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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细嫩的舌头将柱体上的液体都扫荡干净,在看到那热烘烘的像是还存着惊人存货的囊袋时,神子羞怯地嘟起被吻得丰盈肿胀的双唇,啧啧地吸吻着,把还挂着自己处子鲜血的褶皱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最后,他捧起小小的双乳,用肥软鼓润的稚兔把那沾满了自己晶亮涎液的yinjing擦拭干净。 然而,骑士在这温软的服侍下再度硬了起来。 他把布满茧子的双手毫无怜惜之意地粗鲁插进那乞怜地挤压着rou壁的嫩鲍,听着耳畔响起的一声惊诧的轻呼,布满硬茧的手指把花径刮得又麻又酸。 丰腴的蚌rou遭受着无情的抠挖,股股白浆情液潮涌如浆。 “尼法,里面真的有点疼了……” 面容如同雪地中被冻得愈发鲜红的苹果,白皙的手掌按在那骑士手背上,乔唐想要阻止那越来越过分的在花瓣中杀进杀出的利刃,手上的动作却被牵扯着变成自己被动地吞食手掌的邪yin之举。 “真的只是痛吗?” 骑士的眼珠在背光的阴暗处像是深渊里悬浮的血月,他把乔唐的半个手掌填满糜赤蜜艳的雌苞,毒蛇般嘶嘶的吐息轻柔地缠紧羔羊的咽喉,“爱撒谎的小婊子。” 摇晃着小屁股想要从疼痛中挣脱的雌兽从来没有听过市井里辱骂的脏话,并不明白自己被用辱骂娼妓的语言评价着。 他嘟起果实般润泽的嘴唇一下下地吻着毒蛇的吻触,企图用温柔的舌头来软化敌人,“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有一点——呀啊……!” 在他矢口否认的时候,在被浊液玷污的雌xue里涌起热潮,花蒂被之前插入的细针来回穿插着,下身彻底沦为泄欲的容器的他在这种强暴式的折磨里可怜兮兮地射出了稀薄的阴精。 他的半硬的吐着清水样腺液的男茎已经不能射精了,即使如此情动也没有一点男性的精水溢出。 他已然是毒龙窝巢里的雌兽,只要一声呼唤,就会张开腿咿咿呀呀地叫春求欢。 “再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好了,”骑士撩起他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在绯红的耳根下留下一道道吻痕,“现在是什么感觉?” rou瘤鼓动的yinjing蹂躏着充血发紫的雌蕊,毒息汹涌的guitou暴涨,锁住痉挛敏感的zigong口,成了一个硕大的rou结。 被可怕的性事弄得无法思考,乔唐意识模糊地抚摸着浮现狰狞guitou形状的腹部,凌乱的呼吸里杂糅着奶油融化后的热流,“有,有一点舒服……” 手指被温暖地包住,然后插进了自己饱尝情欲滋味的后xue,那隐秘的小洞也学着前端的花xue翕张着渴求着yinjing的穿插,缠绵的rou壁抵死吞裹着自己的手指,不够满足的痴痒使之更加难耐。 本来就已经欲求不满了,饥渴的后xue却又被抽出了唯一的填充物,花瓣渗出的蜜露与后xue的肠液交织,在欲壑纵横的指缝里黏连。 骑士挑起乔唐的舌头,让乔唐的手指抵着舌根左右戳刺,春潮带雨的脸颊被来回碾磨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乔唐惊喘着摇晃着头颅,花径里的甘美让唇齿间的不堪更加剧烈,他呜呜地否定着,被jian得酸软的双腿缠着侵犯着,试图用轻怜蜜意抚慰生气了的骑士。 “这是你的sao水,”骑士重重地将耳后洁白的皮肤弄得紫淤遍布,强硬地使乔唐嘴里进出的手指顶刺喉头的软rou,“连马都被你sao脏了。” 乔唐的眼里涌起黏着沉重的浓雾,剔透清澈的眼珠在这jian辱里染上情欲的浊色,无法控制地微微翻白,在这强烈的窒息里感受着喉咙深处剧烈抽搐着的软rou在侍弄着自己仿佛变成了性器的手指。 乔唐在上面这只yin洞里剧烈的抽插身躯颠动不休,双眼迷离,湿得不行。 他隐约明白了自己好像被善良勇敢地护送他跨越凶险森林的骑士羞辱了,但他并不敢确定,因为之前每次出门都仆从簇拥,他根本没有听过这些下流的市井词汇。 他品尝着自己潮吹出的晶莹,口涎从嘴角淌下,把胸口勃起的浅红色奶头也裹衔得湿光涟涟,“对,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反正你也擦不干净的,不如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吧。” 少年骑士突然抽出了勃发的阳具,空虚万分的花xue在突然中断的高热情潮下被冷却,瑟缩着花瓣。尼法冷酷地用拉起穿透了那湿漉漉的yinhe的yin针,一下下地拉扯了起来。 乔唐尖叫着失禁了,喉咙里涌出沙哑的、苦闷的呢喃。 然而,忠诚的骑士还没有放过他。 “对了,你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吗?” yinjing沿着蜜流汩汩的花缝抽插着,饱胀的rou馒头饥渴地张开缝隙想要将那毒龙迎进yin靡的子巢。 废物?蠢货?……不,都不对…… yuhuo焚烧着理智,乔唐试着用语言的密钥缓和骑士的怒火,“我、我是……呜,婊子……” 好像有什么声音在胸膛里碎裂,令人窒息的腥甜从喉咙里升起。他的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下身拍打的水泽声还在汹涌着。 “你想要什么?” 恶魔在耳边耐心地引诱着。 乔唐踏进了诱人的深渊中,怀抱着黑暗。 “我、想要你插进来……” 骑士满意地把挺立着的guntangyinjing插回了那甜蜜的roudong里。 “您的水还没全干,真是yin荡啊,”骑士把yinjing埋进那雪白的蜜臀里,自己看上去仍是衣着整洁,然而尊贵的主人却光裸着下体、光天化日之下袒露着吃着阳具的yin乱秘洞,“但是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希望您能允许我的行动。” 说罢,他鞭策起了胯下的马,在乔唐难以忍耐的、带着疼痛意味的哭声里向森林深处奔驰,硬挺的性器死死贯入那无法闭合的嫩宫里,搅动着浓稠的精水。 我要死了……谁来、谁来救救我…… 乔唐颤抖着起伏着,像是自己在上下吞吃着roubang一样摇晃着rou呼呼的屁股和柔软纤细的腰肢,意识再度陷入黑暗边缘。 像是处在噩梦醒来的边界线,他的身体绷紧得像是要被折断的弓,抽搐着将yin液洒落在马儿踏过的草叶上。 颤抖着的双唇被舌头撬开,软烂的果rou被骑士咀嚼后送到嘴里,吐哺的食物他已经尝不出任何味道了,只觉得从鼻腔到舌苔都萦绕着jingye的腥味。 吞咽着沾满了雄性气息的津液和食物,再加以间或的清凉水源的饮啜,乔唐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无法思考的rou便器。他只需要张开双腿,臀波荡漾,用卑贱色情的rou谷嘬取男人的jingye就可以了。 如果嫩逼被插得真的无法再吞咽男器了的话,饥渴的后xue也能热情地服务。虽然水不如雌窍丰沛,但是那惊人的紧致和yin靡的蠕动,也能负责地担当起女xue的职任。 如此两口rou眼来回往复地使用,无尽的欢爱yin宴让纯洁青涩的rou体彻底服从恶魔任何yin邪的指令。 作家想说的话 在投稿前夕突然脑洞大开往里面增补情节,修修补补就十点多了【x 写作的环境特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