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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少爷,表示一下尊敬,但这个尊敬是由内而发的,还是口是心非的就不得而知了。 苏达满心烦躁和忧愁的被堵在路上,而此时凡萧却是十分的惬意。 凡萧此时正待在苏达公寓的地下室里,摆弄着各种枪支弹药。 苏达的小别墅上面是生活的,地下室放杂物,地下室下面又被他开发出一层来,就放他自己的存货和健身器材,现在这成了凡萧的宝地,因为处于治愈期,凡萧不能往外跑,百无聊赖之下苏达给了他钥匙,本意是让他自己做复建,不想凡萧的注意力却被这些东西拉了去。 凡萧鼓捣完枪械,又在一排展柜中翻出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眼,凡萧差点被一片雪亮晃瞎眼睛,箱子里是一张软皮子铺底,软皮子之上是数把长短大小不一的刀具,还有一把轻巧的小斧子,统一的散发着微蓝的冷光。 凡萧停顿片刻,伸手拿出了其中的一把□□,拿起的瞬间,凡萧几乎听到了它切割空气的声音。 凡萧将打开的箱子放在地上,自己站在桌子边,弯腰端详,凡萧轻轻一转刀把,流线型刀身立刻反射了锋利的冷光,刺痛眼部神经,繁复的花纹带着尖锐的棱角,在刀刃上形成了rou眼几乎看不到的锯齿,也给刀本身带来了难以描述的异域风情和神秘感,凡萧目光贪婪的凝视着手中的冰冷道具,伸出食指在刃口轻轻一划,一条血红的细线出现在指肚上,血滴顺着刀刃的弧度来回流动,最终滴在地板上,而刀刃仍保持雪亮。 ……你用枪不如用刀,但这么个大家伙实在太显眼了…… 凡萧猛地抬起头看向前方,什么也没有。 整个地下室只有凡萧坐着的地方有一盏台灯照亮,灯光笼罩之外全是一片黑洞洞,凡萧盯着面前的一片浓黑静等片刻,什么也没有,继续低下头看刀, ……你带着它太麻烦,哪也去不了,不如直接超市里买把水果刀方便,舍不得就送给…… 凡萧无端的一阵心悸,他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一个名字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苗羽。 这是谁? 凡萧歪着头像了片刻得不出结论,又把□□放回原处,接着又拿出几把刀欣赏,每把无一例外的都是开了刃的,其中一把带着刀套的短刀很合他心意,凡萧拿着刀套在台灯下自己端详,结结巴巴的读道;“ka……bar……1217,卡巴1217?” 这个名字读出来后让凡萧觉得莫名的安心和怀念,将刀把抓了个满把,一股热量顺着手爬满了凡萧整条胳膊,凡萧在微热中双眼发亮,反手甩了个刀花,将刀从反拿甩为正拿,这个动作似乎是熟记于心的,几乎不用思考,在手稳稳握住刀把的瞬间,凡萧心花怒放,咧着嘴,又将刀甩到空中接住,刀刃在空气中划出微响,凡萧听着清脆悦耳,一激动,扬手再次握住刀把,一个刀花将刃尖儿翻转过来对准桌面狠狠扎下去,整个刀身深深没入桌面,桌子一震,啪嚓一声,世界黑暗了。 凡萧还保持着扎桌面的姿势没动,愣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桌角的那盏台灯被自己震掉地了,灯泡还被磕碎。 凡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刀拔了出来,默默地打开了地下室的大灯,拿着笤帚簸萁,垂着头清扫地上的灯泡渣子。 苏达回来的时候,凡萧早已经玩够了刀具,正在地下室的健身房内健身。 苏达跟条猎犬一样,进房后也不喊人,寻着味就到了地下室,打开地下室的门,他脸上铺了一层的笑意。 苏达正在一堆器械中间挥汗如雨。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凡萧看着饱满了很多,脸上有了rou,皮肤有了光泽,胳膊大腿逐渐鼓了起来,腹肌胸肌有了重见天日的意思,苏达凝望着他,恍惚中时间倒退回了几年前,不过苏达并不怀念,因为那时的凡萧总是不笑强笑,故作友善,其实没把任何人放眼里,但现在的凡萧不同,他摸得到看得见的,没有了戾气变得更加真实,而且现在完全依赖与苏达,让他有了能掌控凡萧的快感。 凡萧看见苏达来了,憋住一口气将杠铃放到一边的,擦了把汗津津的额头,冲苏达露出个笑容。凡萧嘴角尖,一笑就变成上挑的一条线,眉毛眼睛也随之弯起来,看着纯真而快乐,像团温暖的火焰,苏达淬不及防被包围。 心里一跳,苏达不自然的垂下眼皮看向地面;“下着雨还在地下室,不怕被闷死。” “地下室多好,”凡萧拿起器械边的汗巾,边擦着油亮的身躯边说;“一到这就忘了时间,不会分心。” “哟,你还怕会被分心,我以为你心里就你自己那点事儿呢,”苏达白了凡萧一眼,转身上楼,凡萧笑着跟在后面,随手关了地下室的灯。 吃饭的时候苏达起了顽童的心思,一屁股坐到了凡萧腿上,任凭凡萧怎么轰都不走,凡萧就借口说腿疼让苏达下去,苏达心里有数,凡萧不能说是铜皮铁骨,但皮糙rou厚是肯定有的,伤痕早就变成了疤,就算腿上的那个伤口深,坐一坐也死不了人。 凡萧见苏达执意不走只好妥协,一手扶着苏达的腰一手拿筷子,费劲的往嘴里夹吃的,一顿饭吃的费劲巴拉,不过苏达是爽了。 这段时间凡萧乖顺的就好像一头驯服的野兽,随便苏达怎么揉搓都不发火,于是苏达得了趣,只要自己在他身边就绝不让他闲着,恨不得时时骑在凡萧的身上,就是睡觉也要rou贴rou的缠着,真是把他爽大发了,简直有点飘飘然。 “别闹,等我吃完,”凡萧皱着眉,一手挡着苏达的sao扰,一手还在往嘴里填东西,凡萧这段时期饭量特别大,似乎是要把之前的亏空都补回来一样,玩儿命的吃和锻炼,苏达也知道他这是在养精蓄锐,为的就是给以后的复仇做准备,但这不妨碍他揉搓凡萧。 “今天狗崽子把我们都招去说了点事儿,正儿八经的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苏达摸着凡萧肚子上的长疤道;“有几个没去,他就抛出狠话要整治整治,结果没人搭他的下茬,他自己挺尴尬找了个台阶下,指了几个人去办这个事儿,那几个你都认识,其中就有松鼠。” “哦?”听到了关键的,凡萧抬起头看向苏达,同时把他的手拿开挠肚皮,苏达的手太轻,摸得他身上发痒;“那有没有说娇娜荀冬的事?” “说了娇娜,没说荀冬,提都没提他,看出来他们早就想杀他了,娇娜只说人消失,联系不上,狗崽子说她这是投奔别人去了,松鼠也够不给面子的,话音儿刚落就笑,哎你是不在现场,狗崽子尴尬死了,结果还是陈凌帮的忙,下去给了松鼠一拳。” “陈凌是谁?”凡萧问。 “算是爸爸的兄弟吧,以前是兄弟,不知道处着处着怎么就成了管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