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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皮肤也没有发痕*。 他听见脚步声在他下方停下。 他听见那女人说:“吃不吃咖喱鱼蛋?” 他等来了他的风。 * 宫欣一步一步走向他,越走近才看到男人满头大汗,便在包里拿出纸巾。 她站在几阶之下,伸着手把纸巾递给他:“不是在天台等吗?怎么坐这呢?” 萧琮接过,大拇指往后比了比:“锁起来了,进不去了。” 宫欣歪头看了看他身后,“哦”了一声:“那你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如果不来,你还要一直等下去?” “吃。” “啊?”男人的回答让宫欣有点摸不着头脑。 萧琮站了起来,也不拍拍身上的灰,指了指女人手中的小纸盒,“吃咖喱鱼蛋。” “……哦。” 宫欣打开纸盒,熟悉的味道飘出,她把竹签挑了两根出来,插在黄色鱼蛋上,把纸盒递向男人。 萧琮往下走了两阶,把两人的距离缩短至不足半臂。 他发现女人今天的味道又和之前不同,和第一次在幼儿园见她时不同,和签租约的那天不同,和大雨那天在车内的也不同。 这女人是有多少种香味? 真想全部都尝一遍。 “你喂我吃吧?” 成年男女之间那种看似意味不明却是清晰无比的信号,在萧琮开口后更是加进了几勺蜜糖,把整个空气搅得黏腻拉丝。 宫欣内心wow了一声,没想过这男人竟然会主动撩她。 竹签戳起一粒,抬起手递到男人嘴边。 萧琮挑了挑眉,他并不是要这样的喂法。 他看向女人熠熠发光的眸子,抿着唇不张嘴。 宫欣也没有后退,依然举着竹签。 “萧琮,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老公,但我不谈感情,也有其他对象。” 我如实告知给你,这样子,你还愿意加入这场男女游戏吗? 这么多年在外,萧琮多少有些洋派思想,在没有exclusive dating之前,宫欣有权利和其他人约会。 比起之前宫欣的恶作剧,现在这家伙的主动告知,让他安心了不少。 他握住宫欣举着的手,两人手心手背都微微带着汗。 低头咬住淀粉丸子,含在两瓣薄唇之间。 纸盒和竹签坠落到楼梯上,鱼蛋欢快着跳动着,滚落至四处,宫欣被轻抬起下巴,嘴被男人用力堵住。 鱼蛋被推进到口腔中央,她没考慮多久,把小球又推回去男人嘴里。 顺便附赠上自己的香软小舌。 身体里有花火噼里啪啦点燃着,唇齿之间有带些咖喱香气的香津互渡,舌间湿润缠绵地摩挲着。 宫欣有些后仰,才反应过来站在楼梯上的姿势有些危险,这时男人的大掌穩穩托住了她的腰。 把她带转了一个方向,萧琮让她背抵上墙,也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微侧着脸再次吻上在梦中吻过百遍的唇。 女人的淡香和湿软都使他发狂,他开始觉得有些失控。 想退开时,女人的软舌又缠了上来。 越来越失控,胯间也越来越僵硬,他心想是自己孟浪了,撑着女人的细腰想后退一步。 没想女人的一双臂绕上了他的脖子,扣住他的后脑勺,他不受控地又被拉前了一步。 两人贴得极紧,衬衫与白裙摩擦着,萧琮甚至能透过胸腔感受到女人小心脏跳动的频率。 被吻得窒息的,是他。 他好气又好笑,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嫩唇,听女人轻嘶一声。 微微抬头,他又咬了一口女人挂着细细汗珠的鼻尖。 “……要不是现在在学校里,我一定干死你……” 一个吻,抹去了十二年的距离,撩起了一对成年男女的欲望。 而现在的宫欣,不会像十二年前满脸通红地娇嗔你想什么呢。 现在的宫欣收紧手臂,让男人贴得更近。 现在的宫欣张嘴回咬男人鼻尖,黏糊糊地回呛:“那我们就到校外试试看……” “看是你干死我,还是我干死你呀。” ————作者的废话———— 发痕=发痒 二更。 待我好好炖一炖rou,有可能炖完再一锅端上来。 ? 27.享乐<钟意她(NPH)(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臉紅心跳 27.享乐 萧琮坐在副驾,感到万分不真实。 女人挂在他身上说要干死他时,萧琮心脏一片酸麻,滋滋一股电流从尾椎冒起,直达脑后勺。 这女人现在变得这么野了啊? 宫欣拉着他走,他就跟着走,宫欣让他上车,他就乖乖上车。 萧琮看着车窗外街景往后倒退,把注意力都用来压住自己生机勃勃的下体。 本来以为宫欣是要回他家或自己家,萧琮还想着等会经过7/11时下车买点必需品,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把他载到某个地下停车场来了,隐隐约约记得刚刚一闪而过的大门口,好像是太古汇? 精准的倒车入库停穩后,萧琮问了句“来这干嘛”,忽地又被女人扯着衬衫前襟,咬着吻了好几分钟,才得到答复“开房干你啊”。 萧琮嘴唇麻、舌头麻、心脏麻、后脑勺麻,哪哪都酥麻不断。 只要宫欣每说一次“干”,他就能冒起一次颤栗。 宫欣拿起小包,问:“你身上有带身份证……哦,不对,你现在在国内是用护照还是居住证?” “我办了居住证,但我没带在身上……” 饶是萧琮脑子多好,都没想到会如此进展。 谁会想到自己告了个白,就被直接绑到酒店来了啊? 萧琮太阳xue开始抽抽的疼,自己只想到了告白,想到了吻住身下人,可没想到后续的cao作是如此直接了当。 自己什么都没准备,证件是一回事,重要的某些东西也没有准备啊。 他被女人亲得丢了魂,rou茎也不争气地一跳一跳,一直想挣开黑色西裤的束缚,所以萧琮也没萌生过想后退的念头。 在萧琮喘着气平复心情的时候,宫欣已经啪啪啪啪在手机里订好了房。 “那你在车上等着,我上去拿了房卡再下来接你。” 说完,女人抓着包跳下车,往酒店电梯间走去。 萧琮看着她一甩一甩的卷发,无意识地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嘴唇。 这剧本,是不是拿反了啊? 智商稍微上了点线,他在手机相册里翻出之前保存的蓝色二维码。 出了电梯,宫欣走进季裕棠先生设计的中式现代风大堂,没有恢宏壮丽的奢华风,取而代之的是宁静致远的安稳感。 脚下极富质感的柚木地板、高耸至屋檐之下的白松、熟悉的酒店香氛、点头微笑的礼宾员,每一样都使她心旷神怡。 从七天酒店到文华东方,从廉价一次性用品到埃及棉制成的ploh浴袍,从只能站一人的淋浴间到全套lefroy brooks卫浴,从固定于墙上的按压式洗浴用品到Acqua di Parma备品。 宫欣这一次选择了自己喜欢的酒店,多少有些和那不怎么愉快的黑历史较劲的想法。 刚刚走到前台,手机又传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