛兽一样向他们袭来,男孩的手紧紧拽着女孩的,女孩滑倒了,男孩也被她带着从山坡上滚下来,雨水浇灌着土地,他们满身泥泞,在彼此的眼里看到绝望狼狈的自己。 这个荒芜冰冷的世界,他们拥有的只有对方了。 他们明明拥有这个世界最纯净最珍贵的爱情,可为什么要向这个世界妥协呢? 不,绝不妥协。 不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是那些追捕他们回去的人,他们就在附近,男孩观察了一下附近的地势,“能走吗?我们必须找个地方躲躲。” 女孩的胳膊被尖利的石块划破了,血在涌出,但她一声不吭,乖乖地跟在哥哥身后,她见识过那些人的手段,她不想回去。 回去,就意味着她永远也见不到她的哥哥。 他们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能容身并且很隐蔽的洞xue,两个人哆嗦着抱在一起躲起来,努力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对方。 而外面的追兵还在喧嚣着四处寻找他们,有两个男人,甚至从他们的洞xue前经过,女孩的眼睛蓦地睁圆,眼里满是惊恐,男孩也很紧张。 但好在他们没有发现,走远了。 黑夜降临,山林间隐隐约约能看到火把和手电筒的亮光,寻找他们的人不知不觉多了起来,有个似乎是领头的男人大声说,“没有脚印,再仔细找找,他们两个跑不远,应该是找到地方躲起来了。” 这句话胆小的女孩没有听到,因为太过疲累,她窝在哥哥温热的怀里沉沉睡了过去,而依然清醒的男孩像困兽一般睁大眼睛,绝望而坚定地守护怀里他唯一珍爱的人。 他的怀里,是他一生的挚爱,他发誓要一生一世守护的人。 当黎明之光透过灌木细缝照进狭小潮湿的洞xue,也照耀在男孩年轻英俊的脸上,他醒了,突然发现怀里的身体烫得吓人,女孩发烧了。 “宝宝,你怎么了?醒醒,快醒醒!” 女孩迷迷糊糊地醒转,双眼迷蒙,“渴,哥哥,我渴。” 男孩眼神黯然,他抿唇望向窗外,外面追捕的声音正在远去,丛林里传来清脆的鸟叫声。 他用舌舔了舔自己干涸龟裂的嘴唇,“你等等,我去给你找水。”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从洞xue里钻出,躲在树后仔细张望了四周,这才朝某个方向快速跑去。 昨天来的时候经过一条雨水充沛的小溪,他还记得路。 他蹲在小溪边,用手掌舀水喝了一口,只觉得快意非常,刚准备用采摘的宽大叶子给女孩装水时,身后一道愕然的男声划破天际。 “少爷!是少爷,少爷在那!” 他扭头看去,几百米外,一个男人指着他对同班呼喊。 他站起来就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