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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贝,再让我吃一口吧!” 从溪这次连身上都红了,尽管害羞,却没有闪躲,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就抱着说起话来,从炼丹到制符,从矿石到药草,从修真常识到炼器阵法,对于两个修炼狂来说,他们的话题两句话不离修炼,一切以提高修为,增加战斗力为基准。 从溪再抬眼,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了,项天御拿过水杯递过来:“喝点水吧!” 从溪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摸了摸瘪瘪的肚子:“吃饭吧,饿了!” “不然咱们出去吃吧,我一直忙,都没什么机会带你出去逛。” “也好。” 两人都是雷厉风行的人,因为是晚上,倒是没有走远,就在内城找了个饭店,大厅稀稀拉拉,人不太多,两人都饿了,也没进包间,直接在大厅找了个座位,点了餐。 “这里的炖汤挺好喝的,你没事可以过来喝,家里的机器人做出来的菜中规中矩,这里都是人工cao作,还算比较精细。”项天御放下菜单,介绍道。 从溪自然没来过这里,或者说他只在远征前去过一次外城吃过饭,其他都是在别墅解决,对于一个修炼狂来说,饭菜而已,能填饱肚子就行,有口味更好的自然好,可为了口味专门跑这么远的地方,吃一顿饭,那是浪费时间。 “你经常来吃吗?”从溪好奇地打量四周,随口问道。 “开业的时候来过一次,这也是林家的产业。” “林一凡在林家地位如何?”从溪眼珠一转,问起小伙伴的情况,林一凡是原主遗留的唯一朋友,本不想接触的,后来在外城巧遇,相处起来,倒是颇为投缘,从溪自然毫不客气地收了,但对他的了解却很少。 “林家家主风流成性,根本不愿意结婚,家里并没有正经的女主人,他的每一个儿子算私生子,林一凡作为其中之一,并不起眼。”项天御低声说道,毕竟这是林家的饭店,说起人家的八卦,自然没有大声的道理。 从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奇葩的家主:“那林家的上一辈就不管他?” “怎么不管,管了没管住,反而被林家家主洗了脑,从此随他折腾,只要林家家业兴隆,有优秀的后代就行。”林家上一辈也算开明了,这也养成了林家人随性的性子。 “这倒是跟梁钧挺像的,你说以后梁钧会不会也这样过一辈子,不愿意结婚?” “只要他生得出孩子,其他不归我管。”说到这里,项天御脸色一暗:“联盟实力越高的人,生育能力越弱,我这辈子也许没有子孙缘了。”项天御眉头微微皱起,心情有些灰暗。 从溪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压抑着怒火问:“你还准备生孩子?跟谁生去?” 项天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代孕或者培养槽培育,你怎么了?” 从溪冷笑一声,凑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道:“别想了,既然跟了我,你这辈子就别想有孩子。”一想到项天御拿他的精/子和别的女人结合,而孕育出孩子,从溪就觉得有种被背叛的耻辱,怒火怎么压都压不下来,心中恍然,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付出了真心,对项天御的要求也变得偏执到纯粹,他不能接受他爱的男人对他有丝毫不忠,一个属于项天御的,跟他没有丝毫血缘的孩子,他一点都不想接受,想想都不能。 项天御依旧不解:“为什么?” 从溪深吸一口气,高速运转的大脑冷却了一下,这儿不是争论事情的地点,并不搭理他的询问,只是一心填饱肚子,自始至终都没再跟他说过话。 项天御这顿饭吃的心塞,他不知道那句话惹了从溪,两人第一次有了单方面冷战。 回到家,项天御越想越忐忑,若是不早早弄清楚,他们俩即便有契约做基础,依旧不会长久,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洗了澡,项天御坐在床上等着,仔细思考吃饭时两人的话题,似乎是说到孩子的问题时,从溪就翻脸了。 好在从溪并不逃避问题,他也想弄清楚项天御的想法,若是他依然不放弃代孕,培养槽等生孩子的想法,从溪不介意忽略契约,提早抽身,让他养一个项天御和别的女人结合生下的孩子,即便是代孕,面都没见过,那也不行,他是个自私的人,每次见到那孩子,他定然会别扭,会心塞,长期下去,多少感情都不够消磨的,还不如趁陷得不深,抽身而去。 ☆、第五十四章 项天御此刻只觉得坐在身边的人飘忽不定,下一刻就要离他而去,他心中一痛,猛然抱住少年,把人死死扎进怀里,声音都是颤抖的:“宝贝你别走,我哪儿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 从溪心中也不好受,前世被感情所伤,心门封闭,到了这里,身不由己跟项天御绑在一起,他却并不准备去接受他,可项天御硬生生用痴情在他心门砸开了一条缝,让他有了再尝试一次的想法,可刚有了开端,就被打了脸,一时间,只觉得意兴阑珊,索然无味。 无力地在他肩上拍了拍:“我跟你说清楚,除非我们俩能孕育孩子,其他途径,我都不能接受,我的意思你了解清楚,不能接受的话,我们就分开,就这样吧,以后你去其他房间休息。” 项天御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嗓子眼一甜,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体内元气暴乱,经脉被粗暴地冲破,也不去阻止,他只死死拽着从溪的衣服,瞪着红红的眼珠子,俊脸一片狰狞:“分开?想都不要想,我不会让你走的。” 从溪吓得惊叫了一声,看着项天御狼狈的样子,想到一种可能,心中酸涩难忍,却也顾不得了:“你冷静一下,我不走,真的不走,平心静气,对,呼气,吸气……” 项天御思想陷入半混沌状态,耳边是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地跟着命令做,好在下午刚刚提纯了元气,根基并不虚浮,很快,暴动的元气恢复运行轨迹。 从溪想去拿毛巾给他收拾一下,奈何项天御死死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挣了一下,项天御抓的更紧,刚平静下来的元气又有暴动的趋势,吓得从溪不敢再动,皱着眉,叹息一声,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焦躁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歪在床上都睡着了。 第二天,项天御率先睁开了眼睛,除了脑袋,浑身都痛,想起昨天的事,项天御又是一阵激动,可比起昨天,他已经冷静了许多。 悄悄起身,洗去一身的血污,呼吸之间,连喉咙都是痛的,声音更是沙哑的不像话。 刚想给从溪换去染血的衣服,从溪却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依旧黝黑明亮,项天御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下意识捂住胸口,只觉得心一抽一抽地疼:“从溪,我们谈谈!” 项天御很少见地叫了从溪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