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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跟苏舟念叨。 “你没问过?”苏舟也有点惊讶。 “他没说,我问这么具体干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他我在哪上班啊。” 没见过面,还算不上现实的朋友,双方都不想暴露太多的隐私,这是人之常情。 “但愿不是教过我的老师。”苏舟说。 “应该不会,你大学时他还不到三十岁,你们系有这么年轻的老师?” “没有。” 谢陆扬也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没遇到过这个年纪的教授,“我也没有。” “几点过去?”苏舟问。 “约的十点。” 谢陆扬没开车,快到十点时,两个人在酒吧附近下了出租车。 “上学时还没有这家店吧?”苏舟环顾四周问。 “对,以前这片是居民区。” 苏舟没去过酒吧,谢陆扬有点担心他会不习惯这种环境,不过进去之后发现这里并不是gay吧,有不少女人,苏舟看起来也没有明显紧张的神色,他才放了心。 酒吧内休息区比较安静,有几张桌子已经坐了人,都在拿着手机,不知道是不是在查看附近的人。 绕过舞池再往里走,看到一个低着头的男人,不知为什么,谢陆扬觉得就是七宗罪。走近后,这个男人正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两个人相视一笑确认了身份。 刚想说话,旁边的苏舟突然碰了碰他,谢陆扬奇怪地看苏舟,对方用眼神示意他看桌下。谢陆扬顺着苏舟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桌下还有一个人,正跪趴在七宗罪脚下埋头在他鞋边。 七宗罪显然注意到了两个人不自然的表情,笑着拍了拍身下的人,“小阅,来人了。” 桌下的人这时才起身坐到座位上,一副规规矩矩的学生样,脖子上戴着什么,看不真切,谢陆扬猜应该是个类似项圈的东西。 四个人都落座后,七宗罪向旁边的男孩偏头指了一下,对谢陆扬说:“我叫向修宇,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韩阅。” 谢陆扬没想到七宗罪一上来就自报家门,想着既然对方如此坦诚,自己也没必要隐瞒,介绍了下自己,但说到苏舟时,发现他有些拘谨,于是只提了他姓苏。 “你是x大的老师?”互相熟悉后谢陆扬问了这个他好奇了一整天的问题。 “不是,旁边y大的。”向修宇笑了笑,“不像?”他的声音很温柔,长相也比实际年龄年轻,温文尔雅,有点文艺气息,不像在网络上给人的严肃感觉。 “不像,我是x大毕业的。”谢陆扬回道。 “世界真小,小阅也是,不过还在读。”向修宇说着看了一眼韩阅。 叫韩阅的男孩立刻笑着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学长好。” 听到向修宇是y大老师时苏舟吃了一惊,他在网上认识的那个男孩提过自己在y大读书,苏舟心想这也太巧了。 谢陆扬不知道苏舟在想什么,他的注意力被韩阅吸引了。韩阅给人的感觉并不是他有多听话,而是他和主人非常默契,“你们在一起很久了?” “一年。”向修宇回答。 谢陆扬和苏舟对视了一眼,苏舟不知是尴尬还是羞愧,瞥了他一眼就转移了视线。谢陆扬不免有些感慨,他和苏舟差不多也相处一年了,别说做主奴,就是作为普通恋人,默契也达不到这个程度。 “我看过你的视频,每个姿势都摆得很标准。”谢陆扬对韩阅说。 韩阅看了看主人,向修宇点头后他才回答:“是主人调教得好。” 这句话谢陆扬倒是没往心里去,苏舟却明显不自在了。 向修宇的视线有一大半时间在苏舟身上,当然注意到了,他拍了韩阅的头一下,“说话不长脑子。” “对不起。”韩阅赶紧道歉。 “没关系,确实是我的问题。”谢陆扬并不在意这点,但听在苏舟耳里却像故意说给他听的。 向修宇直直地看着苏舟问:“你主人是不是很宠你?” 苏舟本就尴尬,被这句话问得不自觉地靠近了谢陆扬,只回答了一个字:“嗯。” 谢陆扬看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有些担心,一把搂过苏舟肩膀说:“我愿意宠着。” 向修宇摇着头笑道:“你没救了。” 说话间服务生端上了三杯酒,除了韩阅,每个人眼前都摆了一杯。 “他不喝?”谢陆扬随意地问了一句。 “他喝别的。”向修宇答。 谢陆扬这才注意到韩阅桌前放着一只保温杯,他和向修宇对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只有苏舟傻乎乎地问:“他不能喝酒吗?” 一句话把向修宇逗得笑出了声,“你男朋友太可爱了,还是小奶狗啊?” 虽然互相早已知道身份,但当众被谢陆扬以外的人称作狗还是让苏舟整个人窘得下不来台,他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一直没说话的韩阅这个时候也小声说:“向老师,小阅也想去洗手间,可以吗?” 向修宇没说话只是点了个头。 韩阅离开后,谢陆扬问:“他叫你老师?” “有外人在的时候是的。” “挺好,你这个学生不错。” “只有提高标准,宠物才能不断进步。” 谢陆扬听出这话意有所指,他对向修宇说:“一会儿我家这位回来你别逗他了,他脸皮特别薄。” “我看出来了。” 这边苏舟逃也似的进了酒吧的洗手间,站好后发现韩阅也进来了,在他隔壁位置。他不由自由向对方身下看,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韩阅也看见了他,很自然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洗手时苏舟忍不住问他:“你戴那个不去隔间不怕人看见吗?” “你说锁?”对方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东西。 苏舟点点头,“嗯。” “在这没关系,其他地方不行。”韩阅略有点害羞地说。 “难受吗?” “有些情况会疼,习惯了就好。” 这东西可以习惯的吗?苏舟觉得不可思议,他又问:“你经常戴吗?” “没有特殊情况不会摘。” 看苏舟一脸吃惊,韩阅奇怪道:“你主人不给你戴吗?” 苏舟连忙摇头,“没用过,我怕疼。” “疼是难免的,但是被锁住会有归属感,觉得自己是主人的一部分。”韩阅擦干了手,等着正发愣的苏舟。 见他把一件折磨自己的事说得那么轻松,苏舟有些羞愧,他想起那个保温杯,于是想转移话题:“你刚才喝的是什么?” 韩阅一脸这还用问的表情:“主人赏的。” 苏舟眼下可以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瞠目结舌,“他让你喝的?” 韩阅似乎有点困惑,但还是解释道:“是我求来的,我主人大方才同意喂我,平时不是想喝就能喝到的。” 苏舟不太能体会对方的心理,“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喝?” 韩阅的表情更困惑了,“这是主人的东西,你不想要?” 苏舟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