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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的充实。刚射完精的大兵把浑身脏兮兮的小娼妓随意地靠在墙边,看着他歪着身子弯弯扭扭地倚着污砖滑落。 他点燃一支雪茄,在吞云吐雾里把淋满花液和阴精的吐浆roubang在男孩的脸上擦干净,从裤口袋里抽出一双丝袜随手扔到男孩的腿间。后者的袜子已经被在交欢中被撕得破烂不堪了。 “给你这个。” 在吸完半只香烟后又恶趣味的捡了起来,将其塞进流着白液的xiaoxue。一分嫖资也没有留下就这么施施然地走出了巷口。 作家想说的话 写娼妓篇的时候,最想看到的就是现在这个进化版的乔唐。我满足了。发出了猥琐的呻吟♂ 这次更新的量超级丰厚对不对,码了我很久,超级累……下次可能也是这个篇幅。如果后天没更新,那就是我在努力,大后天会更的惹! 下一章节是壁尻 魔龙的娈宠,还有木马游城,可能还会有小伙伴热情点的梗——被塞进玻璃橱窗游街,变成公用的奶牛。 其实大家应该看出来了,我超喜欢水手服【给美少年穿】,我脑子里很多里番梗。可恶,真的很难看到这种yin辱小美人(男性)的里番之类的,害得我每次都幻想到硬邦邦。 彩蛋也很充实,600 字,请大家享用。是超级小天使给我的idea! 二战的时候,物资稀缺,会有士兵用丝袜勾引看中的人。所以,产生了用丝袜抵嫖资的梗。 两章结束,马上跳下个地图。下个乐园不会有这种分身攻,恶魔双子花式玩弄优等生系列ww 第24章 乐园一· 人尽可夫的壁尻雏妓,魔龙族群的共享yin妻,前后齐用,洞眼翕张(蛋:兔女郎军 妓) 原本安静的巷口也渐渐地多起了人。 “时间到了,要开始壁尻项目了。” 乔唐塌下腰,上半身钻过特别布置的墙洞,然后将洞口用相应的阻隔板挡住一些,只留下绮艳又雪白浑圆的屁股、挺直流丽的双腿和深陷圆润的腰窝在外。继而,这名娼妓被缝隙牢牢卡住,即使吃痛也不能随意离开特制的陷阱。 他的腰椎处,也就是紧连着销魂臀缝的玉白肌肤早已经用马克笔写下了歪歪扭扭的收费字迹,一看就是个任凭使用的壁尻yin妓,异常地情色。 腿间系着的腿环被新来的客人塞了第一份钱,大腿根部被划下了用以计数的一道横杠。由于皮肤的光滑溜润,在其上书写的时候还会发出滞涩之声。 红彤彤的xue眼如同一口活泉般微微鼓动着,间或溢出一丝士兵刚注浇进去的jingye,一颗被疼爱得透亮湿滑的蒂珠突出rou皮,期待般地在女xue的顶端轻颤着。 才刚高潮过不久的敏感雌器被cao进了一根硬烫的性器。如同被高温沸滚过的油膏,rou盈盈战巍巍的,毫不费力地就捅进了肥软的宫环。 稚嫩的蚌rou轻易地就被直贯挑透,花口酥软肥沃,挺进内里的时候又仿佛不计其数的小嘴殷勤恳切地贴在茎身上挤压摩挲,即使被恶狠狠地分开亵玩,也会立刻yin贱地再度迎上来。嘬得严丝合缝,裹得密不透风,潮红的腿缝欣喜万般地再次迎来情汁的喷溉。 这性器出人意料地巨大,茎身上还暴涨着一圈圈整齐排布的鳞片,把饱经人事的女xue撑得满满当当的,连进出都无比艰难,每一次抽拔都拖出一小圈媚红的嫩rou,引来雏妓越发明显难抑的哭腔。 在一下比一下凶恶的抽插里,虽然乔唐做惯了娼妓,但还是在这xuerou酸麻的粗暴性事里忍不住轻轻抽噎了起来。 “客人,我要,要被顶烂了呜……” 在雏妓的哀哀求情下,rou逼里到处乱捣的利器依旧没有停止征伐。嘟剥的宫口被鳞片掏剜,肥软的rou环被顶成茎套,yin猥地紧附着硬梆梆的男根和鳞片,纤毫毕现,每一寸隆起和贲张都被圆滑地勾勒出来。 殷红的会阴水汪汪的,在rou体的碰撞声里激涌出星星点点的黏液,每一下深cao都有湿亮清晰的拍泽声,仿佛被手掌狠狠拍打的成熟蜜桃。 未成年的精灵被插得撅着屁股泪眼迷蒙,像只小母狗一样张着嘴吐着舌头,轻轻地倒吸着冷气,为了避免酸痛,还嗯嗯呜呜地软陷着腰身和尾椎。 只见墙隙中探出一只rou乎乎的屁股,倒扣瓜瓤似的腰窝几乎要摇出花来,似乎在形状漂亮的腰椎处立刻生出一只毛茸茸的母狗尾巴也丝不奇怪。这翻涌的香艳浓俨的rou浪反而把锋锐的器刃吞到了极致,更加不讨好了。 xue口滋溜滋溜地裹着囊袋皱缩的外皮,蚌rouyin贱地探出rou身来寻觅食物,被性器一下下地顶入玉壳,又再次被牵拉出rou身,不停的扭动抽搐着,献媚地呈递最柔媚紧致的部分以供大roubang的驰骋享用。 这布满鳞片的yinjing归属者是谁,不用细想也能带来令乔唐惧怕的鲜明印象和回忆。 上次他被入侵这座城市的魔龙指名,被带到了远离城镇的山洞里,倒在珍珠和金币的钱海里,日夜不停地服侍等级品阶年龄不同的魔龙,衣服也不给穿,就这样在阴暗的洞xue里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性奴生活,被可怖的鳞片翻转旋张的龙茎入得欲仙欲死,无论怎么求饶都没有用,哭得嗓子都哑了。 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奶妓被当做母马雌伏在魔龙们的身下,后者的身体在cao干他的时候能完全掩盖住他的身躯,巨大的体型相应的是胀大得可怖的yinjing,无论被jianyin多少次,乔唐都会抻着脖子哭着往前爬。 对总是想从身下爬出去的娼妓十分不满的魔龙干脆给他套上了口嚼子和鞍具,白润玉盈的手脚被束缚着,腴美多汁的屁股被鞭笞着颤抖个不停。 yin荡的小母马几乎是赤身裸体地呜呜叫着,随着每次深caozigong的贯穿而往前流着口涎泪珠地爬动,胀鼓鼓的腹部和溢奶的rufang紧贴着铺满了珍珠黄金宝石钻玉的地面,被划出花瓣样的丝丝红痕。 有时候,他还会被扯着马镫提起来,胸前的两只胀鼓鼓地漏奶的红蕾会被小龙一左一右地叼在牙齿里厮磨,把浑圆的玉球当成秋千玩耍,把柔媚的萸尖扯得足有一节小指长,拉成半透明的溢乳rou条。 虽然在客人们的爱抚里,两只柔润的奶苞已经被催熟成了高山流水的雪峦,但在这种似乎要榨干奶水的亵玩里,每次被吸痛乳孔后都觉得好像要被摧折得扁下去、重新化为一对小rou包了。 乔唐的身上提搂着缰绳,将龙尾当鞭子的龙崽们鞭打着那只下流的光裸rou屁股,粉白的rou浪层层迭起,每打一下都有鲜美的露汁从中间的凹陷嫩槽里流出。 更有甚者,直接让里面装了生着rou触角的蛰虫的金环球扣在肿破的女蒂上,嗡嗡地蜇刺着rou籽突破包皮、果rou涨大成足有小葡萄大小的阴蕊,迫使化为yin贱母马的精灵晃着汗湿的丝亮绸发哭哭啼啼地往前爬。 只要爬慢了一下,就会遭到毒虫凶猛地把触尖刺进阴蒂里的小嫩籽包,又钻又碾,阴精迸流,滋养得虫子身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