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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送送你。” 白澈心中疑惑这人为什么逮着他纠缠,面上也有点不耐,沉下了脸色,“我已经说了不用。” 那人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过了度,让人反感了。他笑笑没有说话,跟着白澈一起呆在楼道口等雨停,时不时把视线放到白澈的脸上。 白澈烦他这么弯弯绕绕的,为什么就不能直率一点,“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总贼眉鼠眼地偷偷看我,这样你很像变态。” 那人一窒,摇了摇头,嘀咕了句,“真像。” 脸像,脾气也像,都这么暴躁。 雨势渐小,细如牛毛。 白澈提上放在一旁的箱子,就要离开,那人又拦住他,“请问你是哪里人?” 白澈抬眼看他,这人怎么回事?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想做什么,“川省人。” “川省人……”那人低声念了一遍,又问,“你认识一个叫莫平扬的人吗?” “莫平扬?那是谁?” 看他是真不知道,那人摇了摇头,“没谁。” 白澈不再管他,拎起箱子,走了出去。 莫云恒看着白澈离开的背影,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缓慢地吐了一个烟圈,“真的很像。”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他接到了来自自家meimei莫云烟的电话。 “哥,你开车开哪儿去了,刚刚不还说进了学校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到?” 莫云烟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就等着哥哥来接呢。结果等了快半个小时也没看见说是早就进了学校的哥哥。 莫云恒细长手指夹着香烟深深吸了最后一口,然后掐灭了烟头,“云烟,我刚刚看见了一张极像小叔的脸。” 莫云烟不懂,像小叔?像又怎么了?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也许两个人就是长得像啊。 “哥,你在说什么?” 莫云恒反应过来,他meimei还未满二十岁,对二十年前的事情,她当然是没有印象的。就连他,也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只知道,那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小叔的儿子,丢了。 “没事,你就在宿舍楼下等着,我马上就到。” —— 梁君清挂了电话后,继续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拆了一大袋蜂蜜焦糖瓜子,跟老鼠一样用门牙磕着,吃得飞快。 等看到窗外风雨大作,他又到处检查了一下窗户。见窗户都关着,才放心地回到了沙发上。 这么大的雨,白澈那小崽子怎么过来?应该没有那么蠢顶着这么大的雨跑过来。其实也不用那么急,找个地方躲躲雨等雨停了再来也没关系。 就是……他摸摸肚子,继续嗑瓜子。 就是他还没吃午饭就等着人来做饭给他吃呢。 诶,雨小了。 诶诶,这白澈小崽子为什么还没有到啊,不是该挂了电话立马滚过来的吗?金主的传唤都可以不理的吗?这冒着大雨立刻出现才能表现他想要跟自己好的决心不是吗?! 没有追求者的自觉,也没有做人情人的自觉,真是太太太没有自觉了! 梁君清把腿上的瓜子往沙发上一放,仰头躺在沙发上,脸朝着门想,这门什么时候会开呢?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梁君清眼睛一亮,就要跑过去开门。下一刻又想到了自己金主的身份,要矜持,要稳重,情人来了何至于他这么兴奋还起身迎接?! 不能去! 他坐直了身体,继续嗑瓜子看电视,但电视里讲了些什么他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也没有发现他嗑瓜子的速度变快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放飞自我,我写得,虽然慢,但很开心,希望你们也能看得开心(∩_∩),么么哒( ^ω^)~ 第16章 第十六章 白澈开了门,将行李放在玄关边,换了鞋,走近梁君清,蹲在了他的身前。 见梁君清盯着电视,看也不看他,只抱着一袋足有两三斤的瓜子吃个不停。 他抬手抓住了梁君清又要往嘴里送瓜子的手,道:“我来了。” “来就来,邀功呢?”梁君清这才把视线放在了他的身上,不期然就看到了一只落汤鸡,他蹙眉道,“怎么头发湿成这样?”一缕一缕的,就差往下滴水了,衣服肩膀处也有点湿。 “外面在下雨。” “没伞吗?不然等雨停了再来不就行了,傻子。”他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怕你等急了啊。” “我才没有等你。”梁君清甩开白澈的手,又抓了几颗瓜子想往嘴里送。 白澈无奈地又捏住了他的手,忍不住倾身吻住了梁君清的双唇,吮吸扫荡,尝到了满口的蜂蜜焦糖瓜子的香味,能一直甜到心里。 一吻结束,他拨弄了下梁君清的上唇,露出了他的门牙道:“别吃了,看看,门牙都开始豁了。” 梁君清拿着瓜子的手抖了抖,忍无可忍地一把糊在了白澈的脸上,“做饭去!” 他叫范海买了菜过来,这次应该不会等那么久了。 白澈摘掉脸上粘上的瓜子,立刻起身,“还没吃吗?”现在都快一点了,“等着,马上做。” “等等,你你你先自己换身衣服,可别感冒了传给我。” 白澈想说没事,他体热,一会儿就干了。但想到这是梁君清这么久来对他的第一次关心,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好,别担心,我马上就换。” 梁君清顿了顿,嘀咕道:“谁担心你了,我是担心我自己。” “喵呜~” 白澈换好衣服,刚要进厨房,沙发角落的防空洞口突然冒出了一只小猫,很眼熟。 他疑惑地问梁君清:“它怎么在这里?”上次他离开的时候就带走放了。 梁君清本来想继续嗑瓜子,但想到白澈说他门牙豁了,又放下了。 他瞥了一眼小猫道:“认门了呗,就指着这家门进。” 白澈蹲下撸了一把小猫,小猫可能还认得他,眯着眼在他手心蹭蹭,“那你的意思是?” 梁君清:“扔不掉,养着呗。” 白澈得到他的回答,在包里拿了几块钱扔出门去。 梁君清看得一脸莫名奇妙,“你在干什么?” 白澈:“在我们那儿有一个说法,猪来穷,狗来富,猫来扯孝布。扔几块钱出去,就当这猫是咱们买回来的。” 梁君清呵了一声,“迷信。” 刚好走到梁君清身边的白澈闻言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不管迷不迷信,也没多少,做了心安一点。” 梁君清精致的发型顿时有些凌乱,他一把拍开了白澈的手,怒气冲冲地道:“不知道女人的腰男人的头是不能动的吗?” 是吗?好像是有这个说法。白澈双手撑着膝盖半弯着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