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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两下,就撒了手,将宝贝抱在怀里哄:“是弄痛宝贝了?” 谢清砚屈起了腿,夹着那颤颤发抖的兔尾巴,埋首在老爷怀里默默不语。 “好啦好啦,”朱老爷叹一口气,“不弄你就是了。” 他也看开。 继续道:“要你跟着这样的我,也是委屈,宝贝别哭了,今晚不弄你了。” 说着给谢清砚抹那眼角湿意。 谢清砚又是愧疚又是苦涩,他哪会怨朱老爷,只是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有些失态罢了。 第10章 谢清砚跟着朱老爷在外走了俩月。 快要过年时,朱老爷还要往西南山里去。 “你带着弟弟先回齐南去吧,我还得去趟山里。” 谢清砚不赞同,这都快临近年关了,还有什么生意非得大老远跑一趟。他希望朱老爷能和他一块回去,也便道出心中想法。 老爷听了高兴,这会儿美人已经会和多说几句,没有初时那般沉默。 “可这趟是我早就约好的。” “我陪老爷一块去好不好?”谢清砚给老爷脱衣,伺候老爷进被窝。 “宝贝乖,西南山里多蛇虫,我怕你这细皮嫩rou被咬着。” 谢清砚听了嘴角微弯:“这天气,蛇都躲洞里了,老爷说话哄我,也别当我是小孩子。” 那笑起来真是好看,朱老爷看得忍不住,揽着美人又么么亲了两口,谢清砚乖乖受了,脸颊被朱老爷亲得滚滚发烫。 朱老爷那手背碰了碰,笑嘻嘻:“亲一下就这么烫,宝贝正害羞,莫不是喜欢老爷我?” 谢清砚:“…………” 朱老爷又是微喜,又是稀奇,谢美人若是真心实意对他有了爱慕之情,那可得让朱老爷叫声“我滴乖乖”,谢清砚也算是他遇到的奇人了。 现在这奇人扯了被子埋住半张脸,背着朱老爷乖乖躺了,好似还在躲避朱老爷的追问。 “喜欢老爷我吗?” “……老爷心善。” “哦,那就是不喜欢。” 急忙应道:“……也不是。” 朱老爷其貌不扬,可为人和善有趣,最难得的,居然还下得一手好棋。 谢清砚初时和他下棋,还以为老爷只是一时兴起的提议,都已经做好了让棋的准备,却是情敌,被杀的片甲不留。 之后哪怕认真应对,也没有一次能在朱老爷手下讨着好。 朱老爷粗短的手指捏着一枚棋子,抬头对谢清砚嘿嘿笑:“宝贝之前以貌取人了吧?老爷我也是学过琴棋书画的。” 谢清砚万分惭愧,诚心认错。 现在朱老爷掰着他的肩膀追问:“宝贝喜欢老爷吗?” “宝贝不回答,就当你是喜欢老爷我了?” 谢清砚扯了扯被子:“……老爷莫欺我…” “哦,那就是喜欢了。” ……真是稀奇。 朱老爷心里笑过,面上也笑出声,抱着谢清砚,又在美人guntang绯红的后颈么么亲了两口。 这才将人放过。 …… 他让谢清砚带着弟弟回了齐南朱府,自己带着一众随从,呼啦啦去了西南山里。 临别还跟谢清砚道:“山里多奇药,老爷一定要重振雄风,回来好好cao弄宝贝。” …… 可大过年的,朱老爷就被山匪给宰杀,死在了外面。 身子抬回来的时候,都已出了年关。 朱府上下一片哭嚎。 随着回来的家仆去院里找到披麻戴孝的谢清砚,道朱老爷已经替他兄弟二人恢复了庶民身份,只是没来得及告知谢清砚。 闻此,谢清砚本就通红的眼眸又觉酸涩。 转过头时,还是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没过多久,他们兄弟二人就被朱家人给赶了出去。 随身只得一点银钱和朱老爷送的一对金镯,可日子再是难过时,谢清砚都没动过变卖金镯的念头,毕竟那是朱老爷留给他的最后一点东西。 那时候的谢清砚也才十八九岁。 至三十出头时,谢清砚已经成了璧玥的御史中丞,因着政见不合,群臣吵起来时,还有人将他这段经历拿出来说。 沦落风尘,又曾给富商做男妾,这是何等精彩之事。 谢清砚听罢,竟还弯唇微笑,道做男妾也是不易,起码得有好皮相,像大人这样的,怕是只配当个上马凳。 也是忒不给面子。 天气寒冷,外面正是大雪纷飞。 殿内的臣子吵成一团,皇帝只觉人冷心冷,眼皮困乏。 他喝一口气,昏昏欲睡。 也不知何时才能到那过年休沐了。 【完】 第11章 番外 踏云盖雪马后来与一匹白马交配,生了一匹浑身雪白,只头顶一团漆黑鬃毛的小马驹。 皇帝给他取名为“乌云盖顶”。 并将乌云盖顶送给可爱的小皇子骑。 还没骑上两天,儿子就从马上摔了下来,磕破了腿脚,抱着他爹谢清砚哭诉,反倒被谢清砚训斥一顿。 皇帝听闻,亦是取笑儿子:你又不是不知你爹,官儿越当越大,脾气越来越差。 儿子遂天真提议,父皇赶紧把爹爹接回后宫,不让他当官不就行了。 皇帝道:“不行,那你爹会更不高兴,你我二人的日子亦会更不好过。” 怪就怪在年轻时候,以为对方濡软可欺,要了人真心,还将人骗得团团转。 骗得人家心灰意冷时,才跳出来哈哈告诉对方,宝贝莫伤心,我就是你的朱老爷呀。 立马就遭了一顿打。 可这能怪他吗? 当时去西南山里平乱,反被那山里巫族做了巫法,一朝醒来连魂都移了,皇帝简直摧心挠肝。好在他天生乐观豁达,一边做着朱老爷十分享受的应付朱家老小,一边继续忙那平乱回魂之事。 还有闲空买了谢清砚好好逗弄。 可是过得十分滋润。 等时候到了,万事收尾,便又回山里回魂去也。 再见谢清砚时,简直不敢相认,自认自己对他只算喜爱怜悯,可对方却显然对那朱老爷要有感情的多。 朱老爷一嗝屁,他便无限怀念,念着念着,性子都变化许多。 皇帝犹豫,皇帝踌躇,琢磨再三,等到告诉他时,又蹉跎了两年。 那时可好,对方听完又哭又笑,把人一推,皇帝要哄时,谢清砚却是怒火滔天了。 以至于现在,“皇后”都还流落在外,父子二人待在深宫,寒夜抱着取暖,好不凄苦。 好不容易盼来过年,皇帝从后面抱着谢清砚道:“砚砚宝贝什么时候再给老爷生一个崽崽呀?” 谢大人眼也不抬:“想得倒美,老爷不如做梦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