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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不太符合要求。” “我……我我可以打杂……”江堤吓得没气儿了，咬着下唇都快出血。 他之所以投递是因为看到这里有三个月实习期的机会，实习期也有固定底薪，比起在酒吧里提心吊胆卖不出去一瓶酒，等着裴绥之这样的大老板来消费的好。 但他确实不傻，正规公司提供住宿。 见他殷切的目光盯着自己，裴绥之没由来的想捉弄他一下。 他摸出一盒烟，指尖捏着烟盒一角抵在腿上，稍微用力，烟盒就在指尖旋转进而停顿。 只听他惋惜道，“打杂我们这儿也不需要大一新生。” 江堤盯着他手里的烟盒，自认为明白了。 裴绥之给他的打火机，他一直带着。 从他将烟盒从裴绥之手里拿出来毫不费力的时候，江堤心里一喜。 他抽出烟拿着一截儿，学着裴绥之点火。 刷—— 蓝色的火焰窜出来，跳跃到白色烟卷上，燃起点点火光。 “谢谢您。”他把烟蒂朝着裴绥之的方向递过去，忐忑不安的盯着他，就差眼里写‘快接呀’三个字了。 江堤学的不像，动作生疏，但他会趋利避害，手指捏着靠近烟蒂的地方，以致于他有较长的时间等待裴绥之来接这一支烟。 幽深莫测的在江堤身上滚了一圈，最终裴绥之慢慢附身，就着江堤的手，连带着他半截儿手指，将烟蒂含进嘴里，趁他没反应舌尖扫过他的手指，卷了一口奶香裹着醇厚的烟。 收回湿润的指尖，江堤忍着恶心的冲动，死死的扣着裤缝裁剪的痕迹，等待裴绥之对他的‘宣判’。 他可以去找别的机会，但他还是愿意争取一下。 那一瞬间江堤觉得自己很坏，他心里清楚自己是在利用裴绥之，裴绥之对他好，带着目的靠近自己，然后自己慢慢的带着目的疏离他。 像——像个渣男。 小孩子别学，那是老男人的做派，拒绝吸烟！ 19 互相算计 “搬到我这里来住。” “搬到我这里来住。” 裴绥之咂摸一口，对江堤毫不掩饰欲望，甚至在脸上明晃晃的就写着吞掉他的念想。 江堤想都没想，“我……不太方便” 料到他会拒绝，裴绥之并不着急，指尖微动烧尽的烟草落尽透明烟灰缸里，慢慢氧化发黑。 他翘着脚看江堤的表情，一时间觉得好玩的很，他凑到江堤耳边，含着他粉嫩的耳垂囫囵舔舐，他说，“比起和让你厌恶的男人住在一起，和我或许会好一点？” 和裴绥之住和李健敏住结果都是一样，但裴绥之胜在年轻有钱，长的好，除此之外在江堤眼里他和李健敏，毫无差别。 裴绥之不知道的是，他在算计着如何把人吃掉，江堤则算计着如何在裴绥之眼皮子底下躲过一次又一次‘性sao扰’。 见江堤缩着脖子，咬着红润的唇水眸微微眯着，眼睫上挂着透明的水珠儿，倒是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着实让裴绥之下不了嘴。 “公司有规定硬性规定，你是过不了关的吧。” 裴绥之幽幽道，“不过，你需要賺钱的机会，正好我有，所以——来给我当小保姆（小老婆）怎么样？” “保姆？”江堤不解的回头，亮晶晶的眸子跟碧波湖面落下一颗小石子儿似的，扑通一声，掀起一圈圈水环，漩涡般勾人。 裴绥之靠近他亲了亲，“一个月七千，公司实习生的两倍，划算吧。” 语气赤裸裸的诱哄，趁着人被数目打的晕头，还跟江堤算了比账，一个月七千，一学期两万四，一年学费一万三，剩下的还能做生活费，简直不要太划算，距离自力更生就差一个点头。 江堤被他哄的心动不已，但他没有立刻答应，垂着头掩掉兴奋和向往，故作纠结的模样，慢吞吞回应道，“我考虑一下……” 裴绥之不可置否，搂着他的小腰亲亲摸摸占尽了便宜，江堤忍的青筋爆起却没能伸手推开。 好在裴绥之识趣没把人惹火，亲了两口就放开。 片刻，裴绥之起身理了理西装，扣上扣子继而变成了道貌岸然的裴总，捏了捏小孩儿的下巴，才返回办公桌前，脸色霎时淡漠。 “我让高航远送你回学校。” “不用，我自己可以。”江堤仍然不敢抬头，他怕裴绥之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心思，他只能低着头，慢慢的退出去。 刚刚推开门他又想到了什么，哒哒哒的跑回来，站在裴绥之办公桌前，手指缠绕在一起，搅得发白。 裴绥之玩味的看着他，不语。 “可不可以……”江堤舔了下唇，“可不可以给我你的名片——我……我是不小心弄丢的……” 欲盖弥彰的解释完他就后悔了。 “手机。”裴绥之朝他伸手，掌心摊开，好看的骨节曲着。 江堤慢吞吞的递上自己的手机。 他的手机是村长偷偷给他买的，花了小一千呢，只是又小又不好看…… 裴绥之cao作了两下，拨通了自己的电话，然后挂断。 他把手机还给江堤，顺便笑道，“这次别不要弄丢了。” 江堤脸上一红，抱着手机鞠了一躬就匆匆跑出去了。 裴绥之则在他关门后下一秒，拨通了内线，“送他回去。” 小江堤啊小江堤啊，这么爱钱，我该说好还是不好。 感情这么久不联系他，是弄丢了名片。 还以为小孩儿能撑多久。 20 浪费机会 纯白鞋面沾满了泥土 江堤直接被高航远送回来家，一路无话，到了地方，高航远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江先生需要我帮您吗？” 他表现出不亲切不疏离的态度，却让江堤感觉到这个人的意图。 不管是裴绥之还是他，都认定了江堤会答应，虽然要求不合理，但报酬诱人，作为一个贫困学生，在任何人眼里他都有应该甚至必须答应的必要。 江堤抬不起头，扣着车门的手指泛白，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用了，我要考虑考虑了……” “希望江先生好好考虑一下，”高航远倪着他，声音冰冷，“给裴先生服务可以拿到客观的报酬，裴先生人不错，对于——你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聪明人会知道如何选择。” 他冷淡的口气好