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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把我衣服穿走了……我现在没有衣服穿……” “小事小事,你等着!”这人跑开了。 没过多久,张云生得到了一套藏青色的粗布袍子。 这件衣服应该是旧衣服,藏青色被洗的发白,粗布的料子,穿身上却柔软又透气,宽大的七分袖子,衣服下摆遮着屁股,下面是条黑色的灯笼裤,宽松凉爽。 张云生换好了乌山沟本地衣服走出来,村长儿子眼前一亮,拽着他的胳膊看了好几圈,站他背后大声赞叹:“好!好啊!” “呵呵……”张云生回头,尴尬地扯起嘴角:“刘平去搞什么丰收了?你们这里还有丰收节目?” 张云生在电视上看过一些民俗节目,秋季丰收的时候,大伙坐一起分吃东西,载歌载舞,看起来快活得很。 没想到乌山沟也有这样的风俗。 张云生眼底欣喜闪过,这种活动,肯定是全村人都去参加的,他正好可以把刘平叫出来,避开他人,好好商量商量离开这里的对策。 “有咧,三年一次,全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就在山上。”村长儿子说道。 “走,我也去看看!”张云生拍拍他的肩膀说。 “好嘞!”村长儿子让开路,“你走前面,我给你指路。” 指路的人为什么要走前面,张云生很纳闷,但是他无暇去管,步伐匆匆往前走去。 今天总算出太阳了。 他们穿过村子,一路往山上,茂密的树冠遮住了毒辣的阳光,上山的道路依旧泥泞,张云生的皮鞋越走越重,几乎要抬不起脚了。 “脱了吧!没刺!”村长儿子看他喘着大气,笑道。 张云生点头,把皮鞋脱下来,袜子扔了,提着鞋,赤脚继续往山上走。 他现在的形象,和乌山沟的村民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约莫到了山顶,张云生听见不远处有瀑布的声响,他回头,用眼神询问村长儿子,村长儿子意识他继续走。 一道宽阔的瀑布展现在眼前,他们没有欣赏风景,径直走过去,终于到了一片较为平坦的地方。 这,大概就是丰收聚会举办的地方了吧。 金黄的稻草被捆成一座座小山,远看,像一栋栋迷你的茅草尖顶房子,四周长满了半人高的灌木,茅草房子在这些灌木丛中遮遮掩掩。 张云生走过去,脚底舒服极了,地上居然全是柔软的细沙。他想,山顶这块地方,也许在数万年前,是海底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细沙。 “嘿嘿哟吼!今年得了好收成!嘿嘿哟吼!乌山沟子是我家!嘿嘿哟吼!今年得了好收成!嘿嘿哟吼!米多就要生娃娃!” 一阵响亮的合唱声传进张云生的耳朵,他吃惊地望去,稻草堆中间坐着大大一圈乌山沟的村民,他们面色红润围在一起唱歌,年迈的男人叼着旱烟拍着手掌,眼角带着皱纹的女人赤着脚在原地起舞。 村长也在,穿了件洁白无暇的衣袍,如同参加盛宴般隆重。他本来叼着旱烟为女人们鼓掌,看见张云生来了,他先是愣怔了片刻,随后朝张云生慈祥地笑了。 好一幅美丽富饶的丰收图,透着山里独有的淳朴与自然。 张云生警惕的心总算放松了一些,他不想贸然打搅村民的好兴致,对村长点点头后,他让村长儿子带他去找刘平。 村长儿子也兴高采烈地舞了起来,边舞边领着张云生往更前面去。 两人走远了,载歌载舞的村民们突然安静下来,细沙上瞬间鸦雀无声。女人们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男人们乌黑的眼睛都望着张云生的背影,待张云生的背影彻底消失了,他们不约而同看向村长,村长意犹未尽地收回眼神,咂吧一口旱烟。 张云生越跟着村长儿子走,越发现四周的环境变得没刚才那么明亮了。 似乎走进了一片没有阳光的地方,他抬头,四周粗壮的树干顶端,是密不透光的树冠。 这些都是百年老树吧?他心里想。 “啊啊啊啊……” “昂啊啊啊嘶……用力点……” “啪啪啪啪啪!” 张云生愣在原地。 他影影约约听见有女人的浪叫,还有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老子来咯!”村长儿子大喊一声,树林间跑出来两个没穿衣服的年轻女人,她们蜜色的肌肤布满晶莹的汗珠,胸前两颗大木瓜一样的rufang摇摇晃晃,纤细的腰上绑了根绳子,绳子上好像系了个小口袋,膝盖上还带着脏污的泥土。 村长儿子当着张云生的面,把裤子脱了,浑身赤裸地冲了过去。 他无视了还站在这里的张无生,抱着其中一个女人的屁股就往里面插,女人被插得惊叫一句,直接跪了下去,他们像随地交配的公狗母狗,在地上忘情地交配了起来。另一个女人也撅着屁股跪下,从腰上口袋里拿出什么东西塞给正在埋头蛮干的村长儿子嘴里,村长儿子张嘴嚼着,墨绿色的口水滴答滴答流在女人背上,他连续冲锋了一阵,掐着女人的腰剧烈抽搐了许久,应该是射了。 张云生完全呆住了,他的头皮全麻了,像是被电打过,从头顶到脚跟,都是冰凉麻木的。 村长儿子歇了一会儿,又硬了起来,爬上另外那个女人的背。 这种混乱又野蛮的交配让张云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他弯腰呕了起来,什么也没呕出来,他没吃东西。 他像被痛打的狗一样抱头乱跑,在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面前停了下来。 是刘平,刘平眼睛通红,表情痴呆,嘴角全是墨绿色的东西,他像一个机器在三个女人后面忙碌着,其中一个女人,不正是小莲。刘平明明大睁着眼睛,却看不见张云生站他面前,他只知道埋头干干干干干,不停地抽插,不停地射精。 第9章 谁是疯子谁是傻子 整片树林里,每棵古树下,都有乌山沟的年轻人在交配。他们是行为不能称之为zuoai,而是交配。 张云生的太阳xue突突跳着,他捂着耳朵乱跑,不想听这树林里此起彼伏响彻云霄的浪叫,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他要逃,要马上逃出去。 眼前全是赤裸的男女,以古怪又扭曲的姿势缠绕在一起,他们眼神迷醉,都是赤裸裸的欲望,他们张开嘴大声喊叫,牙齿被那墨绿的东西染得漆黑。 张云生被一根树枝绊倒了,他膝盖受了伤,颤抖得不停。 一个女人带着几个男人朝他走过来,紫红色的rutou对着张云生一晃一晃的,张云生嘴唇青白,从地上抓了一把,地上几乎没什么东西,他只拔下几根野草扔过去,毫无作用。 女人一靠近,浓烈的jingzi味传进张云生的鼻子里,他痛苦地挣着地往后爬,他站起来了,却又被这几个男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