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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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嗯……”季芹藻的呜咽和拒绝被少年有力的插弄撞得无力又破碎,但他并没有就此屈服,哪怕身体越发燥热绵软,神智也有近半已经迷失在情潮热烫中,他还是拼命地想要蜷起双腿,意图在自己还抱有一定理智时摆脱顾采真,尤其是摆脱她已经伸入锦衾内、正狎昵而不动声色抚摸着他双腿的手。 那双手曾经触碰过他全身,不管是口腔唇舌还是隐秘之处,他都被强迫接纳过她手指的亵玩。可那毕竟是在他们两人独处的床笫之间,就算身体再如何被她弄得背叛了理智只懂沉沦欲望,起码他面对的,只是她一个人。 而此时,他一边被少年cao弄,还一边被女子抚摸,这样yin乱的情形如同一根尖锐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破了他的廉耻心,拼命挤压着他一直努力维持却又一再被践踏的自尊,像是要把他的所有神经都扯断撕碎。 “放开……嗯……啊、别、别碰我……”他格格作响的牙齿间断断续续挤出这些话,随之流泻而出的还有已经不再全然受控的呻吟,“嗯唔……啊……” 不是仅仅是一些残存的春药吗……怎么……他的身体怎么…… “唔啊……”季芹藻的身子被插得直颤,思绪都是散的、浮的。 他浑浑噩噩间感到一股无能为力的悲哀油然而生,并不知晓自己体内其实还有相思蛊的存在,而顾采真更是已经一意孤行地催动了它。 受制于匍匐的姿势和被压制着趴伏着被cao弄的困境,男子刚刚屈起一点的双腿被少年抽插时自后面用腿骨顶着膝后一压,立刻又被抻平!顾采真的手便再一次好整以暇地捏着他的小腿,顺着他紧绷的腿部线条摸到了发颤的大腿上。 季芹藻立刻弹了弹身子,被少年一记深插顶回了床榻上,“已经很多水了,不疼了,对吗?”少年像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仿佛默认他先前是被cao疼了才不肯乖乖就范,此时胀大的性器颇具技巧地碾压着他肠道深处的一块嫩rou,认准了不停戳弄,果然惹得季芹藻难以忍受地昂起头,鼻尖在锦衾外顶出一个隐约的轮廓,仿佛无法呼吸的人在水下苦苦求生。 他张了张口:“啊啊啊啊!” 可随着滋滋的水声,少年的抽插开始逐渐顺畅起来,更多的快感被制造出来,反复拉扯着季芹藻的意志力。 而锦衾外,“顾采真”微凉的手掌也继续抚摸着他的腿,那里湿腻温热,有汗水也有精水,柔荑揉着他再如何紧绷也依旧手感软弹细腻的腿部内侧,流连忘返般忽然不再朝着腿根处进发。 “呼……唔……”季芹藻却没有就此放松警惕,哪怕是在浑噩慌张间,他也依旧有种不祥的预感。顾采真怎么会就此放过他,她从来只会一次次将他逼入难以承受的境地,再冷漠嘲讽地看着他沉沦绝望下去。 他惶然不安的心越发高高提起。 她要做什么? 果然,下身突然而至的一阵凉感令他意识到,她将那锦衾掀起来了些许! 他的小腿露出来了,紧接着软衾上卷,膝盖后侧也露了出来,再然后是大腿…… 不要!不可以!她想做什么,她是不是要看他……看那儿?!她难道想亲眼看他是怎么被少年插弄侵犯的?! 她的确偏爱在情事中看那下流荒yin的地方,他知道的。 “师傅,你下面的小嘴咬得我好紧好舒服,红艳艳的好似一朵rou花,湿乎乎的又跟个窄口皮套似的……好湿好暖……唔……徒儿好爽,你也很爽吧?呼……前面都要射不出东西了,是不是爽得没办法了,才哭得这么好看?嗯?!”曾几何时,也是在这张大床上,青天白日,窗明几净,他被她压在身下一边侵犯,一边被强制地掰开腿,任由她打量观察两人交合处yin乱不堪的景象。她边看边言语调笑,还要将他那儿如何不知廉耻吞吐她性器的样子,都细致入微地都描绘与他知晓,逼着他在羞愤耻辱中再一次迎接毁天灭地的高潮,逼着他臣服于她制造的快感和无助之下。 可现在……如今……此刻……是要被她看到了吗? 荒诞的猜测正在无限靠拢现实,好像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挤压得锦衾下的空气都所剩无几。季芹藻快要窒息了。 他与少年身体相交之处即将暴露于顾采真眼前的可能,让他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紧绷神经,又被拉得如同一根平直绷紧的弦,只差她随便手指一拨一弹,就会彻底断掉。 季芹藻浑身发抖,手臂后扬起狠狠抓住少年的手背,“不要……要、要被看到了……不行!不……呜……” 话一出口,他感觉到身上的人动作一顿,但对方也只是停了一刹那,就又恢复了有节奏地抽插。 一瞬间,他更觉羞耻难堪,甚至有无可名状的悲凉弥漫心头。 他对少年说这些,又有何用。 对方就覆在他身上,他们肢体绞缠,锦衾被掀起,少年又岂会不知?!不过是,不在乎也不理会罢了。 他明明早就知道的,少年听从于顾采真,从开始接近他就只是领命行事,后来的消失多年也是,如今的再度出现也是,都只不过是因为顾采真的命令。可方才那一起一落罩住了两人的锦衾,那将他们与顾采真隔绝开来的举动,像是制造了某个虚假而短暂的幻觉,让他有一瞬间竟隐隐认为,少年选择与他一起裹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是在“帮”他。 所以,他才在春药动情没有选择的情况下,默许少年的手碰他,“帮”他。 而后……却还是没能逃得过被压制被侵犯的命运和下场。 呵呵……哈哈哈……他何其可笑!都已经这般了,他刚刚居然还期冀着少年听了他的话,会从而做点什么——就像以前少年能听得进他的话,知道他不喜欢杀戮,对待看不顺眼的人时手段不会那么极端,知道他在床事上受不了她的狠撞,就会抱着他边索吻边放慢。 他怎么、怎么能这么可笑! 他忘了,是谁亲手将他推入如今万劫不复的境地的吗?! 他所沉入的无边苦海中,从来没有浮木;他所坠入的黑暗深渊里,也根本不会有乍然出现的曙光。 他的伤疤从来不曾好,怎么能在刚刚又忘了疼?! 真的……很疼……一直疼。χīαωα㈠⒏còм(xiawa18.) 可现在,忽然更疼了。 此时,在高涨没顶的情欲中,即便理智已经摧枯拉朽摇摇欲坠,那种悲哀自厌的消极情绪,与不知道顾采真准备怎么“对付”他的恐慌,统统鲜明地搅合在季芹藻的胸膛中,杂糅成酸涩又疼痛的焦灼无助。 少年一开始插得并不快,但是她插得颇有技巧——先是整根抽出堪堪留个guitou撑着那收缩的窄xue口,掐着时间等紧绞发颤的媚rou感觉到空虚而更加剧烈蠕动,继而引得入口处内侧一圈的内壁都强烈收紧时,就一刻都不多等地再次齐根插到底! 之前因为抗拒和紧张而不停收拢着,想要排挤出巨大异物的窄细甬道,到底被长期调教过,只是被这样反复深插了几次,湿腻滑嫩的软rou就意志薄弱地临阵倒戈了,何况还有一点残存的春药药性推波助澜,以及季芹藻并不知晓也无从反抗的相思蛊从中作梗,后xue深处本就丰沛的汁液越流越多,很快就呈泛滥之势。柔韧富有弹性的肠壁被撑成巨大rou茎的形状轮廓,乖巧地吞咽着捣入的性器,被碾磨抽插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强烈。他颓然地咬紧了双唇,直至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斑斑血点印在浅白色的软枕上,仿佛雪地里开出的红梅,漂亮而冷冽,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被捕捞上岸后,又被按在砧板上刮去了鳞片的鱼,身上布满了湿滑的水,又热又窒息,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痛觉。身体的燥热和由此而生的对于情欲的渴望,完全盖过了他的其他感官,而这对一切麻木的背后,却是越发情潮汹涌的不堪。 “不要!放开!你……顾、顾啊……顾采真!你、你别碰我!嗯啊啊啊!”他忍耐了片刻,终究无法说服自己就这样接受顾采真继续上卷锦衾的动作,那股被抚摸被注视的凉意距离臀部越来越近,他崩溃地再次反抗起来。只是,他被少年死死钉在身下,被压住了腰往下摁,臀瓣间是几乎打桩似的顶插,即使挣扎间双腿拼命地胡乱踢着,可他趴伏的姿势根本用不上力,倒是臀部不停上耸,像是把那口糜红湿润的蜜xue不停地往少年身下送去。 “不要……慢点……不要被看到、不……太、太深了……唔呜……别……”他的言语已然混乱开去,一时是抗拒少年加快的深入,一时是抗拒“顾采真”步步逼近隐秘之处的抚摸。 顾采真的双眸,在听到他之前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字,尖叫着让她别碰他时,就已经阴沉至极了,此刻瞳孔一阵收缩。 只不过,她幻化成少年趴覆在男子的身上,不停地侵犯cao弄着他的身体,对方看不见她的眼神,也察觉不出她的异样。 少年用手弄他,用rou根cao他都行,她不过是摸一摸,都摸不得了? 呵呵……凭什么?! 高涨的怒火与满腔的酸涩来得毫无缘由,却越发挑战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和耐心,顾采真满心都是必须惩罚季芹藻的念头,忽然想到一个更绝妙有趣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